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柔吓了一跳,循着声音,抬头张望。
林淑柔被眼前的景象惊住,这完全不是自己刚才乘坐的画舫,姐妹们身影全无,厅内靠窗软榻上斜倚着一名锦袍玉带的男子,男子手中执着酒壶,已然有七八分醉意。
林淑柔彻底傻眼了。
难道是因为这些画舫外形看起来大同小异,自己上错船了?
林淑柔明明记得自家租用的画舫就停在这个位置,怎么可能记错?
等林淑柔反应过来,却发现画舫已经冒雨驶离了岸边,雨虽大却无风,画舫依然很稳。
男子见林淑柔呆愣着站着,沉声道:“站那发愣做甚?一点规矩都不懂吗?过来陪爷喝酒。将爷侍候舒服了,爷重重赏你。”
男子说着仰起头又送了一口酒到自己嘴里。
林淑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整理着思绪,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
禹州是闻名大晟的花柳之都,温柔乡,揽月河上尽是藏春画舫,日夜行走。
禹州各家青楼又使出各种解数揽客,于是家家都在揽月河上放置了许多画舫,恩客们游着船,赏着景,喝着酒,再尝着怀中春色,好不惬意。
林淑柔大致明白了,自己误上了哪家青楼准备招客的船上。
而这位公子,本是在等待一个妓子。
现在,他八成是将自己错当成要等待的那个女人。
此时的林淑柔浑身湿透,春衫吸附在身体上,少女纤细玲珑的曲线一览无余,那斜躺着的醉酒男子,凤眼微眯,眼神如不安分的大手,在林淑柔身上上下游走着。
林淑柔望向眼前男子,乌发高束,剑眉高挑,眼波似水,皮肤白的透亮,下颌线紧绷着,竟长着一张无与伦比的俊脸。
但此时的林淑柔只感到由内到外的恐惧,眼前的他无论长成什么样,也只是名准备眠花宿柳的恩客,在等东岸这边的妓子上船。
搞明白了状况,林淑柔壮起胆子向男子解释道:“公……公子,雨太大看不清,我不是你要等之人,我是雨太大了看不清,上错船了。还请公子送我下船吧。”
男子带着几分酒意说道:“老鸨子说,你会跟我玩些新鲜花样,原来是与我玩这装良家女的游戏,有意思,本公子喜欢这样玩法,过来。”
林淑柔眼见画舫四处关闭着,根本无处藏声,只得温言软语乞求道:“公子,小女子句句属实,不是与你玩游戏,你真的是误会了。”
那男子见林淑柔不肯过来,站起身来,步履不稳地走到林淑柔面前,也不顾林淑柔一身湿衣,打横抱了起来往里面的榻子上走去。
林淑柔吓得连声尖叫,不停地捶打着男子,男子力气极大,林淑柔的挣扎完全无济于事。
男子将林淑柔扔在榻上,迅速压在身下,任林淑柔身上的雨水洇到四处。
男子俯身过来,热息拂过林淑柔的颈窝,林淑柔只得带着哭腔不停地求饶。
男子说道:“人说这禹州青楼多藏绝色,还真是没让爷失望,老鸨子说给爷找个没开过身的绝色姑娘,可是要了爷一千两银子,幸亏姑娘姿容绝美,这钱花得不冤。”说完温热绵软的唇贴上了林淑柔的耳垂。
男子不管不顾的动作着,温热鼻息混合着浓烈的酒气传来,林淑柔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们这禹州青楼可真会玩,爷明明出钱买春,却搞得跟强暴良家女似的,不过好刺激,我喜欢这样,你放心,你演得跟真的一样,爷完事了要重重赏你。可惜爷身有要务,明天就要回盛州了,不然的话便多陪你玩几天。”男子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手四下摩挲着林淑柔娇弱的身躯。
男子力气太大,任林淑柔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画舫外,大雨倾盆,画舫内,云雨正浓。
男子折腾地累了,才肯云收雨歇,依然抱着林淑柔,梦语道:“小娘子让爷先歇歇,爷还没玩够。”
林淑柔逃无可逃,满脸泪痕,万念俱灰,以后的路该怎么走?甚至联想到了——死。
林淑柔被禁锢在画舫无处可逃,男子留她在画舫上整晚,男子正值壮年,精力旺盛,晚上要了多次,直到精疲力尽才肯罢手。
眼看着还有一个月便可以迎来全新的人生。
林淑柔的清白之躯竟在这样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夺了去,连这个男人是谁,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次日天光放晴,画舫寻了个妥当位置停了下来,男子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搂住林淑柔说:“果然是没开过身的,你乖乖等着爷,此去,爷有个生死大坎要过,若过了,下次再来禹州,还来找你。”
那一刻,男子眼里尽是柔情蜜意。
说罢让下人将林淑柔送下画舫,扬长而去。
望着远去的画舫,林淑柔几近崩溃。
老天爷,为什么要跟自己开这么大的玩笑?是自己现在还不够倒霉吗?
林淑柔一度想到了寻死。
林淑柔恍恍惚惚,这一日,她坐在岸边,内心苦苦挣扎,直到林家的人寻着河堤找了过来,寻生的本能,天生的胆小,让她恐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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