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夜里,马伟国都从睡梦中惊醒,浑身出了一层冷汗。
看着孟倩的眼神又惊恐又复杂。
这么折腾了几次,孟倩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
自从那天之后,俩人就再没有过那种事。
马伟国说他需要一点时间,孟倩也没太在意。
她知道马伟国这人有些死心眼。
刚开始肯定有心结,但时间长了就好了。
毕竟是年轻小伙、血气方刚的,哪有猫儿不馋腥?
为此,她还狠了狠心,让薛家人把薛小虎领回去了。
可她没想到,马伟国还真就守的住。
这一天天的,跟个老僧入定似的,摆出一副守身如玉的死样子给谁看?
孟倩不死心,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了几回。
甚至还大费周章搞来一瓶酒,想着这东西或许有用。
岂料马伟国看到酒,整个人瞬间暴怒,将桌子连着汤汤水水掀了一地。
那凶狠的样子,吓得孟倩瑟瑟发抖。
从这天起,两人关系就进入了“冰冻”状态。
平时基本各过各的。
两人与其说是夫妻,不如说更像是合租的室友。
白逐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找马伟国讨债。
讨什么债呢。
那自然是要钱了。
毕竟安排工作和住处,都是部队给的补偿。
马伟国本人不出血怎么行!
所以,没出院之前,白逐就对组织上提出,要求马伟国付1000元离婚补偿费。
当时组织上毫不犹豫地替马伟国答应了。
这件事本来就是马伟国有错在先,给补偿不是应当的吗?
本以为马伟国早把这事办好了,想不到还要宋慧茹自己提出来。
这不由让首长们换了种眼光重新打量起马伟国来。
马伟国有苦难言。
不是他不想给钱,是真没有啊!
他再舍不得钱,基本的人情世故也能看的明白。
他当然知道,这时候应该主动的、痛快的给张慧茹一笔钱,哪怕是做给别人看呢?
可是谁能想到,他辛辛苦苦攒的两张存折,居然不翼而飞了呢?
“慧茹,对不起!真不是我不想给你钱,”
马伟国的脸涨的通红:
“是我的钱都丢了……你放心,等下个月发了工资,我一定还你!”
“哼,你骗鬼呢,”
白逐一脸不信:
“你的钱早不丢,晚不丢,偏偏要还钱的时候就丢了!”
说完,她扬声问周围看热闹的家属。
“你们信吗?”
周围人:“……”
这谁会信?
傻子都能猜到怎么回事。
要么是马营长撒谎,要么就是新娶的媳妇作妖,跑不了这两种可能。
面对众人质疑的眼神,马伟国急的汗都冒了出来。
“真的,慧茹。我把钱存进了银行,可惜存折丢了……”
众人:“……”
马连长你要编也编好点啊,这借口我们听着都替你着急!
果然就听白逐冷笑道:
“马伟国,你别欺负我读书少……存折丢了可以补办,这件事也还是知道的!”
“你要非得用这么拙劣的借口搪塞我,我可就要找组织做主了,”
“我、我……”
马伟国满口苦涩。
他当然知道存折可以补办。
可银行人告诉他,他那两本存折里的钱已经取过了,而且还是他本人取的。
马伟国当然不信。
可那时候银行没有监控。而且权力也比后来大得多。
人家说是他取走了,那就是他取走了。
马伟国要是个普通百姓,可能就不管不顾大闹一场了。
可他是军人,再说他那些钱里面,有一些是有猫腻的。
真的把部队牵扯进来,后果可能更加严重。
所以这件事最终他只能哑巴吃黄连,咽下了这口窝囊气。
可这件事,几句话根本解释不清。
情急之下,马伟国想去抓白逐的手解释。
被白逐一脚踹开了。
最终在周围人的见证下,马伟国给白逐打了1000元的欠条,写明三年之内还清。
于是继4700元之后,白逐再次喜提1000的预计收入,当即高高兴兴地将小平房重新整理了一番。
这里的大部分东西,马伟国这个渣男都沾过手。
白逐嫌恶心,便都送给了周围邻居,这倒无意中又让她得了个好名声。
当然,也有人暗地里说她矫情。
说到底,还是因为物质太匮乏了。
那时候,一个暖水瓶、一个搪瓷缸子、一个手电筒,都算是重要的家庭财产。送出去简单,想再置办齐全,可不容易。
白逐对这些只是付置一笑。
她空间里什么样的好物件儿没有?
这剩下来空荡荡的屋子就是给人看的,她才不会真委屈自己。
不过现在婚离了,工作也有了着落,下一步就要赶紧着手找原主的女儿了。
这件事,其实白逐原本是拟定了两个方案。
第一个方案是等工作稳定后,她自己请假,直接把女儿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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