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过县城的街道,卷起几片落叶。萧尘站在卫生局门口,看着大门上“县卫生局”的牌子,眉头微微皱起——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来打听行医资格的事,可每次得到的答复都一样。
“想办行医资格证?要么有卫校毕业证,要么有五年以上赤脚医生经验,还得有两名正式医师推荐。”传达室的大爷一边喝茶,一边摆了摆手,“小伙子,我看你年纪轻轻,又是‘野路子’出身,还是别折腾了,在村里给人看看病就行,想拿证太难了。”
萧尘心里清楚,大爷说的是实话。时年行医资格制度还不完善,主要面向正规卫校毕业生和资深赤脚医生,像他这样靠传承学医的,根本没资格参加考试,更别说拿证了。可他不想只做个乡村郎中,陈老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没有证,就算医术再好,也难登大雅之堂。”
离开卫生局,萧尘沿着街道慢慢走,心里盘算着对策。突然,他想起中药房的李师傅——李师傅在县城行医几十年,人脉广,或许能帮上忙。他转身往中药房走,刚进门就看到李师傅在整理药材。
“李师傅,我想跟您打听个事。”萧尘走过去,把自己想办行医资格证的难处说了一遍。
李师傅停下手里的活,叹了口气:“这事确实难办。不过,我倒听说一个消息——卫生局的周副局长,他老父亲得了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卧床好几年了,去了不少大医院都没治好,现在还在家受着罪。要是你能治好周老的病,说不定……”
萧尘眼睛一亮——这或许就是机会!他连忙追问:“李师傅,您知道周局长家在哪儿吗?我想上门试试。”
李师傅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周局长家的地址告诉了他:“就在县委家属院,不过周局长为人严谨,你贸然上门肯定不行。我认识家属院的张阿姨,她是周家的远房亲戚,我帮你打个招呼,让她帮你引荐一下。”
第二天一早,萧尘背着药箱,里面装着精心准备的药膏和针灸用具——药膏是用何首乌、当归、独活等药材熬制的,能祛风除湿;针灸则是按照《青囊仙经》里的“灵枢九针”手法准备的,还特意带上了两颗之前炼制的淬体丹,碾碎后能混入药膏,增强药效。
在张阿姨的引荐下,萧尘顺利走进了周局长家。周家是一栋两层小楼,院子里种着几棵桂花树,香气扑鼻。周局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穿着中山装,面容严肃,看到萧尘进来,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以为然:“你就是张阿姨说的那个会看病的小伙子?”
“周局长您好,我叫萧尘,是小河村的村民,略通岐黄之术,听说周老身体不适,特意来看看。”萧尘不卑不亢地回答,没有因为周局长的态度而显得局促。
周局长皱了皱眉,显然没把这个年轻的“乡村郎中”放在眼里:“我父亲的病,省医院的专家都看过,没什么效果,你……”
就在这时,二楼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哎哟……我的腿……疼死我了……”
“是我父亲!”周局长脸色一变,连忙起身往二楼跑。萧尘也跟着上去,走进卧室一看,一位白发老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抓着被子,腿上盖着厚厚的毯子,却还在不停发抖。
“爸,您怎么样?”周局长连忙握住老人的手,眼里满是心疼。
周老看到儿子,艰难地开口:“腿……腿又疼了,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萧尘走到床边,仔细观察周老的腿——腿肿得厉害,皮肤呈暗红色,轻轻一碰,周老就疼得直咧嘴。他又伸出手,给周老把了把脉,脉象沉细,气血运行不畅,再结合望气瞳术看到的——周老的腿部经络被浓重的湿寒气堵塞,已经损伤了筋骨,难怪常规治疗没效果。
“周老,您这风湿性关节炎已经有五年了吧?”萧尘开口说道,“刚开始只是阴雨天疼,后来慢慢加重,现在就算是晴天,腿也会肿疼,晚上经常疼得睡不着觉,而且左腿比右腿疼得更厉害,对吗?”
周老和周局长都愣住了——萧尘说的分毫不差,连左腿更疼这个细节都知道,要知道,连省医院的专家都没注意到这一点。
“你……你怎么知道?”周老惊讶地问。
“通过脉象和您腿部的症状判断出来的。”萧尘解释道,“您这是长期湿寒气侵入经络,损伤了筋骨,常规的吃药、贴膏药只能暂时缓解,无法根治。我有个办法,能当场帮您缓解疼痛,您愿意试试吗?”
周局长看着萧尘,眼神里多了一丝怀疑,却还是点了点头:“好,你试试,要是有什么问题,我饶不了你!”
萧尘没有在意周局长的威胁,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和药膏。他先让周老侧卧,露出左腿,然后用酒精棉消毒腿部穴位,接着拿起银针,指尖凝起真气,对准“环跳穴”“阳陵泉穴”“足三里穴”快速刺入。
银针刚入穴位,萧尘就将真气缓缓注入——真气顺着银针渗入经络,像温水般慢慢化开堵塞的湿寒气。周老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脸上的痛苦表情也缓解了不少,嘴里忍不住念叨:“不……不那么疼了……好像有股暖流在腿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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