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顺你?然后像那些被你克扣粮食的士兵一样,饿肚子,当你的炮灰?”秦沧嗤笑一声,“张巡,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吞并铁壁营,根本不是为了对抗叛军,是为了扩充自己的势力,等叛军退了,好割据南阳,当土皇帝!”
“放肆!”张巡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都震得跳了起来,“秦沧,给脸不要脸!既然你不肯归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拿下他!”
两侧的唐军将领立刻拔出佩刀,朝着秦沧冲去!宴会厅的门也被推开,十几个唐军士兵拿着长枪,冲了进来,将秦沧围在中间。
秦沧没有慌。他早就做好了准备,瞬间拔出腰间的弯刀,同时运转“山根立”——丹田内的内劲像潮水般涌遍全身,肌肉绷紧,皮肤表面泛起一层淡淡的气罩。他挥刀朝着最近的将领砍去,刀风带着冷光,直逼将领的脖子!
“铛!”
将领举刀格挡,却被秦沧的力道震得后退三步,虎口瞬间裂开。秦沧趁机往前冲,弯刀挥舞得越来越快,每一刀都带着狠劲,很快就有两个将领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宴会厅的地毯。
张巡没想到秦沧这么能打,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哨子,用力吹响——“咻!咻!咻!”三声长哨,传遍了整个太守府!
这是信号!
宴会厅的屋顶突然传来“哗啦啦”的声响,瓦片被掀开,几十个弓箭手探出头,弓箭对准了秦沧,箭尖泛着冷光,显然是涂了毒!
“秦沧,你再厉害,也挡不住箭雨!”张巡冷笑着,“放下武器投降,我还能留你全尸!”
秦沧没有放下武器。他知道,现在投降只有死路一条。他猛地冲到一张桌子旁,将桌子掀翻,挡住了正面的弓箭,同时运转“山根立”,内劲聚在后背,准备硬接侧面的箭雨!
“放箭!”张巡怒吼一声。
几十支箭像雨点般射向秦沧!正面的箭被桌子挡住,侧面的箭却朝着他的后背射来!“铛!铛!铛!”箭支撞在他的气罩上,有的被弹飞,有的被震断,虽然有几支箭刺破了气罩,划伤了他的后背,却没伤到要害。
“怎么可能?你的防御怎么这么强?”张巡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难以置信。他早就听说秦沧的防御厉害,却没想到连毒箭都伤不了他!
秦沧抓住这个机会,猛地从桌子后面冲出来,像一道黑影,朝着张巡的大帐冲去!他知道,只要抓住张巡,就能控制住局面。
宴会厅里的唐军士兵想拦,却被秦沧的弯刀砍倒一片。他的后背还在流血,却丝毫没影响他的速度,很快就冲出宴会厅,朝着张巡的大帐跑去。
大帐外,十几个唐军护卫正拿着长枪守着,看到秦沧冲来,立刻举枪刺去!秦沧没有躲,硬接了几枪——“铛!”长枪刺在他的气罩上,被弹了回去,护卫们的虎口瞬间裂开。秦沧趁机一拳打在一个护卫的胸口,护卫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很快,十几个护卫就被秦沧解决掉。他推开大帐的门,冲了进去——张巡正坐在案前,手里拿着一封密信,显然是想给叛军送信,或者联系其他势力。看到秦沧冲进来,他吓得赶紧站起来,从墙上拔出一把长剑,朝着秦沧刺去!
“秦沧,我跟你拼了!”
张巡的剑法还算不错,却根本不是秦沧的对手。秦沧侧身躲开长剑,同时运转“断岳拳”,内劲聚在右拳,朝着张巡的胸口轰去!
“嘭!”
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张巡的胸口!
张巡的胸口瞬间凹陷下去,骨骼碎裂的“咔嚓”声清晰可闻。他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手里的长剑掉在一旁,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恐惧:“我……我不甘心……”
秦沧没有再看他,走到案前,拿起那封密信——上面写着张巡想投靠叛军大将尹子奇,愿意献出南阳城,换取“南阳节度使”的官职。原来,张巡根本不是想对抗叛军,而是想两边讨好,不管哪一方赢了,他都能当土皇帝!
“呸!”秦沧将密信扔在地上,一脚踩碎,“你这种小人,根本不配当将领,更不配保护百姓!”
他走出大帐,吹响了三声短哨——这是给赵虎的信号。
很快,赵虎带着铁壁营的士兵冲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几十个唐军士兵。原来,赵虎在巷子里埋伏时,遇到了几个不满张巡克扣粮食的唐军士兵,跟他们说了张巡的阴谋,还拿出了张巡扣下粮食的证据,那些士兵立刻倒戈,还说服了更多的唐军士兵跟着他们一起过来。
“首领!你没事吧?”赵虎看到秦沧后背的伤口,赶紧问道。
“没事,小伤。”秦沧摇了摇头,指着地上张巡的尸体,对周围的唐军士兵说,“你们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们的将军!他不仅克扣你们的粮食,让你们饿肚子,还想投靠叛军,献出南阳城!这样的人,值得你们跟着他吗?”
唐军士兵们看着张巡的尸体,又看了看秦沧,眼神里满是愤怒和羞愧。他们跟着张巡死守南阳,饿了三个月肚子,甚至有人吃树皮、草根,可张巡却藏着粮食,还想投靠叛军,这让他们怎么能不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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