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沉,公共澡堂的水汽还未散尽。明鹤年站在榕树后,看见泠玉端着木盆走出来。
她的湿发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脖颈。
月光照在她只穿着背心短裤的身上,肌肤泛出羊脂玉般的温润光泽,连脚踝都白得晃眼。
明鹤年喉结动了动,下意识去摸烟,却只摸到兜里买的消炎药。
他看着她走进大杂院,听见老式插销落锁的“咔哒”声,这才推着车离开。
周五傍晚,泠玉下课回到家,推开木门时惊得不知所措
原来秦宋正坐在藤椅上,指尖捏着块藕荷色手帕。
手帕角绣着玉兰花,正是她送明鹤年的那一块
“这怎么解释?”
他声音低沉。
泠玉弯腰捡作业本:
“不关你事。”
秦宋猛地起身,大手钳住她手腕。她皮肤滑腻,在他掌心里微微发颤。
她抓起帆布袋拍打他肩膀,拉链刮过警服肩章。袋子里飘出张照片——明鹤年穿着擒拿服,正对镜头帅气地演示锁喉动作。
秦宋捡起照片,指节发白:
“你怎么看得上这小白脸?”
“你敢给你老公戴绿帽子?”
“还给我!”
泠玉扑过去抢,被他反手按在墙上。呼吸交错间,她被按在墙上深吻。
“唔…不”
“周三晚上你在哪?”
他抵住她挣扎的动作,“你跟明鹤年约会了?”
一连串荒谬的质问,问得她一脸茫然。
可未等她解释,湿热的又落在她的唇上。连气都喘不匀的感觉,可怕极了。
她连忙道歉,不是她骨头软,经过了上次。她发现秦宋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可那有力道千钧之重
“呜…饶了我吧。”她摇晃着头,终于有了求饶的机会。
可这次根本不管用,他听见那声带着哭腔的,呼吸骤然粗重。
原本扣住她手腕的指节猛地收紧,将她手腕按在枕边,青筋在手背上蜿蜒凸起。
“再叫。”滚烫的吻沿着颈侧一路碾磨。
“刚才怎么喊的?”
她被迫仰起头,睫毛沾着泪珠轻颤。未出口的呜咽被他更深地堵回喉咙。
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像是要把那声称呼永远刻进彼此骨血里。
缺氧让她头脑眩晕,却在混沌中听见他沙哑的耳语:“乖,永远这么叫。”
“呜…你不要脸。”
话音刚落,迷糊中,终于被松开。看见他把衣服脱下,叠起来摆放整齐。
她只感觉天塌了。
她挣扎着想要离开。却被拉住往回拉。
她手指死死抓住枕角,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徒留一声又一声短促的惊叫。
在幽暗的空间上,壮硕的黑豹完全笼罩着娇小的白狐,仿佛一片浓重的夜色吞没了雪地。
黑豹的体型近乎是白狐的两倍有余,它只需一只前爪便能将白狐的整个后半身牢牢压住。
深色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冷光,块状肌肉清晰地滚动。当他微微发力时,肩胛骨便如两把匕首般突起,展现出纯粹的力量。
在这片黑暗之下,白狐几乎成了一道无力的影子。
她一头长发在黑豹爪间无助地散开,像一捧被踩碎的雪。
黑豹粗壮的前肢比白狐的腰身还要结实,当白狐试图抬头,它的鼻尖刚离开地面,就被黑豹沉甸甸的掌根轻松按了回去。
最刺目的是颜色的对比:黑豹如凝固的深夜,而白狐像是即将被乌云笼罩的月光。
黑豹俯身时,它的身体完全挡住了白狐。
黑豹收起利爪,用厚实的掌垫捻住那枚树莓。已经饱餐一顿的猛兽,开始享用甜品了,红色的果实被舔舐了一遍又一遍。
沉重的躯体将雪几乎要压碎了。
黑豹要圈养白狐,这样他就能顿顿都能吃肉了。
泠玉无力倒在床上,深色床单衬得她肌肤愈发雪白。一只麦色大手横在她腰间,粗糙的指节深深陷进软肉里。
手腕被另一只同样黝黑的手掌压在枕头上,青筋虬结的前臂完全覆盖了她的小臂。
她试着挣扎,腰间的禁锢立刻收紧,麦色手背上凸起清晰的骨节。
鼻尖几乎碰到对方古铜色的肩膀,炽热的体温烫着她。
每次呼吸都能闻到浓重的男性气息,与她自己微弱的栀子花香混在一起。
脚踝在床单上磨得发红,却始终挣不开腿弯被粗壮有力沉重的压制。
她现在是动也不敢动。
炎热的京市,让四合院变成一个个蒸笼。
泠玉的身体却如温润细腻的玉石带着凉意,这让天生体热的男人如何不贪恋。
泠玉只能无力地偏过头,忍受着折磨。
晶莹的泪珠一颗颗滑落到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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