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和宫子羽的目光交汇,仿佛有一道电流在两人之间传递。
得,她懂了。
与此同时,上官浅的侧眸却流露出另一种情感。
她的双目含泪,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
然而,这泪水并非悲伤,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似乎她看到了什么让她非常开心的事情。
与上官浅的激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晚柔的从容。
她稳稳地站在那里,目光平静地落在前方的地面上,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就在这时,宫尚角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的身体微微一动,缓缓地转过头来。
他的视线如两道冷冽的寒光,直直地落在了身后的上官浅身上。
上官浅正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眼中的情意如同一汪春水,温柔而深情。
然而,宫尚角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他的目光冷漠如冰,只是淡淡地扫了上官浅一眼,便毫无留恋地移开了。
接着,他的视线转向了乖乖站在一旁目不斜视的白晚柔。
上官浅自然注意到了宫尚角的视线转移,她心中猛地一紧,原本挂在唇角的笑容也在瞬间僵硬了。
她顺着宫尚角的目光看去,看到了站在自己身旁的白晚柔,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而此刻站在宫尚角身旁的宫远徵,正双手环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看着上官浅。
上官浅敏锐地察觉到了这道不太友善的目光,于是她稍稍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视线,朝着宫远徵看了过去。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可让上官浅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宫远徵果然正在盯着她看,而且当他发现上官浅注意到了自己的视线时,他唇边的笑意竟然变得更大了,那笑容显然并不是善意的,而是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上官浅心里顿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得,她好像也懂了。
白晚柔虽然也察觉到了这几个人之间的微妙气氛和眉眼官司,但她却显得有些漠不关心,甚至懒得去应付这种情况。
毕竟,对于白晚柔来说,无论最终的结果如何,她都有自己的planB,所以她并不担心会受到什么影响。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的气氛被打破,坐在上首的月长老突然开口说道:“唤三位姑娘前来,是因为选亲一事已经有了定论,所以不必惊慌。”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似乎想要缓解一下现场的紧张氛围。
花长老紧接着月长老的话,一脸严肃地点头应和道:“嗯,的确如此。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远徵的新娘也提前被选定了。待他弱冠之后,便会正式成婚。”
坐在中央的雪长老也附和着说:“嗯,既然执刃、角公子和徵少爷都已经各自选定了未来的新娘,那么云为衫、白晚柔和上官浅三位姑娘,从现在起,就将作为随侍入住羽宫、角宫和徵宫了。”
“先不忙。”
宫尚角突然出声,打断了雪长老的话语,让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他身上,就连原本心不在焉的白晚柔也不禁被吸引,转头看向宫尚角。
宫尚角的视线却径直落在白晚柔身上,他的眼神深邃而沉稳,仿佛想要传递让她安心的讯息。
白晚柔与他对视一眼,心中略微一紧,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宫尚角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此次选亲,本是宫门的大事,却被无锋之人利用,致使杀手潜入宫门,酿成执刃和少主身亡的惨剧。虽然我们已经成功揪出一名无锋刺客,但这并不意味着危机已经解除。”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众人面面相觑,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宫尚角的目光在人群中巡视一圈,最后停留在云为衫和上官浅身上。
他的眼神带着一丝审视,似乎在观察这两人的反应。
稍作停顿后,宫尚角继续说道:“无锋既然能派出一个刺客,难保不会有第二个,伺机而动。”
他的话语虽然平淡,却让人不寒而栗。
宫子羽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接过对方的话茬说道:“我之所以会选择云为衫姑娘,正是因为考虑到了这一点。”
雪长老闻言,心中不禁一动,他敏锐地察觉到其中似乎另有隐情,于是开口问道:“执刃大人,此言何意?”
宫子羽稍稍侧过身子,目光落在了白晚柔身上,然后缓缓说道:“还记得那天晚上吗?我故意试探,带着所有的新娘离开地牢。当时,白晚柔姑娘表现得异常积极,这显然说明她并不想继续留在宫门之中。”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坚定。
这番话,无疑是宫子羽下意识地为白晚柔进行的一次辩白。
两人四目相对,宫子羽凝视了一瞬白晚柔,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失落。
但他还是迅速地先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将目光转向云为衫,继续说道:“而云为衫姑娘当夜也想逃离宫门,昨日我又偶然遇着她时,她还在试图再次逃离宫门。”
“试问,如此费尽心思、千方百计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处心积虑想要潜入宫门的无锋细作呢?”
宫子羽的话语坚定而有力,显然将云为衫的嫌疑排除了。
然而,就在他为云为衫辩解的时候,宫尚角的嘴角却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这抹笑容中似乎蕴含着对宫子羽的不屑和对云为衫的怀疑。
宫子羽话锋一转,突然转身面向宫尚角,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不过嘛……我倒是很好奇,尚角哥哥和远徵弟弟你们究竟是如何挑选新娘的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白姑娘长得貌美如花、倾国倾城,并且还是易孕体质?而上官姑娘则是性格温柔吗?”
他的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宫远徵便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哼,原来你一直都在暗中观察这些新娘们的容貌、身姿和品行举止啊?呵呵,真是够肤浅的!”
宫远徵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之意,显然对宫子羽的观点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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