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星刚结束与精神病院的通话,秘书就敲门进来。“秦总,海城那个项目需要您亲自去签约。”秘书递上行程单,“对方要求明天下午三点见面。”
厉承砚从文件中抬头。“我陪你去。”秦晚星查看行程表。“不用,小石明天家长会,你得参加。”她快速签字,“安排两个保镖跟着就行。”
第二天中午,秦晚星抵达海城。合作方张总亲自来接机。这个张总四十多岁,头顶微秃,手指上戴满金戒指。“秦总真是年轻有为啊。”他热情地想握手。
秦晚星避开他的手。“直接去会议室吧。”张总笑嘻嘻道:“不急不急,我在会所订了包间,边吃边谈。”他拉开加长林肯的车门,“请。”
车子没有开往市区,反而驶向郊外。秦晚星皱眉。“这不是去公司的路。”张总递上一杯红酒。“会所环境更私密,方便谈事情。”
秦晚星没接酒杯。“我要去公司。”张总放下酒杯,脸色微沉。“秦总,这个项目很多人抢着要。”他靠近些,“你得给我个合作的理由。”
保镖在前座回头。秦晚星示意他们稍安勿躁。她倒要看看这个张总玩什么花样。车子停在一家豪华会所前,门口站着两排旗袍女郎。
包间里已经摆好酒席。张总挥退服务员,亲自给秦晚星倒酒。“听说秦总以前在乡下长大?”他眯着眼笑,“能混到今天,不容易吧?”
秦晚星没碰酒杯。“张总,我们是来谈生意的。”张总自顾自干了一杯。“生意嘛,要看诚意。”他的手搭上秦晚星的椅背。
“你陪我喝尽兴,合同马上签。”张总又倒满酒,“还能给你加两个点的利润。”秦晚星站起身。“既然张总没诚意,那不必谈了。”
张总猛地按住她肩膀。“别给脸不要脸!”他喷着酒气,“你们顾家现在什么处境,当我不知道?”秦晚星甩开他的手。“什么处境?”
“股价大跌,资金链紧张。”张总得意道,“这个项目能救你们顾家。”他重新坐下,“陪我喝几杯,大家都开心。”
秦晚星拿起包。“告辞。”张总摔了酒杯。“站住!”门口进来四个壮汉。保镖立即上前护住秦晚星。张总冷笑:“今天这酒,你喝定了!”
秦晚星看着张总。“你知道上一个这么对我的人在哪吗?”她声音很冷。张总大笑:“在牢里?可惜海城是我的地盘。”
他使了个眼色。壮汉朝保镖扑去。搏斗中,一个保镖被打晕。另一个被按在墙上。张总拿起酒瓶走向秦晚星。“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晚星突然抬脚踹中张总膝盖。张总惨叫跪地。她趁机拿出手机。张总抢过手机砸碎。“想报警?”他狰狞道,“今晚让你尝尝厉害!”
壮汉抓住秦晚星手臂。张总揉着膝盖站起来。“本来想温柔点,你自找的。”他扯松领带,“把她带进里面房间。”
秦晚星被拖向里间。她挣扎着踢倒花瓶。巨响引来服务员敲门。“张总,需要帮忙吗?”张总开门骂道:“滚远点!”
就在这时,走廊传来急促脚步声。厉承砚带着人冲进来。他一看这场面,眼睛瞬间红了。张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厉承砚一拳打倒。
壮汉们想上前,被厉承砚的保镖制服。厉承砚扶起秦晚星。“受伤没有?”秦晚星摇头。“你怎么来了?”厉承砚擦掉她脸上的酒渍。“不放心。”
张总爬起来。“厉总?这是误会!”他挤出笑脸,“我和秦总谈生意呢。”厉承砚捡起地上的合同撕碎。“谈生意需要动手动脚?”
张总脸色发白。“我喝多了,糊涂了。”厉承砚对保镖说:“让他清醒清醒。”保镖拎起张总,把他头按进冰桶。
张总拼命挣扎。厉承砚冷眼旁观。“海城是你的地盘?”他轻笑,“从现在起不是了。”张总呛得直咳。“厉总饶命!”
厉承砚示意保镖松手。张总瘫在地上喘气。“项目……还给顾家……”厉承砚踢开他。“顾家不稀罕。”他搂着秦晚星往外走。
回到车上,秦晚星系好安全带。“家长会结束了?”厉承砚发动车子。“让助理去了。”他查看秦晚星手腕的淤青,“该废了他那只手。”
秦晚星靠在椅背上。“项目黄了,资金缺口怎么办?”厉承砚递给她一份文件。“早准备好了,厉氏注资。”秦晚星翻看文件。“利息太高。”
“那你说多少?”厉承砚打方向盘。秦晚星报了个数。厉承砚挑眉。“这么低?亏本买卖。”秦晚星看向窗外。“不爱借就算了。”
厉承砚轻笑。“借,当然借。”他收起文件,“不过有个条件。”秦晚星转头。“什么条件?”厉承砚目视前方。“以后出差必须带我。”
这时秦晚星手机响了。是海城警方打来的。“秦女士,张总报案说被殴打……”厉承砚接过电话。“我是厉承砚,事情经过让张总自己交代。”
半小时后,警局又来电话。张总撤案了。不仅如此,他还答应赔偿精神损失费。秦晚星挑眉。“你做了什么?”厉承砚轻描淡写:“让他看了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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