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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吃就崩牙。
往后甭说糖果,连玉米棒子都啃不动喽。
聋老太边说边咧开嘴。瞅见没?
老婆子就是你这岁数贪嘴吃糖。
如今满口牙都被虫啃光啦。
望着老太太嘴里零星几颗牙,
张雪慌忙捂住小嘴,脸蛋写满惊恐。
那雪儿以后牙齿也会这样吗?
聋老太拍拍她小手。只要雪儿听爹爹话。
少吃糖,勤刷牙。
保准不像老婆子这般。
小姑娘这才松口气,
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雪儿记住啦!
以后一定乖乖的!
许秀瞧着这隔代亲的场景,
心头暖融融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突然聋老太抽动鼻翼。
白面饽饽的香气?
像从你们灶屋飘出来的!
许秀怔了怔。
我怎么没...
话音未落,浓郁麦香已扑面而来。真是蒸馍味?!
她快步走向厨房,
只见张浩然正麻利地添柴扇火。
灶膛里火星四溅,
铁锅里开水翻滚,
竹蒸笼腾起袅袅白汽,
那股勾人的香气正从中溢出。当家的,蒸馒头呢?
许秀讶然问道。
张浩然头也不抬地应着:
晌午闹那出耽误买菜。
晚上将就吃馍馍。
蒸笼里还卧着蛋羹,
灶上熬了稀粥,
等馍好了就能开饭。
许秀望着案板上齐整的面粉袋,
怎么也没想到丈夫竟有这手艺。
要说张浩然不会蒸馍?
笑话!
前世他既是拳坛金腰带,
更是灶台老把式,
蒸笼面点还不是手到擒来?
随着蒸汽升腾,
麦香弥漫整个四合院。
各家各户都探出头来,
最后全聚在张家厨房外。
当看见系着围裙的张浩然时,
众人惊得瞪圆眼睛——
这小子何时学的这本事?
虽说院里蒸馒头不算稀罕事,
可张家飘出的香气,
愣是比食堂大厨傻柱做的还诱人十倍!
待蒸笼揭盖那刻,
喷香的蒸汽卷着麦浪扑面而来。
雪白暄软的馍馍排排坐,
馋得围观者直咽口水。
这会儿再看各家的荤腥,
倒显得索然无味了。
聋老太和张雪走出屋子,被香气吸引。嗯……”
“比刚才更香了!”
“这肯定是新磨的上等面粉!”
张浩然露出得意的表情。那当然,我可是费了大力气才弄到的。”
他没有说实话。
其实这点白面根本不值一提,要多少有多少!
他揭开蒸笼,递给聋老太一个馒头。趁热吃,特别香!”
聋老太接过来,尝了一小口。
立刻赞叹道:
“真香啊,现在能吃上这么好的白面馒头不容易。”
张雪也嚷着:
“爸爸,我也要吃。”
张浩然没有立即答应,笑着问她:
“先告诉爸爸,以后还因为不给糖吃闹脾气吗?”
有聋老太的例子在前,张雪连忙保证:
“雪儿答应爸爸,以后再也不闹着吃糖了!”
张浩然满意地点头,递给她一个馒头。说话算话,这个给你。”
张雪咬了一大口,幸福地眯起眼睛。太好吃了!”
张浩然又拿出一个给许秀。来,老婆也尝尝。”
听到这个称呼,许秀脸一红,接过馒头却没有先吃。浩然,你先尝。”
张浩然直接咬了一口。嗯,火候刚好。”
许秀也跟着吃起来,浓郁的麦香让她眯起了眼。
难怪刚上锅的时候聋老太就闻到了香气。
旁边的人看到这一幕,心里直犯嘀咕:
这是在吃饭,还是在秀恩爱?
聋老太吃完饭,在屋里坐了一会儿,许秀送她回后院。
临走前老人又说起之前的话题,让许秀羞红了脸。
夜深人静,夫妻俩躺在床上。
张雪像往常一样睡在中间。
许秀红着脸问道:
浩然,你想要个孩子吗?
张浩然有些疑惑:
雪儿不就是我的孩子吗?
许秀解释:
我是说...要不要生个男孩?
别人家都有儿子传宗接代......
张浩然笑了:
我可不在意这些。
什么传宗接代都是老思想!
雪儿身上不也流着我的血?
再说了,你看看院里的男孩——
棒梗偷鸡摸狗,阎家和刘家的孩子没一个省心的。
有这样的儿子,还不如不要。
活着也是累赘。她轻抚着张雪柔软的头发说道。以后有雪儿就够了。
你说是不是?
许秀心里涌起一股暖流,眼眶又有些发红。
张浩然看她擦眼泪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
他比谁都清楚那个曾经的自己有多混账——
就为许秀没生个男孩大发雷霆,
连她坐月子都不曾回家看过一眼。
难得回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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