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如何让自己幸福……
我全都一清二楚啊~
母亲,你能告诉我吗?
睡眼朦胧中,又迎来了清晨。
忍者学校的教室里,我与泽也又把不期而遇。
令人作呕的恶心感瞬间涌了上来。
见我面色难看,泽也失落着眼神离开了。
我低着头不想触及他的背影。
拼命忍住冲上去交流的心思。
就像那天晚上咬牙将自己绑在窗角。
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养成一个习惯需要多少天呢?
我不知道,只是数着日子过活。
这一过,就是几年。】
院门外传来 “吱呀” 一声推门响,正攥着报纸走神的雏田猛地回神,下意识将报纸往身后藏 。
她总觉得,父亲若是知道自己总看这些 “无关紧要” 的东西,定会不高兴。
直到看清来人是花火,她才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悄悄垮下来,指尖却还残留着攥皱报纸的触感。
“花火,你怎么来了?”
她们姐妹俩的院子向来是分开的,花火大半时间都在跟着父亲练柔术,性子比她利落得多,两人能凑在一起说话的时间,反倒不如她和宁次相处得久。
想到宁次,雏田心里又泛起一丝怅然 。
“父亲叫你。” 花火见雏田眼神飘忽,明显又在走神,语气里多了几分不悦,站在院门口没再往前走。
“这个时候?” 雏田愣了愣,指尖轻轻绞着衣角。
父亲已经有很久没单独找她谈话了,这次突然叫她,会是因为什么?
她张了张嘴,想问花火知不知道缘由,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花火向来对父亲的安排言听计从,不愿意插手她的事,就算知道,恐怕也不会多说。
她小心翼翼地将报纸叠好,放进石凳下的竹篮里,才跟着花火沉默地往父亲的书房走。
离书房还有几步远,就见房门大开着,日足的身影在书桌后隐约可见,雏田的脚步不由自主慢了半拍,心里莫名泛起一阵紧张。
进了书房,她规矩地站在桌前,头微微低着,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日足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眉头不自觉地皱紧,喉结动了动,似是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先开口提了正事。
“你知道村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日向一族吗?”
雏田攥着裙摆的指尖紧了紧,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日足的声音冷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以后不要再买《黎明日报》了,那些外面的消息,对家族没好处。”
“…… 是,父亲。” 她低声应着,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在安静的书房里,几乎没什么回响。
日足没再看她,低头继续翻看桌上的家族卷宗,显然是默认她可以离开了。
雏田悄悄退出门外,胸口像压了块石头,闷得发慌。
她不想再回空荡荡的庭院,可回到自己房间后,那种压抑感反倒更重了,连呼吸都觉得有些不畅。
胃里隐隐泛起一阵胀意,却没有恶心的感觉 。
正常人吃完午饭或许会这样,可饿与饱的界限,她向来分得清清楚楚。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心里又多了几分不安。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是从日向族地外传来的,忽大忽小,像是有人在议论什么。
雏田忍不住走到窗边,从竹篮里拿出藏好的报纸,指尖恰好停留在 “中忍考试” 的标题。
纸上的文字仿佛和外面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让她莫名觉得,那些热闹的、鲜活的事,都离自己好远。
她想起书房里父亲失望的眼神,捏紧了指尖,可没过几秒又慢慢松开。
日向一族的境遇她也了解一点,知道父亲是为了大局着想,她慢慢地说服了自己。
其实父亲也不是一直对她这样严厉。
至少在上次木叶举办的联合中忍考试后,父亲对她的态度明显缓和了些,甚至会主动问她练柔术的进度。
她和宁次哥哥的关系,也是在那段时间变得更亲近的,宁次还会特意教她一些实战技巧,说 “雏田你要更勇敢些”。
可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父亲的态度又渐渐冷了下来,宁次哥哥也离开了。
雏田靠在窗边,轻轻叹了口气,忽然想起报纸上 的女孩 。
那蔓樱呢,她会变成什么样?
【几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但养成习惯,也是绰绰有余。
再见到泽也,我早已心平气和。
甚至还能和现在一样,平心静气的打个招呼。
“有什么事吗?”
泽也摇了摇头,眼神里是我不想读懂的复杂。
“恭喜毕业。”
我点头,微笑着回道:“你也是。”
说完,两人再也无言。
我好像彻底变成了母亲想要的样子。
不是忍不忍那么难听,只是接受。
接受,就好了。
学着接受,也没什么不好。
……
回到家中的时候,我对白天发生的事情有些记不清了。
这两年总是这样,忘性大。
脑子里像蒙着一团雾,昏昏沉沉的。
但忍者,只需要服从命令就好。
我不需要思考太多。
普普通通的小队,平平无奇的任务。
一做就是好几年。
相比之下,泽也算是一飞冲天了。
倒也不是我特意关注了他的消息。
而是时不时就有他的崇拜者来拜访我。
——这个据说曾经最好的“朋友”。
我摊着手道,“抱歉,今天还要去找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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