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孩子很快和好如初,一起跑出去找他们爹玩雪去了。
舒苒从布包里把水果糖和麦乳精拿出来。
“嫂子,昨天你帮我们搬家还给我们送了煤球和柴火,我和薛大哥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薛大哥昨天在镇子上买了点糖果和麦乳精,留给两个孩子吃吧。”
李梅急忙出声拒绝。
“别别别,上次你们帮俺抓小偷俺都还没感谢你们呢,昨天就帮了点小忙你们咋还记挂上了,可不能和俺这么见外。”
李梅性子直爽,只要是她喜欢的人就会真心真意对人家好。
打从第一次见到舒苒,总让她想起自己那个早逝的妹子,算起来小妹要是长到现在也该和舒苒妹子年纪差不多大。
舒苒笑着把水果糖和麦乳精放在桌子上。
“我不和你见外,那你也不能和我见外,我这个当小姨的给孩子买点零嘴儿总行了吧?”
听了舒苒的话,李梅咧嘴嘿嘿一笑。
“你要这么说,那俺就替孩子们谢谢他小姨了。”
两个人闲话家常了几句,舒苒突然想到了那只下蛋的老母鸡。
“嫂子,你知道咱们附近谁家养鸡了吗?”
“吆,养鸡的可真有好几户呢。”
别看李梅才来大院没几天,这条街上的街坊四邻她都认了个遍,谁家养了几只鸡她也都心里门清。
“离咱们这边最近的一家是谁?”
“你家斜对门的孙嫂子家,她养了三四只老母鸡呢。”
舒苒回想这个孙嫂子,前世虽然都在一条巷子住着,但彼此之间很少来往,只知道这个孙嫂子是从外乡来的。
“妹子,你咋问起这个?”
“没什么,今早儿有只老母鸡飞到我家下了两颗蛋,我正找鸡主人呢。”
李梅笑了笑:“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俺和那孙嫂子这两天倒是说过几句话,一会儿俺帮你去问问。”
“那就麻烦嫂子了。”
“麻烦啥,顺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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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苒回自己家的路上,迎面一个女人骑着二八大杠冲她撞了过来。
“叮叮叮。”
眼看就要撞向她了,那女人不仅没有转动车把手避让,反而急促的按了几下车铃铛扰乱她的注意力。
舒苒隐约觉得对方是故意的,她反应迅速的侧身避开,同时抬脚故作打滑的踢向前车轮。
“啊!”
那女人惊叫一声,整个人连带着车子摔在了雪地里。
陈红嘴里啃了一口雪,胸口被磕碰的一阵闷疼。
她从雪地里爬起来,转过身恶狠狠朝舒苒冲了过来。
“舒苒,你刚刚为什么踢我的车子?”
她看的清清楚楚,就是舒苒踢了她的车轱辘,从而导致车轮打滑才摔倒的。
舒苒一脸无辜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刚刚情况紧急没顾得看清来人是谁,这不是文工团的台柱子陈红嘛。
她不会也住在这里吧?
“我只是想躲开你的车子,哪儿还有时间去踢你的车轱辘啊,倒是你啊,这么宽的路你不走,就可劲往我身上撞,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敢肯定陈红刚刚就是故意想撞她。
奇怪了,两个人算起来这才是第二次见面,陈红为什么要这么做?
吃瓜大队的嫂子们纷纷从自家跑出来张望。
眼看舒苒和陈红杠上了,吃瓜队员们眼睛里满是雀跃的光。
打起来了?这才第二天就要打起来了?
陈红挺着胸脯,一脸气愤的反驳:“你胡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故意撞你?”
舒苒冷笑一声:“我也想问问你,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让你青天白日的往我身上撞!”
陈红眼神闪烁,心里发虚。
刚刚看到舒苒走过来,脑海中不由闪过薛彦北昨晚对她的冷漠态度,心里一阵愤愤不平。
想到自己追了薛彦北整整一年零两个月,这个男人竟然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
舒苒又凭啥入了薛彦北的眼?
越想越气,一时冲动上脑就撞了上去,现在想想刚刚自己的行为的确太明显了。
“扑哧!”有个嫂子突然笑出声。
“肯定是薛营长昨晚让她难堪了,今天她才故意找小舒同志麻烦呗。”
“呸,自己都结婚了咋还惦记着别的男人啊,文工团的女兵都这样子?”
说话的那两个嫂子和陈红有点私人恩怨,故意一唱一和说给舒苒听的。
这会儿舒苒总算是明白问题的关键了。
原来陈红和薛彦北之间还有故事啊。
人家都结婚了还惦记着他,这个狗男人看来挺有女人缘,怎么就打了二十七年光棍呢?
“你们胡说什么?我和薛彦北什么关系都没有,谁稀罕要一个那方面不行的男人!”
陈红气急败坏的嘲讽一句,把倒在地上的二八大杠扶了起来。
临走前还不忘意味深长的瞥了舒苒一眼:“哼,等结婚了有你哭的时候。”
长得好有啥用,还不是嫁给一个不中用的男人,白长那么大的个子,中看不中用!
舒苒:……
陈红说的什么意思?谁不行?
回到家,舒苒脑海中还回荡着陈红那句话。
难道是薛彦北不行?
不应该啊,他看着就很行的样子。
而且,他和自己单独待在一块的时候像个饿狼似的,怎么可能不行呢?
可如果薛彦北真不行的话,自己生孩子的计划岂不是就泡汤了?
现在他俩的结婚报告都递上去了,自己总不能突然悔婚吧?
好烦,该怎么做才能知道他行不行?
直接问?不行不行,这样太伤男人自尊了。
舒苒默默抬起自己的右手,这样也不好吧,万一薛彦北把她当女流氓举报了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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