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抬手在柜门上敲了三下,指尖的炁息顺着纹路游走,那膜 “嗡” 地亮起来,跟贴了层金箔似的。“这叫‘炁息锁’,就我这炁能开,比银行的保险柜还保险。” 林墨往后退了半步,甩棍在掌心转了个花,棍梢挑起自己的刘海,“甭管啥妖魔鬼怪,想撬锁就得先问问它答应不答应 —— 这叫规矩,懂?” 那模样,跟老北京玩鹰的主儿似的,透着股 “我的东西你碰不得” 的横劲。
老李看得直点头:“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我们那会儿锁门,就靠铁链子加三把锁,跟防贼似的。” 正说着,羁押室那边 “哐当” 一声巨响,跟有人拿锤子砸墙似的。仨全性的不知咋挣开了风衣,领头的正往墙上撞,脑门上青筋暴跳,跟要自个儿开瓢似的。
“老实点!” 冯宝宝突然甩出寿司刀,刀背 “啪” 地拍在那货后脑勺,川音炸得跟放鞭炮似的,“再闹!腊肉渣渣都莫得你的份!徐四说的,不听话的奴隶要遭捶!” 那全性的吓得一哆嗦,嘴里的破布掉了,嗷唠一嗓子:“十老说了,你们把药液放应急库,就是给煞母递请柬!到时候尸气一散,谁也跑不了!”
林墨弯腰捡起破布,慢悠悠往那货嘴里塞,动作轻得跟喂猫似的,眼神却冷得像冰:“您这话,跟胡同里造谣‘超市要关门清仓’似的,也就哄骗哄骗排队抢鸡蛋的老太太 —— 真当我们是傻子?” 他突然直起身,甩棍往肩上一扛,外套下摆扫过证物台,带起的风掀了掀苏晓冉的文件,帅得跟要去赴宴似的,就是目的地有点凶险。
您猜这时候谁来了?清道夫那拨人,居然装成送水的,推着桶纯净水往派出所里闯,那水桶晃悠的劲儿,里头指定没装水,指不定藏着啥猫腻呢。林墨眼尖,瞅见送水员耳后那道疤 —— 跟上次在工厂见的一模一样,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嘛。
“老李,锁好柜子。” 林墨拽起冯宝宝就往外走,甩棍在手里转得跟风火轮似的,棍梢擦着地面带起串火星,“宝儿姐,今儿让你见识下啥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咱今儿就当回黄雀,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要得!” 冯宝宝的川音比刀还快,“打完加双份腊肉!要肥的!瘦的塞牙巴!” 她突然蹦起来,长发在风里飘成黑带子,手里的刀转得飞,活像个要去赶庙会的野丫头,就是手里的家伙事儿有点吓人。
俩人刚出大门,日头正好爬到头顶,把地上的影子压得短短一截。林墨那甩棍在阳光下泛着光,跟老北京耍的流星锤似的,透着股不服输的精气神;冯宝宝的刀光时不时闪过,跟串在风里的银珠子。远处送水员推车的影子越来越近,林墨突然笑了 —— 这出戏,才刚开场呢,有好戏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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