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个小时,2辆坦克就损了,达奇上校看着眼前的景象,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自卫军的火力如此凶猛,连望江桥这样的“险地”都布置了埋伏。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达奇下令部队在古道旁的一片开阔地扎营,同时派出巡逻队警戒。他知道,自卫军擅长夜战,必须做好防备。然而,他还是低估了楚阳的战术。
当英军士兵们大多进入梦乡时,怒江团的一个营悄悄摸进了英军的营地。士兵们手里拿着冲锋枪和手榴弹,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队,向英军的帐篷摸去。“打!”随着营长的一声令下,士兵们向帐篷扔出手榴弹,同时用冲锋枪扫射。“轰隆!轰隆!”手榴弹在帐篷中爆炸,英军士兵们从睡梦中惊醒,有的穿着睡衣就拿起武器反击,营地顿时一片混乱。
佤族狙击队也加入了夜袭。他们拿着弓箭,在营地周围的树上射击,箭头上涂着见血封喉的毒药,只要被射中,几分钟内就会毙命。一名英军军官刚从帐篷里冲出来,就被岩峰的弓箭射中了胸口,他挣扎了几下,倒在地上,很快就没了呼吸。
夜袭持续了一个小时,自卫军的士兵们在给英军造成重大损失后,迅速撤离了营地。达奇上校清点人数时发现,部队损失了100多人,还有门野战炮被炸毁。他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在黑暗的丛林中,他根本无法判断自卫军的位置,只能下令加强警戒,不敢再轻易出击。
10月10日清晨,达奇上校改变了战术。他下令部队兵分两路:一路由3辆坦克和500名步兵组成加上2000名土司,向望江桥发起佯攻,吸引自卫军的火力;另一路由5辆坦克和500名步兵和1000多土司兵组成,沿着萨尔温江的河岸,试图迂回绕过望江桥,从侧面进攻自卫军的阵地。
“达奇想玩迂回战术,我们就将计就计。”楚阳通过观察哨得知了英军的动向,立刻调整了部署。他命令苍狼师的一个营继续在望江桥阻击英军的佯攻部队,同时调动主力部队,埋伏在英军迂回路线的两侧。
英军的佯攻部队向望江桥发起了进攻。3辆坦克在前面开路,向桥两侧的悬崖炮击,步兵们跟在坦克后面,向自卫军的阵地冲锋。自卫军的士兵们按照楚阳的命令,故意示弱,假装抵挡不住英军的攻势,慢慢向后撤退。达奇上校通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幕,以为自卫军的主力被牵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下令迂回部队加快前进速度。
然而,当英军的迂回部队行驶到萨尔温江沿岸的“鹰嘴崖”时,埋伏在两侧的自卫军突然发起了攻击。4门105毫米山地榴弹炮同时开火,炮弹落在英军的坦克队伍中,“轰隆!轰隆!”有辆坦克被炮弹击中,燃起熊熊大火。8挺马克沁重机枪也开始扫射,子弹像雨点一样扫向英军的步兵,士兵们纷纷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河岸的沙滩。
英军的迂回部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指挥官立刻下令撤退。但自卫军的士兵们早已切断了他们的退路,佤族狙击队的狙击手们趴在悬崖上,精准地射杀英军的军官和通讯兵,英军的队伍陷入了混乱。一名英军士兵试图跳河逃生,却被湍急的江水冲走,很快就没了踪影。
与此同时,望江桥的佯攻部队也遭到了自卫军的反击。猛虎师的那个营突然调转方向,向英军发起冲锋,士兵们拿着冲锋枪和手榴弹,冲向英军的坦克。一名士兵抱着炸药包,冲向一辆坦克,与坦克同归于尽,爆炸声在望江桥上空回荡。英军的佯攻部队腹背受敌,不得不撤退。
英军损失了3辆坦克和200多名士兵,迂回战术彻底失败。达奇上校坐在指挥车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意识到,楚阳不仅火力强大,战术也非常灵活,想要轻易突破枯门岭古道,几乎是不可能的。
10月12日,达奇上校为了打破僵局,动用了化学武器——氯气弹。他知道,使用化学武器违反国际公约,但为了胜利,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上午10点,英军的16门18磅野战炮同时发射氯气弹,炮弹落在自卫军的阵地中,释放出黄绿色的毒气。氯气弹的毒气弥漫在丛林中,自卫军的士兵们吸入毒气后,纷纷出现咳嗽、呼吸困难、眼睛疼痛等症状,不少士兵倒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快戴上防毒面具!”楚阳大喊着,命令士兵们戴上提前准备好的简易防毒面具——这是用活性炭和棉布制作的,虽然效果不如英军的专业防毒面具,但能起到一定的防护作用。同时,他下令部队暂时撤退,避开毒气的范围。
达奇上校见自卫军撤退,立刻下令部队发起冲锋。15辆坦克在前面开路,步兵们戴着防毒面具,跟在坦克后面,向自卫军的阵地推进。很快,英军就占领了自卫军的前哨阵地,逼近了望江桥。
然而,达奇没想到,楚阳早已准备了反击的手段。当英军的坦克行驶到望江桥附近时,自卫军的士兵们从两侧的山洞里冲了出来,他们拿着燃烧瓶和手榴弹,向坦克发起冲锋。燃烧瓶扔在坦克的履带上,燃起熊熊大火,坦克的履带被烧断,失去了动力。手榴弹则扔在英军的步兵队伍中,炸得他们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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