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心峰山门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席卷了整个天剑宗的天灾风暴。
其扩散的速度,比闪电更快!
其带来的震撼,比神雷更猛!
起初,消息只是在一些好事弟子的口中,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戒律堂的张道陵尊老,被人打成了重伤,昏死过去了!”
“什么?真的假的?谁这么大胆子,敢对圣境尊老动手?”
“好像……是幻心峰的那位新来的小师弟,沈亦!”
这个消息,已经足够惊人。
但,很快,一个,比这惊人百倍,千倍,万倍的,终极版本,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彻底引爆了,整个天剑宗!
圣品炼丹师,丹鼎峰之主,玄清圣者!
当着数百名弟子的面!
对着幻心峰的山门!
跪下了!
三叩首!
轰!!!
这个消息,不再是风暴,而是,一颗,足以毁灭星辰的,太古神星,狠狠地,砸进了天剑宗这片,平静了千年的,湖泊之中!
湖水?
不!
是,整片湖,都被这一下,彻底,蒸发了!
剑峰。
一名正在万丈剑崖之上,感悟无上剑意的核心弟子,听到这个传闻,心神失守,剑意溃散,一口鲜血喷出,从崖顶直直坠落。
丹鼎峰。
无数正在炼制灵丹的炼丹师,丹炉齐齐炸裂!冲天的黑烟,几乎将整座山峰,都染成了黑色!他们一个个,失魂落魄,脸上写满了,比死了亲爹还要难看的,屈辱与悲愤!
他们的峰主!
他们心中,如同神明一般的,圣品炼丹师!
竟然,跪了!
这个耳光,不是抽在玄清圣者一个人的脸上,而是,抽在了他们丹鼎峰,每一个弟子的脸上!
百草峰,万兽峰,阵法峰……
整个天剑宗,所有的山峰,所有的角落,都在这一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寂与喧哗之中。
两种极端的情绪,诡异地,交织在一起。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玄清圣者何等人物,怎么可能下跪!”
“我也觉得是谣言,但……据说,当时有几百个弟子亲眼看见,连戒律堂的弟子,都默认了!”
“我的天……那个沈亦,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凭什么?难道,就是因为鸾羽圣者吗?”
“鸾羽圣者再强,也不可能,逼得另一位圣境巅峰,行此奇耻大辱吧?这背后,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惊天内幕!”
“问心镜!据说,是问心镜,被那个沈亦,一滴血,给崩碎了!”
“什么?!”
这个消息,又是一记重磅炸弹!
如果说,玄清圣者下跪,是挑战了所有人的认知底线。
那么,传承圣器问心镜的崩碎,就是,彻底颠覆了他们的世界观!
那可是,传承圣器啊!
是,宗门底蕴的象征!
怎么可能,被一个灵皇境弟子的一滴血,给弄碎了?
这,已经不是,天才或者妖孽,能够解释的了。
这,是神话!
是,鬼故事!
一时间。
“沈亦”这两个字,成为了天剑宗,最大的禁忌。
成为了,所有弟子心中,那道,代表着神秘,强大,与不可招惹的,恐怖阴影!
尤其是那些,曾经也对沈亦,抱有轻视,甚至敌意的,伪圣天骄们。
此刻,他们一个个,都是背脊发凉,冷汗直流!
他们终于明白。
为什么,鸾羽圣者,会收一个男弟子。
为什么,一个刚入门的弟子,敢如此嚣张。
原来,他们,从一开始,就错了。
错得,离谱!
那不是嚣张。
那是一个,站在了云端之上的神龙,对于地面蝼蚁的,正常俯瞰。
而他们,就是那些,不自量力,妄图挑衅神龙的,可笑蝼蚁!
整个宗门,因为这一件事,彻底,乱了套。
无数弟子,再也无心修炼。
他们,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疯狂地,议论着,猜测着。
更有甚者,不惜耗费巨大代价,想要,从那些,当时在场的幻心峰弟子,或是戒律堂弟子口中,探听到一丝,更真实的消息。
但,他们失望了。
幻心峰,从那天起,彻底封山。
而那些戒律堂弟子,则一个个,如同惊弓之鸟,对此事,讳莫如深,谁敢问,他们就跟谁急。
这愈发,加重了,此事的神秘色彩。
就在这股,愈演愈烈的,滔天巨浪,即将,彻底动摇宗门根基之时。
一道,冰冷,威严,不含任何感情的法旨。
从,宗主峰之巅,传遍了,天剑宗的,每一个角落。
“宗主法旨!”
“即日起,宗门之内,严禁,再议幻心峰之事!”
“违者,废除修为,逐出宗门!”
“距大比,仅剩两月。”
“尔等,当潜心修炼,莫问闲事,以待,神藏开启!”
“此为,唯一要务!”
声音,不大。
却,如同一只,镇压九天十地的,无形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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