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目送着茗雾姬离去,然后缓缓转过头来,目光落在身旁的宫尚角身上。
他看着宫尚角,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问道:“哥,你觉得她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宫尚角面无表情,他的声音依旧冷漠如冰:“信三分,留七分。”
这是他一贯的处事原则,对于他人的话语,他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警惕和怀疑。
宫远徵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知道宫尚角的性格,也明白他这样说的原因。
然而,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因此而消散,
他不禁继续追问:“可是,哥,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宫尚角微微皱眉,思考了片刻后说道:“更深露重,先回去吧。”
宫远徵没有再多说什么,他默默地跟随着宫尚角,一同走进了角宫的书房。
宫尚角走进书房后,径直走到书桌前,点燃了烛火。
昏黄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曳,照亮了书房的一角。
宫尚角铺开纸张,拿起笔,开始记录线索。
他的笔触流畅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写得清晰而工整。
宫远徵则在一旁踱步,他的步伐有些焦急,显然心中还在思索着月长老遇刺的事情。
突然,他停下脚步,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对宫尚角说道:“哥,会不会和三位随侍新娘有关?”
宫尚角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看着宫远徵,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目前还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
“云为衫被宫子羽带进了后山,我们难以探查她的情况。而白晚柔和上官浅,还需要再派人暗中观察。”
两人正说着着,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得到宫尚角的首肯后,‘金皓’才快步走了进来,向宫尚角禀报:“禀公子,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对白晚柔进行了密切观察。”
“目前来看,她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举动。”
宫尚角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然后吩咐道:“嗯,继续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金皓’领命后,恭敬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待‘金皓’离开后,宫远徵若有所思地说道:“会不会是无锋故意制造混乱,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说不定他们还有更大的阴谋。”
宫尚角的眼神一凛,他显然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性,沉声道:“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我们都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揪出这个潜伏在宫门的内奸。”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决心和凝重。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开始仔细商讨如何排查。
宫尚角提出了一些初步的想法,宫远徵则不时地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
经过长时间的讨论和反复斟酌,他们终于制定出了一份详细的排查计划。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转眼间已至夜半三更。
宫远徵觉得有些困倦,便起身向宫尚角告辞,回徵宫休息去了。
然而,宫尚角并没有丝毫的倦意,他依然坐在书桌前,翻阅着那些卷宗档案。
时光荏苒,转眼间两天已逝。
宫子羽与云为衫仍在后山雪宫中艰难地闯关。
与此同时,宫远徵独坐徵宫医舍,埋头翻阅着厚厚的典籍。
他正专注地查找着,那夜刺杀月长老的凶手所用药物,以及药物的支出记录。
上官浅则静静地陪伴在他身旁,一同翻阅着记录,协助他寻找线索。
而另一边,宫尚角的手下侍从们逐一排查着整个宫门内管事以上的人员,但始终未能发现任何异常。
这一夜,宫尚角端坐在书案后,看着手中这两天整理出来的线索以及其他人的不在场证明,眉头紧蹙,陷入了沉思。
书案前方的墨池倒映着宫尚角的身影。
他的面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越发冷峻和阴沉。
宫尚角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书案,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思绪如同墨池中的水,缓缓地流淌着。
每一条线索,每一个不在场证明,都在他的脑海中反复浮现,被他仔细地分析和推敲。
墨池中的倒影随着烛光的摇曳而微微晃动。
因着宫尚角调查月长老遇刺一事,白晚柔已经整整两天都未曾见到他和宫远徵的身影了。
甚至连他们的膳食,都是由她准备好后,再交由金复和‘金皓’端走。
白晚柔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但她并未气馁。
她决定换上宫尚角特意为她准备的新衣裙去找他,借此机会刷一波他的好感度。
于是,白晚柔穿着一袭浅紫莲瓣玉绫罩纱,搭配锦茜红明花抹胸,更衬得她肌肤如雪,衣襟两侧束带松松打结,随意而自然,更显其身姿婀娜。
颈间戴了一串乳白珍珠璎珞,映衬云丝乌碧亮泽。
及腰长发随意挽了个发髻,一支翡翠簪子斜插在发间,垂下的银流苏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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