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下的百姓听到“柳青天”三个字,纷纷朝着程千里扔石头和烂菜叶,怒骂声此起彼伏:“程千里!你这个奸臣!”“别让他进城!杀了他!”
程千里的脸色瞬间涨红,气得马鞭都快握断了:“好!好!你们都想死!那就别怪我心狠!薛将军,下令攻城!先攻东门,破了城,潞州的粮食和女人,我们平分!”
薛嵩冷笑一声,对着身后的昭义军喊道:“兄弟们,冲!破了潞州,人人有赏!”
“杀啊!”
三万大军像潮水般朝着潞州东门涌去!东门的赵虎早有准备,他一声令下,城楼上的弩机同时发射,“咻咻咻”的箭雨朝着敌军射去,冲在最前面的士兵纷纷中箭倒地,鲜血染红了城下的土地。
可敌军的人数太多,倒下一批,又冲上来一批。很快,敌军就推着十几架攻城锤,到了东门下——这些攻城锤是用整根巨木做的,头部包着铁皮,上面还涂了防火的油脂,十几个士兵推着一个,朝着城门狠狠撞去!
“咚!咚!咚!”
攻城锤撞在城门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城门上的木栓都在晃动,城楼上的士兵被震得站立不稳,有的甚至从城垛上摔了下去。
“滚石!滚油!”赵虎怒吼着,指挥士兵们将准备好的滚石和滚油往下扔。滚石砸在敌军头上,瞬间脑浆迸裂;滚油浇在士兵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惨叫声传遍了战场,不少士兵身上着火,在地上翻滚着,很快就没了动静。
可敌军依旧疯了似的往前冲,一个攻城锤被砸毁,又有新的攻城锤推上来;一批士兵倒下,又有一批士兵补上。赵虎的左臂被流箭擦伤,鲜血顺着甲胄往下流,他却顾不上包扎,依旧挥舞着长刀,指挥士兵们抵抗。
“东门危急!”一个传令兵跑到秦沧面前,声音里满是焦急,“赵将军的人快撑不住了,敌军的攻城锤快把城门撞破了!”
秦沧眼神一凝,对着身后的机动部队大喊:“跟我去东门!”
两千名精锐士兵跟着秦沧,沿着城墙内侧的阶梯快速跑到东门。此时的东门城楼已经布满了血迹,士兵们大多带伤,有的甚至拄着长枪才能站立,攻城锤的撞击声越来越响,城门上已经出现了一道裂缝。
“让开!”秦沧大喊一声,推开身前的士兵,走到城垛边。他看着城下疯狂的敌军,深吸一口气,丹田内的内劲疯狂涌动,右臂的肌肉瞬间绷紧——他要动用“断岳拳”,不是轰向敌军,而是轰向攻城锤!
“断岳拳!”
秦沧的怒吼声震得城楼上的瓦片簌簌往下掉!他右臂带着刚猛的劲气,朝着最靠近城门的一架攻城锤轰去!劲气像一道金色的闪电,穿过空气,重重地砸在攻城锤的铁皮上!
“嘭——!”
一声巨响,攻城锤的铁皮瞬间被砸得凹陷下去,整根巨木都在颤抖,推着攻城锤的十几个士兵被震得虎口发麻,纷纷后退,有的甚至被劲气波及,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城楼上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瞬间沸腾起来:“首领威武!杀了叛军!”
秦沧没有停手,他再次运转内劲,连续打出三记“断岳拳”!三道金色劲气分别砸向另外三架攻城锤,每一道劲气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力——攻城锤的巨木被砸断,铁皮飞射出去,有的甚至砸中了身后的敌军,瞬间倒下一片。
“这……这是什么武功?”程千里站在远处,看到秦沧一拳轰断攻城锤,眼睛都瞪圆了,满是难以置信。他之前只听说秦沧防御厉害,却没想到攻击力也这么恐怖,一拳就能毁掉攻城锤,这根本不是凡人能做到的!
城楼下的敌军也被秦沧的威力震慑住,冲锋的势头瞬间慢了下来,有的士兵甚至开始往后退——连攻城锤都能被一拳轰断,他们冲上去,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废物!都给我冲!谁后退,我杀了谁!”程千里拔出长剑,砍死了一个后退的士兵,鲜血溅在他的甲胄上,却依旧没能止住士兵后退的脚步。
秦沧抓住这个机会,对着城楼上的士兵大喊:“兄弟们,反击!把叛军赶下去!”
“杀啊!”士兵们士气大振,纷纷举起弩机,朝着敌军射去,有的甚至将点燃的火药包扔下去——火药包在敌军中爆炸,浓烟滚滚,惨叫声此起彼伏,敌军再也撑不住,纷纷往后撤退,很快就退到了弩箭的射程之外。
东门的危机暂时解除,秦沧却没放松——他知道,程千里不会就这么放弃,接下来的进攻会更猛烈。他让人给赵虎包扎伤口,又让人检查城门的损伤,用粗木和铁板加固,同时让士兵们补充滚石和滚油,准备应对下一次进攻。
果然,半个时辰后,程千里调整了战术——他不再只攻东门,而是让昭义军的骑兵攻南门,自己带主力攻东门,薛嵩带一部分人攻西门,三路同时进攻,想分散潞州的防守力量。
南门的周铁很快就遇到了麻烦。昭义军的骑兵速度快,冲击力强,他们没有直接攻城,而是骑着马在城下来回奔驰,用弓箭射城楼上的士兵,有的甚至朝着城楼上扔火把,想点燃城楼的木质结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