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兔攥紧了手中的记录本,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对围坐在村支部里的村民们说:“大伙别怕,咱们行得正坐得端,他们不敢把咱们怎么样!”说着,他率先走出屋子,身后跟着二牛、秀兰和一众村民,大家抄起锄头、扁担,眼神里满是愤怒与坚定。
村支部外,王彪带着十几个混混,手里挥舞着钢管、木棍,把门口围得水泄不通。“李守兔,识相的就赶紧滚蛋!这山洼村没你的容身之地!”王彪恶狠狠地喊道,脸上的横肉随着说话不停地抖动。
李守兔毫不畏惧,向前跨出一步:“王彪,你别太过分!破坏集体财产,威胁村民,你这是犯法的!”“犯法?我呸!”王彪吐了口唾沫,“在这一亩三分地,我说了算!赵老板看上这山,是你们的福气,别不识好歹!”
二牛气得满脸通红,举起扁担就要冲上去,被李守兔一把拦住。“二牛,冷静!”李守兔低声说道,随后提高音量,对着王彪说:“有本事你就冲我来,别为难乡亲们。但你要是敢动村里一草一木,我拼了命也要跟你耗到底!”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人群外,从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几个穿西装的保镖。“都给我住手!像什么样子!”中年男人一开口,王彪等人立刻安静下来,点头哈腰地迎了上去。
“赵老板,您可来了!这李守兔不识抬举,非要坏咱们的事!”王彪谄媚地说。被称作赵老板的男人瞥了李守兔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年轻人,别太固执。这山我势在必得,你要是乖乖配合,好处少不了你的;要是继续捣乱,别怪我不客气!”
李守兔冷笑一声:“赵老板,这山是集体财产,是乡亲们的根。你想开发,经过村民同意了吗?走正规程序了吗?”赵老板脸色一沉:“程序?我有的是钱,有的是关系!识相的,赶紧带着你的兔子滚!”
围观的村民们听不下去了,纷纷叫嚷起来:“不行!我们不同意!”“想占我们的山,没门!”秀兰也站出来,大声说道:“赵老板,你这样强取豪夺,就不怕遭报应吗?”
赵老板被众人的反抗激怒,挥手示意保镖:“给我把这些人赶走!敢阻拦的,别怪我不客气!”保镖们刚要动手,突然,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传来。众人回头望去,几辆警车停在了村口,几个警察快步走了过来。
原来,在冲突发生前,李守兔就让村里的年轻人悄悄去镇上报警了。警察分开人群,走到赵老板和李守兔面前:“怎么回事?都把家伙放下!”李守兔赶紧说道:“警察同志,他们聚众闹事,破坏集体财产,还威胁村民!”
赵老板却一脸镇定,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我们是来谈合作的,可能沟通上有些问题。”警察接过名片看了看,脸色微微一变。李守兔心里“咯噔”一下,担心警察会被赵老板收买。
果然,警察态度变得有些敷衍:“有什么事好好说,别动手。这样吧,你们选个代表,跟我们去派出所做个笔录。”赵老板得意地看了李守兔一眼,指了指他:“那就让他去吧!”
李守兔刚要反驳,二牛抢着说:“我去!李书记是为了我们村,不能让他去!”说完,跟着警察上了警车。赵老板见目的达到,挥了挥手:“今天先这样,李守兔,你最好想清楚!”说完,带着王彪等人上了车,扬长而去。
村民们围在李守兔身边,纷纷安慰他。秀兰眼眶泛红:“李书记,都怪我,没保护好兔子……”李守兔强打精神:“这不怪你,是他们太嚣张!只要我们团结一心,一定能守住山洼村!”
回到村支部,李守兔看着满地狼藉的兔舍,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但他没有气馁,立刻召集村民开会,商量对策。“乡亲们,这次他们虽然得手了,但我们不能放弃!”李守兔说,“我打算去县里上访,把赵老板的恶行反映上去,我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
“我跟你一起去!”秀兰第一个站起来。接着,二牛和其他村民也纷纷响应。第二天一早,李守兔、秀兰、二牛等人坐上了去县里的班车。一路上,大家都在讨论该怎么说,怎么才能引起重视。
到了县里,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信访局。接待人员听了他们的诉说,记录下来后说:“我们会调查的,你们先回去等消息吧。”李守兔不甘心:“同志,这事儿很紧急,赵老板随时可能继续搞破坏,能不能快点处理?”接待人员却不耐烦地说:“按程序来,急也没用!”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先回村。接下来的几天,村里人心惶惶,大家都担心赵老板会再次上门。李守兔每天带着村民在村里巡逻,还在山脚下设了几个了望点。秀兰则四处打听消息,想知道赵老板下一步的计划。
这天晚上,秀兰急匆匆地跑到村支部:“李书记,我打听到了!赵老板准备后天带人强行上山测量,还雇了更多的混混!”李守兔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看来我们得提前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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