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秦沧再次下令撤退。回到营帐,他看着统计伤亡的文书,手都在发抖——两天下来,铁壁营已经折损了五百多人,重伤一百多人,而晋州城依旧固若金汤。赵虎等将领围在一旁,脸色都很难看,没人说话,营帐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明天,我亲自登城。”秦沧突然开口,语气坚定,“马燧的枪法虽然厉害,但我的‘撼天守’能硬抗他的攻击,只要我能登上城墙,杀了马燧,晋州的守军就会溃散。”
“首领,不行!太危险了!”赵虎连忙阻止,“马燧身边有很多精锐,您要是出事,我们铁壁营就完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秦沧摇了摇头,“李怀光在后面盯着,我们要是攻不下晋州,不仅会被他算计,还会失去士气,到时候更难应对。你们放心,我有‘撼天守’,马燧伤不了我。”
将领们还想再劝,却被秦沧挥手打断:“就这么定了,明天一早,你们用连环弩压制城上的守军,掩护我登城,只要我登上城墙,就会举刀为号,你们再率军冲锋。”
第三天清晨,晋州城下的气氛比前两日更加紧张。秦沧穿着一身厚重的玄铁甲胄,腰间挎着弯刀,手里握着一面双层牛皮盾,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他身后,赵虎带着两百精锐,手里拿着云梯,随时准备搭梯登城;周铁带着三百连环弩手,箭槽里的箭已经上弦,对准了城上的守军。
“开始!”秦沧大喊一声,率先朝着城墙冲去。
“连环弩,放!”周铁下令,三百支弩箭同时射向城上,城上的守军连忙举起盾牌,有的被弩箭射中,倒在城垛后。赵虎趁机带着精锐,将云梯搭在城墙上,开始攀爬。
秦沧举着盾牌,踩着沙袋铺成的通道,很快就到了城墙下。他放下盾牌,抓住云梯,开始往上爬。城上的守军发现了他,纷纷朝着他射箭,有的甚至往下扔滚石。秦沧运转“撼天守”,丹田内的内劲涌遍全身,体表瞬间泛起一层半寸厚的淡金色气罩——
“铛铛铛!”箭雨撞在气罩上,被弹开;滚石砸在气罩上,气罩泛起层层涟漪,却始终没有溃散。秦沧的攀爬速度没有减慢,很快就爬到了城墙中部。
“秦沧,你敢上来,我就敢杀你!”马燧站在城头,手里的长枪对准了秦沧,眼神里满是杀意。他举起长枪,朝着秦沧的胸口刺去——长枪带着风声,速度快得像闪电,枪尖泛着冷光,显然淬了毒。
秦沧没有躲避,而是继续往上爬,同时将“撼天守”的气罩集中在胸口。“嘭!”长枪刺在气罩上,发出一声巨响,气罩上的金光瞬间亮起,长枪被弹开,马燧只觉得一股巨力从枪杆上传来,虎口瞬间被震裂,鲜血顺着枪杆往下流。
“什么?”马燧满脸震惊,他的长枪能刺穿三层铁甲,竟然连秦沧的防御都破不了!
秦沧趁机爬上城头,双脚落在城垛上,右手拔出腰间的弯刀,对着身边的守军砍去。守军的刀砍在气罩上,被弹开,秦沧的弯刀却毫不留情,一刀砍断了守军的手臂,守军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马燧,你的死期到了!”秦沧朝着马燧冲去,弯刀带着风声,劈向马燧的头颅。马燧连忙举起长枪,挡住弯刀——“铛!”弯刀和长枪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马燧被震得后退两步,手臂微微发麻。
秦沧没有给马燧喘息的机会,再次挥刀,朝着马燧的长枪砍去。马燧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很快就稳住了身形,长枪舞得如梨花般,对着秦沧的周身刺去。可秦沧的“撼天守”气罩坚不可摧,长枪每次刺中,都被弹开,根本伤不到他。
“你就这点本事吗?”秦沧冷笑一声,故意卖了个破绽,让马燧的长枪刺向自己的左肩。马燧以为有机可乘,猛地发力,长枪再次刺来——就在枪尖即将碰到气罩的瞬间,秦沧突然侧身,左手抓住枪杆,右手的弯刀对着马燧的手腕砍去!
马燧大惊,想要收回长枪,却发现秦沧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抓住了枪杆,根本抽不回来。他眼睁睁看着弯刀砍来,却无能为力——“噗!”弯刀砍中了马燧的手腕,鲜血喷涌而出,长枪掉在地上。
秦沧顺势夺过长枪,右手握住枪杆,对着马燧的胸口刺去——“噗嗤!”长枪穿透了马燧的甲胄,刺进了他的心脏。马燧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指着秦沧,似乎想说什么,却再也发不出声音,身体缓缓倒在城头上。
“马燧已死!降者免死!”秦沧举起马燧的头颅,对着城上的守军大喊。
城上的守军看到马燧被杀,瞬间乱作一团,有的扔下武器投降,有的朝着城下逃跑。秦沧举起弯刀,对着城下的铁壁营士兵大喊:“兄弟们,冲!攻占晋州!”
“杀!”城下的士兵们看到秦沧举刀为号,士气大振,纷纷踩着云梯登上城墙,朝着守军杀去。城门很快被打开,铁壁营士兵涌入城中,与残余的守军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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