盛谨言仰靠在沙发椅上,“这回,挥发了吧?”
肖慎紧蹙眉头,然后对盛谨言说,“要不我去解释一下?”
他垂着眉眼,“我挺喜欢她的性格的,真的!活泼开朗,而且和我一样单纯可爱。这难道不值得我喜欢她?”
“我又看不上你,你和我说得这么溜,”盛谨言轻嗤,“你怎么不对时蔓说?”
肖慎汲气,“紧张,没说出口。”
“现在说已经晚了,越描越黑,”盛谨言捞过一旁的文件准备批示,他对肖慎说,“时蔓后天手术,你先去看看人家。”
肖慎不放心地问,“她说看上那个男人是气话?”
盛谨言拿着笔哂笑,“你先告诉我那男人怎么样?”
“还行吧,”肖慎轻嗤,“长得人模狗样的。”
盛谨言在肖慎的眼中看出了吃味和怨怼,想来那男人一定不错。
他低笑,“那我可以断定,时蔓说的不是气话。”
肖慎,“......”
他随即起身,“这一早为你鞍前马后的,你丫还在这气我,老子弄死你!”
说完,肖慎绕过桌子开始捶盛谨言。
两人正在打闹,何森却推门进来了。
他手里抱着一个漂亮的大盒子,大盒子上是透明鞋盒,鞋盒上面是蓝色金丝绒的盒子。
“盛总,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何森看了一眼上面的金丝绒盒子,“珠宝首饰,我是刚从银行保险柜提出来的。”
盛谨言点头,他整理了一下领带,推开了肖慎,“别闹。”
肖慎扫了一眼何森放在一旁茶几上的东西,“那是什么呀?”
盛谨言起身,“我给容琳准备的礼服,鞋子和首饰,她明晚要和华云去参加晚宴。”
肖慎忙问,“明晚?白城顾家的那个宴会?”
盛谨言点头,“对,听说顾家老二,老三,老四都来宁都发展了,白城的产业交给老大打理。”
他将绒盒放在一旁,打开鞋盒问何森,“买到了吗?”
何森忙从西裤口袋里拿出了一盒高跟鞋防磨鞋贴递给了盛谨言,“买到了,我在小商品城找半天。”
盛谨言接了过去,点头,“就是这个,下次多买一些,很实用。”
说完,他拿起一只高跟鞋,修长的手指撕开防磨脚的鞋贴,贴在了高跟鞋的后壁处。
两只贴完,盛谨言又将鞋子装好,他抬眼就看肖慎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盛谨言勾唇,“老肖啊!你要是像我这样对容容这么上心,你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肖慎自叹不如,“论不要脸,我没你不要脸;论狗,我也没你狗;论细心,我也没你细心。我躺平了,我打算当一辈子单身狗。”
肖慎的挖苦与讽刺,盛谨言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冷嗤,“你这么说狗,狗同意了吗?这年头,狗都成双入对办婚礼了,谁还有脸单身?”
肖慎被骂笑了,他搂过何森的肩膀,“何森啊,真是难为你了,你是怎么忍受你这狗老板这么多年的?”
何森委屈巴巴地说,“我早就习惯了。”
盛谨言打开珠宝盒子看了一眼,就对肖慎说,“晚上你和老秦帮我多照顾下容琳。至于,你去医院看时蔓,我陪你去。”
肖慎惊诧,“晚宴你不去吗?顾家这么不长眼,他们没给你下帖子?”
盛谨言起身整理一下西服外套,“下了,我就不去了。我俩地下恋,我去了怕容琳不自在,明晚,她是华云女伴。”
肖慎微微颔首,“行,我和老秦把容琳给你看好了,哪个男人要是敢造次,我放老秦出去咬他们。”
盛谨言,“......”
他伸出大拇指,“你这话说得漂亮,我回头就告诉他。”
肖慎秒怂,“你怎么总这么玩不起呢?不过,你定这礼服是给容琳惊喜吧?关键,合身吗?”
盛谨言得意挑眉,桃花眼含笑,“你不刚说我这人心细?用心用身,女人会不喜欢我?”
肖慎听出了弦外之音,内心深处狠狠地羡慕了一下盛谨言。
他转而坏笑着说,“你的手术定在了下周五,你也得用心准备下。”
盛谨言直觉下腹一紧,隐隐作痛,“别这样,我真的害怕。”
肖慎冷嗤,“没事儿,你要是绝种了,我让我将来的孩子给你养老...送终。”
盛谨言瞪了肖慎一眼,走到办公桌前。
他转了椅子坐下,“不劳您操心,我实在怕你的败家孩子和老秦家的熊孩子为了我的这点钱再打起来,我还是传给我儿子好了。”
何森和肖慎听此都笑得爽朗。
第二日,容琳还想去逛街买套轻奢的礼服,不合适的话就在店里稍微改动一下。
没想到盛谨言却派何森把礼服,首饰,高跟鞋都送来了,而且还派来了化妆师和造型师。
与何森对接的就是凌茵,她头次看到这阵势,委实很惊诧。
何森上下打量了一下凌茵,他轻声说,“晚上,盛总派人去保护容小姐了,所以,珠宝首饰放心戴,不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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