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地区招待所的院子里飘着淡淡的槐花香。萧尘正帮林晓燕收拾行李,准备一起返回小河村,房门却被猛地敲响——张教授脸色焦急地站在门口,额头上还挂着汗珠,一开口声音都带着急促:“萧尘!快跟我去医院!有位危重病人,我们几个专家都没办法了,你快去帮帮忙!”
萧尘心里一紧,立刻抓起药箱:“张教授,别急,慢慢说,病人是什么情况?”
“是急性心梗!送来的时候已经休克了,电击除颤两次都没恢复,血压还在往下掉,家属都快崩溃了!”张教授拉着萧尘就往外走,路过林晓燕身边时,才注意到这个姑娘,“这位是?”
“她是我的好友,陪我来考试的。”萧尘简短解释,转头对林晓燕说,“你先在招待所等我,我处理完病人就回来。”
林晓燕却拉住他的袖口,眼里满是担忧:“萧尘哥,我跟你一起去!我帮你拿东西,还能给你打打下手,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她语气坚定,不容拒绝,萧尘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只好点头:“好,那你跟紧我,别到处乱走。”
三人快步赶到地区医院急诊楼,刚走进抢救室,就听到家属的哭声和仪器的“滴滴”声。病床上躺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脸色苍白如纸,胸口插着各种管子,心电监护仪上的波形微弱得几乎成了直线,几位穿白大褂的专家围在床边,眉头紧锁,满脸无奈。
“张教授,没用,第三次除颤还是没反应,血压已经降到60/40了,随时可能……”一位年轻医生小声汇报,语气里满是绝望。
病人家属看到张教授,立刻扑过来,跪在地上哭道:“张教授,求您救救我爸!多少钱我们都愿意花,只要能救他!”
张教授连忙扶起家属,指着萧尘说:“这位是萧尘同志,他在中西医结合治疗上有独到见解,让他试试!”
这话一出,抢救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几位专家看着萧尘年轻的脸,眼里满是质疑——这么年轻的乡村医生,能救得了心梗危重病人?连市医院的专家都没办法,他能有什么本事?
“张教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病人随时可能死亡,让一个没经验的乡村医生来,出了问题谁负责?”一位戴眼镜的专家皱眉反对,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轻视。
萧尘却没理会这些质疑,快步走到病床边,先摸了摸老人的脉搏——脉象微弱如游丝,再查看老人的瞳孔,已经开始散大。他深吸一口气,从药箱里拿出七根金针,对旁边的护士说:“麻烦帮我消毒,再准备一杯温水,要温的,不能太烫。”
林晓燕站在一旁,紧紧攥着衣角,心里既紧张又骄傲——她知道萧尘的本事,可看到这么多专家质疑,还是忍不住担心。就在这时,急诊楼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快步走进来,看到林晓燕,立刻皱起眉头:“晓燕,你怎么在这儿?跟我回去!这种地方晦气,不是你该来的!”
来人是林晓燕的又一追求者,县城纺织厂厂长的儿子赵鹏——他听说林晓燕来市里陪萧尘考试,特意开车追过来,想把她劝回去,没想到刚到医院就看到这一幕。
林晓燕却往后退了一步,躲到萧尘身后:“赵鹏,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你别再来纠缠我!我陪萧尘哥来处理事情,跟你没关系!”
赵鹏的目光落在萧尘身上,看到他穿着普通的衣服,手里还拿着几根针,顿时露出嘲讽的笑:“就他?一个乡村医生,还想救心梗病人?晓燕,你别被他骗了!这种人就是没本事,只会装腔作势,你跟我回去,我给你找市里最好的医生,比他强一百倍!”
萧尘冷冷地看了赵鹏一眼:“这里是抢救室,要吵出去吵,别影响病人!”他语气里的压迫感让赵鹏愣了一下,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张教授也皱起眉头:“这位同志,请你出去!现在正在抢救病人,不允许喧哗!”旁边的护士连忙上前,把赵鹏拉了出去,抢救室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萧尘拿起消毒后的金针,指尖凝起真气,快速刺入老人的“膻中穴”“内关穴”“心俞穴”等七个穴位——这是《青囊仙经》里的“金针渡厄术”,专门用于心脉衰竭的急救,用真气通过金针疏导经络,护住心脉。
随着真气缓缓注入,心电监护仪上原本微弱的波形渐渐有了起伏,血压也开始缓慢回升。几位专家惊讶地围过来,看着监护仪上的变化,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刚才还几乎没救的病人,竟然有了生命迹象!
萧尘又从药箱里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碾碎后溶于温水中,用棉签蘸着喂给老人:“这是我特制的‘护心丹’,能暂时稳住心脉,接下来需要用西医的抗凝血药物和强心剂,配合中药调理,应该能度过危险期。”
半个时辰后,老人的血压恢复到90/60,心电监护仪上的波形也趋于稳定,甚至能微弱地自主呼吸了。几位专家围着监护仪,不停地感叹:“太神奇了!这简直是奇迹!”“没想到中医金针还有这么厉害的效果,真是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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