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再没人敢嚷嚷要冲烂对方。
李副厂长暗自长舒一口气。
幸亏及时想起来。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自从何雨水对傻柱说过那番话后。
这家伙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耕耘得比往常卖力百倍。
到处打听生儿子的偏方。
明明兜里早没钱了。
还硬是找徒弟借钱。
买来成堆的生蚝。
把秦淮茹折腾得欲仙欲死。
说实在的。
她已经很久没这般快活过。
起初觉得挺受用。
想着傻柱总算派上用场。
可次数一多。
渐渐就力不从心。
虽然不用她出力。
仍觉得浑身散架。
腰都快直不起来。
再看傻柱?
依旧龙精虎猛。
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
每晚雷打不动送温暖。
明眼人一看就懂。
准是何雨水说了什么。
否则傻柱不会如此反常。
虽说外号叫傻柱。
可人并不真傻。
偶尔犯糊涂。
那也是极少数时候。
要真傻。
怎会成为院里没人敢惹的主?
这院里住的尽是些衣冠禽兽。
专挑软柿子捏的主儿。
经何雨水。
傻柱越想越在理。
娶秦淮茹图啥?
难道就为馋她身子?
当个真男人?
夜里有个暖被窝的?
这些固然重要。
但都不是关键。
关键是要留后啊!
他一直想要亲生骨肉。
眼看老对头许大茂都有后了。
傻柱能不急?
何雨水说得明白。
秦淮茹三十好几的人。
生过三个孩子。
怀上的几率哪比得上黄花闺女?
再过几年就奔四了。
就算原先不懂这些。
豁出老脸打听打听就懂了。
女人年纪越大。
越难怀上。
到时候任你如何卖力。
地里不长庄稼。
不照样白搭?
还有养老这档子事。
人非神仙。
现在身子骨再硬朗。
终究敌不过岁月。
老了谁给你送终?
何雨水说得透彻。
秦淮茹的孩子终究姓贾。
现在对他们再好。
保不齐将来翻脸不认人。
到时候臭在屋里都没人管!
更别说两个都是丫头。
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
认不认你这娘家都难说。
虽说有个棒梗是男丁。
眼下他却只能瘫在床上。
医生说这状态叫植物人。
何时苏醒谁也说不准。
就算醒了,脑子还灵不灵光也未可知。
他可不敢赌这个万一。
谁不盼着子孙绕膝?
逢年过节,儿子媳妇领着孙辈回来热闹。
说说家长里短。
后院的聋老太太就是例子。
八十多岁的孤寡老人。
干啥都不利索。
要不是张浩然一家心善,拿她当亲奶奶伺候。
怕是早就入了土。
想到自己老了可能变成那样。
脊梁骨都发凉。
院里还有个绝户易中海。
两口子结婚多年生不出孩子。
到老了别说儿女尽孝。
连老婆都跟他离了婚。
用脚后跟想都知道。
这人的晚年准保凄凉。
傻柱可不愿步他们的后尘。
怎么也得抓紧给秦姐肚里留个种。
哪怕不是儿子。
有个闺女也是烧高香的事。
好歹算有了血脉传承。
将来有人养老送终。
晚年就不至于太惨。
所以今儿个他又拎了把韭菜回来炒鸡蛋。
得好好补补身子。
晚上再给秦姐加把劲!
秦淮茹瞅见他手里的韭菜。
眉头拧成了疙瘩:柱子,你这是要做啥?咋尽买这些玩意儿?
傻柱搓着手直乐:秦姐,我这不是着急抱娃嘛。
趁着咱还年轻,多使使劲,保不齐明年就能抱上大胖小子,给老何家续上香火。
秦淮茹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果然不出所料。
准是何雨水那丫头嚼了舌根。
要不傻柱能这么折腾?
柱子,咱才刚结婚,日子还没过顺当呢。
你急个啥?等一两年要孩子不也一样?
傻柱把韭菜往桌上一撂:秦姐,要是咱再年轻个三五岁,等两年没啥。
可如今都三十大几了,再拖两年,我怕你身子骨扛不住啊。
这话可捅了马蜂窝。
秦淮茹立马揪住话柄。
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好你个傻柱!拐着弯嫌我老是吧?看不上我你找年轻姑娘去啊!跟我结哪门子婚?
搁从前,傻柱早被这话拿捏住了。
可眼下他铁了心要孩子。
连哄都懒得哄:秦姐,我真没那意思。
就是想要个娃。
秦淮茹愣住了。
万万没想到。
傻柱如今竟这般硬气。
换作往常,他早跟哈巴狗似的赔不是了。
现在居然连句软话都没有?
秦淮茹心头突然涌起一阵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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