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加入后,她的孩子就‘因病去世了……”
“入会需要‘奉献…”
“他们还在找孕妇,说是什么‘圣孕计划…”
最骇人的是一条被迅速删除但又已被截屏的留言:“入会条件之一:献祭一名自己的亲生孩子。”
托雷斯感到胃部一阵紧缩。如果这是真的…..
Cyurs关掉新闻页面,屏幕暗下去,映出他面无表情的脸。
这些自焚的女人,大多数是出于愧疚。当他从基地搜集而来的婴、幼儿实验资料和照片交给她们,为了赎罪,有些人就做出了极端的选择。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舆论发酵,压力施加,线索浮现。只差最后一推。
婴儿脱水试验,记录新生儿在不同脱水速率下的器官衰竭数据。
“圣孕”计划,给孕妇注射实验性基因编辑病毒,观察胎儿变异。
“摇篮焚化炉”是处理“不合格样本”的场所。
神圣摇篮在埃克塞特的据点被突击时,警方只找到了几个被遗弃在保温箱里的婴儿。
还活着, barely。主谋和核心成员早已撤离,但文件没来得及全部销毁。
泠玉看着新闻速报在屏幕上滚动。不过几天时间,一个庞大的邪恶组织就这样土崩瓦解。她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
至少,她做的那些,引导人们关注。不知道是否给了Cyurs一点点帮助。
而Cyurs把另一段电话录音发给Anny的父亲,正是那个和温克本竞选州长的有力对手。
下午泠玉从和闺蜜聚餐回来,几个彪形大汉冲出来将她拖上车。
一切发生在三秒内。
车行进了大约四十分钟,驶入一条私家车道。铁门缓缓打开又关上。
莱斯特庄园的主客厅像博物馆展厅般空旷冰冷。泠玉被按在了一张象牙白色的天鹅绒沙发上。
正对面,老温克本·莱斯特坐在高背椅里,像审判席上的法官。
他眉宇间的威严气势是经过数代财富权力的沉淀。没有说话,他缓缓推过来一张放大的照片。
泠玉的瞳孔收缩了。
照片里是那辆黑色的沃尔沃,车窗半降,能模糊看到驾驶座上的人的侧影。拍摄地点是她公寓前的街道。
“我不明白。”她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困惑。
“可你家的街区监控显示11月晚上七点,这辆车把你送回家。”
她还是装作懵懂无知的模样。
他的耐心彻底瓦解冰消,此刻网络上到处是他要求格伦杜宾,为他寻找合适的血液用于全身换血的录音。
该死的、无孔不入的录音再次让他被丑闻席卷。
他示意保镖,立马就要将她按倒在地。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背光。他穿着黑色连帽卫衣和工装裤,身形高硕。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脸布满了青黑色的诡异符文,像古老部落的刺青,从额头开始蔓延。
“放开她。”声音低沉。
客厅里所有人都愣住了,保镖的手停在半空。
老莱斯特站了起来:“你是谁?”
男人缓缓走进灯光下。
他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握住自己下颌边缘的一块“皮肤”--那青黑色符文的一角。然后,他开始撕。
不是刺青。是贴上去的,精细的硅胶贴片。随着一片片符文被撕下,底下露出的皮肤苍白光滑。
最后一块从额角剥离时,他抬起了脸。
老莱斯特踉跄后退,撞到了椅子扶手,几乎瘫倒。
那张脸,几乎与赛得里克·莱斯特一模一样。同样的金色头发、蓝眼睛,同样的下颌线条。
唯一的区别是下巴上一道淡淡的旧疤,和眼睛里某种赛得里克从未有过的、历经磨砺的锐利。
“你记性太差了,爸爸。”男人的声音此刻清晰了,是与赛得里克极其相似、却又更冷硬的声线。
他径直走向沙发。保镖下意识地退开。
男人弯腰,动作异常轻柔地将泠玉抱起来,把她安稳地放回沙发坐垫上。
他的手指在她被攥红的手腕上短暂停留,确认没有受伤,然后才转过身,重新面对那个他称之为父亲的男人。
“你要找的不是她,”
“是我。Cyurs。”
赛得里克冲进来时,第一眼看见的是泠玉——她站在客厅中央那盏水晶灯下,脸色苍白但完好无损。
他悬着的心刚要落下,视线便落在了她身旁的人影上。
那人穿着黑色卫衣,背对着门口。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来。
赛得里克如坠冰窖。
那张脸。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只是更加苍白,眼角有一道他记忆中没有的细小疤痕。那双和他一样的蓝色眼睛,此刻却盛满了截然不同的东西。
“C...Cyurs?”
赛得里克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父亲告诉我你生病了,病得很严重...所以他们不得不做手术把我们分开。”
Cyurs笑了。那笑声干涩,像枯叶被踩碎的声音。
他伸手,轻轻拍掉泠玉手臂上沾染的灰尘,动作出奇地温柔。
“生病?”他重复这个词,仿佛在品尝它的荒谬,“是啊,我们‘生病’了。五岁的时候,我们这对连体婴病得如此严重,以至于我们的好父亲不得不做出艰难的决定。”
他向前走了一步,钨丝灯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让我告诉你真正的【病】是什么,哥哥。”Cyurs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锋利,
“当年父亲的事业停滞不前,莱特斯这个姓氏快成笑柄了。就在这时,有人告诉他——只要向【神圣摇篮】献祭一名自己的亲生孩子,就能得到神的庇佑,重获辉煌。”
泠玉倒抽一口冷气。
赛得里克摇头:“不,父亲不会...”
“他不会?”Cyurs打断他,“他做了。他选择了格伦杜宾,那个专门处理‘特殊病例的医学家。手术很成功,你活下来了,而我...”
他猛地扯开卫衣。
本该是肌理分明的年轻胸膛上,布满疤痕组织,像一张被粗暴撕裂又缝合的地图。
最触目惊心的是胸口正中央——那里微微凹陷下去,一个巨大的不自然的伤疤,周围皮肤扭曲地增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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