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村头的老槐树上,李守兔却无心欣赏这宁静的美景。自从那晚在后山遭遇不明身份的壮汉后,他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表面上,他继续走访村民,参与村里的各项事务,可心里却始终盘算着如何揭开后山的秘密。
这天,李守兔像往常一样在村里溜达,打算再去张老汉家坐坐,看看能不能从这位老猎户嘴里挖出更多有用的信息。路过村西头的晒谷场时,几个村民正围在一起唠嗑,见他走来,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还时不时用警惕的眼神瞟向他。李守兔心里明白,自己追查后山真相的举动,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村里的气氛也变得愈发诡异。
来到张老汉家,院门虚掩着。李守兔轻敲了两下门,喊了声:“张大哥,在家吗?”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接着张老汉沙哑的声音响起:“是李书记啊,快进来。”李守兔推开门,就见张老汉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面前放着一杆老烟枪,眉头紧锁,脸色比上次见面时更差了。
“张大哥,您这是咋了?身体不舒服?”李守兔关切地问。张老汉苦笑着摆摆手:“唉,老毛病了。李书记,你今儿咋又来了?不是跟你说过,后山那事儿,别再瞎打听了,危险啊!”李守兔在张老汉对面坐下,语气诚恳地说:“张大爷,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您也说了,那些人在偷伐树木,这不仅损害村里的利益,以后咱们这绿水青山可就没了。我是驻村干部,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事继续下去啊!”
张老汉叹了口气,往地上磕了磕烟枪,压低声音说:“李书记,你是个好干部,这点村里人都看得出来。可你不知道,这背后的水有多深。就说前几天,村里的王二娃,他也和你一样,到处打听后山的事儿,结果……”说到这儿,张老汉突然停住了,眼神里满是恐惧。
李守兔心里一紧,追问道:“结果怎么了?张大爷,您说清楚啊!”张老汉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没人,才凑近李守兔,小声说:“结果第二天,王二娃就被人打得半死,现在还躺在床上呢。那些人就是要杀鸡儆猴,让村里人不敢多管闲事。李书记,你要是再这么查下去,指不定会出啥事儿啊!”
李守兔听完,心里一阵发凉,但眼神却更加坚定了。他握住张老汉的手说:“张大爷,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我不会怕的,就算有危险,我也要把真相查出来。不过,还得麻烦您再给我说说,您还知道些什么线索?比如,有没有人见过那些偷伐的人进出村子?”
张老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了:“要说线索,倒也不是没有。我以前在山上打猎,经常能碰到些奇怪的事儿。有好几次,天还没亮,我就看见有几辆大卡车从后山那条小路开出来,车上装的肯定是木材。还有一次,我瞧见王发家半夜往后山去了,第二天就有村民说后山又有树被砍了。我不敢乱说,毕竟王发家是村支书……”
李守兔心中一震,王发家果然有问题!但他表面上不动声色,继续问道:“张大哥,您有没有看清那些卡车的车牌号?或者有没有其他人也发现过这些情况?”张老汉摇摇头说:“天太黑了,车牌号根本看不清。至于其他人,就算发现了,也不敢说啊。李书记,你可千万别说是从我这儿知道的,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李守兔点点头,安慰道:“张大哥,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您自己也要多小心,要是再发现什么异常,就来告诉我。”从张老汉家出来后,李守兔的心情愈发沉重。他知道,自己已经离真相越来越近,但危险也在步步紧逼。
回到村委会,李守兔正想着该如何下一步行动,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他赶紧跑出去,就见几个村民围着王发家,情绪激动。其中一个年轻小伙大声喊道:“王支书,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个说法!后山的树又少了好几棵,是不是那些偷伐的人又来过了?你到底管不管?”
王发家脸色阴沉,大声呵斥道:“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不管了?后山那么大,我又不是神仙,能天天盯着?再说了,你们没证据就别乱扣帽子!”其他村民也纷纷附和:“对,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李书记来了,说不定能帮我们解决问题!”
听到这话,王发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转头看向李守兔,皮笑肉不笑地说:“李书记,你看这事儿闹的。村民们不懂事,你可要主持公道啊。”李守兔走到人群中间,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说道:“乡亲们,大家先别激动。王支书,后山偷伐的事儿确实不能再拖了。我打算向上级反映反映,让附近派出所派警力来经常性地巡逻。”
王发家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正常,笑着说:“李书记真敬业呀。不过,那些偷伐的人狡猾得很,恐怕没那么容易抓到。”李守兔看着王发家,眼神坚定地说:“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把这些人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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