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上官浅却突然开口,不赞同地看着宫远徵,说:“公子不等等角公子再吃么?”
宫远徵动作一顿,他抬起头,看着上官浅,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炫耀地说:“哥哥宠着我,从小到大,好吃的都先让我吃。”
上官浅听了这话,微蹙眉,说道:“宠归宠,礼数总也得有吧。”
宫尚角淡淡地瞥了一眼上官浅,开口道:“兄弟之间,何须礼数。”
宫远徵朝上官浅得意的挑眉,似乎在说,看吧,哥哥宠我,我和哥哥天下第一好。
“公子和徵公子向来要好,兄弟之间,讲太多礼数反而失了情分。”白晚柔一边说着,一边优雅地端起白玉碗,
一勺接着一勺地将排骨汤盛进碗中,她的这番动作轻柔而娴熟,显然是经常这么做的。
上官浅有些吃瘪,她抿了抿嘴唇,原想反驳几句,但看到白晚柔那副样子,以及宫尚角和宫远徵都没有说话,便决定暂时闭上嘴巴,不再吭声。
白晚柔将盛好的排骨汤,双手递到宫尚角面前,
宫尚角单手接过,不紧不慢地喝了起来。
白晚柔又熟练地盛了一碗,同样递给斜对面坐着的宫远徵。
宫远徵毫不迟疑地接过碗,也跟着宫尚角一起喝起了汤。
一时间,餐桌上只有轻微的喝汤声,气氛显得有些安静。
上官浅坐在一旁,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的气却越来越大。
她强忍着怒气,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又在盛汤的白晚柔,说:“没想到白姐姐,如此贤惠。”
白晚柔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上官浅的不满,
她依旧面带职业假笑,将再次盛好的排骨汤侧身递到上官浅面前,说:“都是一家人,不讲究那么多,妹妹,喝汤吧。”
上官浅见状,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双手接过碗,说道:“多谢白姐姐。”
宫远徵喝了几口汤后,将白玉汤碗放下。
他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桌上的那道红烧全鱼,蹙着双眉说:“下次把鱼切块。”
上官浅闻声,手中的动作一顿,她迅速放下自己的汤碗,垂首道:“请角公子恕罪。”
宫尚角坐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
他只是默默地将自己的汤碗也放在了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白晚柔看了一眼宫尚角,见他似乎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对上官浅说:“无妨,下次就知道了。”
上官浅有些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宫尚角,然后迅速将目光转向白晚柔。
其实,她原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多和宫尚角说几句话的。
但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宫尚角完全没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这让她不禁感到有些尴尬。
上官浅干笑两声,道:“是,我……”
宫远徵满脸嫌弃地上下扫了眼上官浅,便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下次?!就这手艺,还有下次?”
上官浅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她咬了咬嘴唇,想要反驳,但又不可能当着宫尚角的面去贬低白晚柔,于是只能委屈的看着宫远徵。
白晚柔开口道:“那,还是我……”
然而,白晚柔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宫远徵打断了。
宫远徵轻咳一声,说:“咳,也不是不行……”
听到宫远徵这句话,上官浅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多余的人,完全被忽视了。
宫尚角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若无其事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鸡肉,放进了宫远徵的碗里,淡淡地说道:“吃饭。”
宫远徵撇撇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吃起了饭。
上官浅看着这一幕,心里愈发觉得憋屈。
她暗暗地攥紧了拳头,却又无可奈何。
就这样,一顿饭在这样略显尴尬的氛围中度过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宫尚角和宫远徵还有事要商讨,白晚柔也要午休,只有上官浅自己一个人回了徵宫。
回到徵宫,上官浅越想越气。
她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聪慧和姿色,能在宫尚角和宫远徵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可没想到竟处处碰壁。
不说宫尚角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连宫远徵,也是对她百般刁难!
如今,宫尚角的未来夫人是白晚柔,不是自己。
而那白晚柔虽然给人的感觉,像是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什么都不懂的模样。
但上官浅心里却很清楚,这个女人绝对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纯粹。
面对这样复杂的局面,她该如何去完成自己的任务。
上官浅表示有点头疼。
另一边,因着宫子羽去了后山,云为衫也成功通过了金繁的考验,
并在金繁和宫紫商两人的联手配合下,她神不知鬼不觉地也进入了后山,前去协助宫子羽。
与此同时,宫尚角和宫远徵这两兄弟,依旧打算在宫子羽的身世上下功夫。
至于白晚柔呢,她每天的日常就是给宫远徵和宫尚角准备一日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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