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失踪的张姓男子...”陈队长喃喃道,面色凝重。
他立即打电话回局里:“我是陈队,在城西老村区发现可疑尸骸,请求立即支援!”
不多时,警笛声由远及近,几辆警车迅速赶到现场。刑警们拉起警戒线,封锁了整个区域。法医和现场勘查人员开始专业作业。
在进一步的挖掘中,警方又发现了一把生锈的尖刀,刀身上仍有暗黑色的血迹残留。技术人员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入证据袋中。
随后,刑警们申请到搜查令,强行打开了那栋破败房屋的门锁。门开的那一刻,一股浓重的霉味和尘土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某种难以名状的陈旧气息。
屋内的景象令人唏嘘:家具大多保持原样,但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墙上的日历停留在二十多年前的某一天;餐桌上甚至还有未收拾的碗筷,早已发霉变质,变成了黑乎乎的一团。
警方仔细搜查了整个房屋,收集了可能存在的指纹、毛发等证据。虽然年代久远,但或许现代科技能从中发现什么。
由于陈队长需要在现场指挥工作,他向我们表示感谢后,便投入到紧张的侦查工作中。我、虚乙和涛哥自行开车回到了酒店。
晚上时分,陈队长打来电话,声音中带着疲惫但也有一丝兴奋:“虚中兄弟,有空吗?见面有事相商,我过来接你们。”
他开车接上我们,来到一家酒店的僻静包间。点完菜后,陈队长直奔主题:
“今天的事情大概弄清楚方向了。院子里埋着的确实是灭门案中失踪的张某,这说明他很可能不是凶手,而是另一个受害者。挖出来的凶器已经送去做法医鉴定,DNA和指纹提取也在进行中。”
陈队长喝了一口茶,继续道:“今天发现的埋尸地,那房子的主人姓沈,是外地来的,独身一人,案发后一两年后就从村子搬走了,在本地没有亲属朋友。我们查了他当年的身份信息,但没有找到后续线索。现在看来,他有重大作案嫌疑,但线索到这里又断了——早年没有完善的指纹和DNA数据库,找不到这沈姓男子的去向。”
说完这些,陈队长又叹了一口气,破案的喜悦被现实的困难冲淡了不少。
我微微一笑:“陈哥,你是不是忙得有点晕了?我这里有信息啊。我们上次查询那个客户的神宅,是需要提供身份信息和居住地址的。我手机里应该还有当初求助道友发过来的信息记录。”
陈队长原本暗淡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真的?快给我看看!”
我翻出手机中的记录,找到了那个客户的个人信息——石某某,出生日期,居住地址,一应俱全。
“大恩不言谢!”陈队长激动地接过手机,小心翼翼地记录下所有信息,“我不是替自己感谢,是代表那受害的一家四口和张某感谢你们!饭钱我已经结过了,我得赶紧回局里部署抓捕工作。你们几位一定在这多待两天,等我把这事忙完,咱们好好聚聚!”
说完,陈队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包间。
接下来的两天,涛哥带着我和虚乙在呼伦贝尔周边转了转,领略了草原的壮阔和森林的神秘。但我们都心系着案件的进展。
第三天中午,陈队长终于打来电话:“晚上八点,老地方,孙队、吴队、老刘他们都来,咱们好好聚一聚!”
晚上八点,我们再次相聚在那家熟悉的饭店包间。这次陈队长满面春风,显然案件有了重大进展。
“各位兄弟,”酒过三巡,陈队长站起身,举杯道,“这几天一直在忙,再加上有保密条例约束,具体内容我就不多说了。但事情的大概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也算对你们的支持和帮助有个交代。”
他环视一圈,继续说道:“那个人抓到了!通过虚中兄弟提供的信息,我们在南方某省找到了他。指纹和血迹验证全都对上了!我们的同事连夜飞过去的,联合当地公安实施了抓捕。有趣的是,那人一听到我们是从呼伦贝尔来的,整个人就像解脱了一样,当场就承认了所有罪行。现在正在押解回来的路上。”
包间里响起一片欣慰的感叹声。陈队长眼中闪着泪光:“这积压二十多年的大案,总算真相大白了。局里上上下下都很高兴,局长当年也参与过此案,非常开心。他问我是怎么发现藏尸地点和嫌疑人信息的,我一五一十地说了。”
陈队长压低声音:“局长没多说什么,只告诉我,这事我们两人知道就行,绝对不能写到卷宗里去,一定要保密。他还让我代表他,一定要当面感谢你们的帮助。”他举起酒杯,“不管借助了什么手段,这件悬案终于告破,这就足够了!”
这一晚,是我们在呼伦贝尔最痛快的一夜。所有人都开怀畅饮,庆祝正义虽迟但到,连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陈队也多喝了几杯。
既然此地事情已了,我们决定第二天一早启程回京。
次日清晨,我们正准备出发,却见陈队、孙队、吴队和刘哥全都赶来了酒店。四人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当地特产,争先恐后地往我们车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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