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城军委会的圆形会议室里,红木长桌铺着深绿色台呢,上面摊开的华国战场态势图与南洋防御部署图交相叠映。楚阳身着特级上将常服,手指在“南京”与“仰城”之间的航线划了道弧线,声音沉稳如钟:“淞沪会战,杭州湾大战,金陵一战,新编二十八军打出了军威,但也让我们看清——倭寇的野心不止于华国,南洋迟早是他们的目标。轮战,就是要让30万陆军在华国的血火里磨成钢。”
桌旁的9位上将屏息凝神,楚平将一份《陆军轮战实施方案》推至桌心,封面的“绝密”二字透着凝重:“按总部部署,轮战将以‘三个月一换防、一军接一军’推进,每支部队需完成‘作战支援、战术验证、人才培养’三大任务,战后需向陆军总部提交含日军战术分析、装备性能测试、官兵战力评估的详细报告。”
楚礼紧接着补充:“后勤保障已就位,仰城、曼城两大弹药库每月向华国前线输送7.62mm步枪弹1000万发、各型炮弹8万发;运输处的3个汽车运输团与10支骡马队,会通过滇缅边境秘密通道,确保物资72小时内送达前线。”
最终,军委会敲定轮战序列:以第1军为先锋,随后第2军、第3军……依次接替,直至第9军完成轮战,实现30万陆军全员战场淬炼。散会时,楚阳目光扫过众将:“记住,我们在华国流的每一滴血,都是为了南洋的万家灯火。”
1937年12月17日凌晨,南京下关江面寒风裹着硝烟,楚强率领的“新编二十八军”刚完成掩护军民撤守的任务,最后一艘撤离船正驶离码头,江对岸已传来日军的零星炮火。此时,仰城军委会的加密电台信号穿透夜色——按轮战计划,第2军已沿滇缅秘密通道星夜驰援,将在江北浦口至安徽滁州一线与楚强部完成“无缝交接”,确保防线不出现真空。
楚强站在船头,望着逐渐远去的金陵城,立刻用兴南造便携式步话机下达指令:“全军沿长江北岸向滁州机动,在琅琊山构建临时防线,等待第2军接防!”这支刚经历金陵血战的部队,虽疲惫却纪律严明,仅用3小时就完成集结,拖着轻重武器向滁州急行军。
同日午后,第2军军长(原新编二十八军政治辅导员)阿木阿果率领,已抵达滁州西郊的章广镇。这支提前出发的轮战先锋,携带的不仅有兴南造迫击炮、火箭筒,还有拆解后用骡马驮运的75mm山炮——为适配江北山地地形,部队特意将重型装备拆分运输,确保机动速度。
12月18日拂晓,楚强部与第2军在琅琊山脚下完成秘密交接:楚强将防线部署图、日军近期活动情报、剩余弹药清单逐一移交阿木阿果,同时留下100名经历过金陵血战的老兵,作为“战术引导员”协助第2军熟悉战场。当楚强率原部沿皖北秘密驿道返回兴南时,阿木阿果已率领第2军全员接防,正式接过“新编二十八军”番号,开启兴南陆军整军轮战,此时距离楚强部从金陵撤守,仅过去24小时。
接防当日,阿木阿果就对琅琊山防线进行改造:在日军可能进攻的山道上增设“滚木雷阵”,将楚强部原有战壕加深至1.5米并铺设木板防潮,把75mm山炮部署在山顶反斜面阵地,形成“前沿阻敌-山腰火力-山顶炮击”的三层防御。12月25日,日军第13师团一个联队(约2000人)果然沿江北向西推进,企图攻占滁州扩大占领区,刚进入琅琊山山道就触发滚木雷,后续部队遭山腰机枪与山顶炮火交叉打击,伤亡600余人后狼狈撤退——第2军以“新编二十八军”名义,首战告捷。
1938年1月初,日军第6师团一部(约3000人)增援至滁州前线,对琅琊山防线发起持续进攻。阿木阿果结合彝族山地作战经验,采取“梯次防御+夜间袭扰”战术:白天留两个营在前沿阵地交替阻击,消耗日军兵力;夜间则派连级突击小组,携带手榴弹与炸药包摸进日军营地,炸毁其炊具与弹药箱。
1月12日深夜,突击小组摸到日军炮兵阵地附近,用塑性炸药炸毁2门75mm山炮,引发弹药堆连环爆炸,日军阵脚大乱。阿木阿果趁机下令发起冲锋,士兵们借助夜色与地形优势,将日军赶回滁州城外3公里处。此战过后,日军因补给受损、士气低落,暂停了对琅琊山的进攻,第2军以伤亡320人的代价,击毙日军900余人,牢牢守住了防线。
2月中旬,江北地区连降大雪,山路被积雪覆盖,日军趁机派出小股部队沿山间小道偷袭。阿木阿果早有防备,让士兵在积雪下埋设“触发式地雷”,同时在山顶设置“雪堆观察哨”——当日军进入雷区,观察哨立即用信号弹指示位置,迫击炮随即开火。仅2月一个月,第2军就依托积雪地形击退日军4次偷袭,累计击毙日军500余人。
3月初,轮战周期将至,第3军军长楚小山已率部抵达皖北六安,与阿木阿果完成“新编二十八军”番号交接。此时的第2军,不仅守住了滁州防线,还向仰城总部提交了《日军山地进攻战术分析》《积雪地形防御要点》两份实战报告,为后续轮战部队提供了珍贵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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