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见一个我赶一个!
撂下这话,
秦淮茹扬长而去。
傻柱猛灌一口酒,
懊恼地拍着脑门:
真是自作孽,
让这寡妇给赖上了!
往后想跟姑娘来往,
怕是都得偷偷摸摸了!
张浩然家里。
酒席散尽,送走了几位大爷。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起身,对张雪说道:
“雪儿乖,今晚来奶奶屋里陪奶奶睡好不好?”
张雪歪着头想了想,眼睛望向张浩然:“爸爸,今晚不听你讲故事了,我去陪奶奶。”
聋老太太眼眶一热,差点落下泪来。
张浩然和许秀相视一眼,都有些惊讶。
他们从没教过女儿这些,没想到三岁多的孩子竟愿意主动离开父母去陪老奶奶。
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最依恋父母的,可张雪却答应了。
聋老太太心里欢喜,她本是随口一问,哪想到这孩子如此贴心。
她看向张浩然夫妇:“我今晚带着雪儿睡,你们放心吗?”
张浩然笑道:“当然好,雪儿愿意亲近您,我们高兴还来不及。”
许秀也附和:“是啊老太太,您多疼疼这孩子才好呢!”
聋老太太连连点头:“好好好,那我这就带雪儿过去了。”
“别急,”
张浩然说道,“先洗个热水澡再回去,让许秀给您搓搓背。”
老太太眉开眼笑:“行,今儿就在你们这儿洗了。”
很快,许秀烧好了热水,顺着张浩然自制的进水口倒入浴缸。
调好水温,便伺候老太太沐浴。
张浩然坐在门外。
化雪时节,天寒地冻,院子里空荡荡的没人走动。
反倒清净。
这时,他瞥见秦京茹鬼鬼祟祟从秦淮茹家溜出来,左顾右盼往后院摸去。
不用想,准是去找许大茂。
张浩然懒得理会这些闲事——只要不招惹到他头上,随他们折腾去。
要是惹上门来,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许久,许秀扶着聋老太太出来了。
老太太满面红光,笑得合不拢嘴:“哎呦,我这把老骨头还能享这福,真是没白活啊!”
许秀温声道:“您这话说的,以后洗澡我都来给您搓背。”
老太太直摆手:“那可不行,天天搓不得把我这身老皮搓没了?”
她摸着张雪的小脑袋:“走,雪儿,跟奶奶睡觉去。”
张雪点点头,牵住了老人的手。
(完)
张浩然笑着迎上去,拉住聋老太太的手。我送你们过去。
到了后院,他叮嘱女儿张雪要听聋老太太的话,又把灶膛的火拨旺,这才回屋。
许秀已经备好了洗澡水。
张浩然眨眨眼:要不帮 擦背?
许秀耳尖一红,嗔怪地瞪他:少打歪主意!说完扭头就进了里屋。
浴缸里热气氤氲,张浩然惬意地长叹一声。
刚躺上床,院里突然炸开一声怒吼:许大茂!你们在干什么!
张浩然一个翻身坐起来——这才夸完清静日子,闹腾就来了。
院 挤满了人。
刘海中披着军大衣堵在许大茂家门口,秦京茹正想往外溜。
看这架势,是夜半私会被撞破了。
许大茂强装镇定:她睡不着,找我唠嗑怎么了?
刘海中冷笑:院里谁不知道你那些花花肠子?大衣领子随着他说话直颤,身为干部还搞这套,脸都不要了?
许大茂后颈冒汗——真要扣上乱搞男女关系的帽子,这年头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我俩干吗了?”
“谁瞅见我们干啥了?”
他说着脸色就阴下来。刘海中。”
“我晓得。”
“你总想独占这院子。”
“可也不能这么泼脏水吧!”
“再说了。”
“你说我俩在屋里做见不得人的事。”
“凭据呢?”
“你倒是拿出凭据来啊!”
这话把刘海中堵得哑口无言。
可不是?
老话说得好。
捉贼拿赃。
捉奸抓双。
刘海中指责许大茂和秦京茹有勾当。
可两人衣裳穿得齐整。
谁也没亲眼瞧见啥。
许大茂见刘海中语塞。
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接着道:
“哪条规矩说不能在屋里说话了?”
“天寒地冻的。”
“我关个门暖和些犯法了?”
刘海中真被问住了。
他瞪着许大茂说不出话。
早知刚才就该破门而入。
如今明知俩人干了啥。
却拿不出证据。
他深吸口气。
又质问许大茂:
“那你解释解释。”
“刚才屋里的动静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继续装糊涂:
“啥动静?”
刘海中脸憋得发青:
“就是男女那种动静!”
许大茂讥笑道:
“真可笑。”
“你说有就有?”
“院里这么多户。”
“保不齐是谁家的动静。”
刘海中说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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