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麻烦的是那批“混沌杂交法器”。王老拿着放大镜,对着一把剑身扭曲、冒着淡淡黑烟的混沌风火剑研究了半天,痛心疾首:“胡闹!简直是胡闹!属性相克,强行糅合,结构极不稳定,随时可能爆炸!此等劣器,决不能流入市场!”
无论张不凡如何解释“创新”、“突破”,王老死活不买账。最后,大部分攻击性较强的“杂交法器”都被打了回来,禁止销售。只有少数几件功能温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比如那个能散发微弱治愈波动的混沌养生蒲团,才被允许备案。
一番折腾下来,张不凡的“产品线”被砍掉了大半,只剩下一些功能简单、风险相对可控的“生活辅助类”奇物可以合法销售。
张不凡垂头丧气地回到安全屋,感觉像是被扒了一层皮。
“妈的,这‘合规化’改造,比跟人打一架还累!”他瘫在椅子上哀嚎。
阿土安慰道:“少爷,好歹咱们有些东西能卖了,而且是官府认证的!”
张不凡想了想,也是。虽然限制多了,但至少有了合法身份,不用再偷偷摸摸了。而且,经过王老这么一“折腾”,他反而对自己这些奇物的“风险点”有了更清晰的认识,未必是坏事。
“看来,以后不能光图刺激好玩了,得考虑点实用的、安全的玩意儿。”张不凡摸着下巴,开始了新一轮的思考。
“混沌牌·自动清洁扫帚”(能自己打扫房间,但偶尔会打碎东西)?
“混沌牌·恒温保鲜盒”(食物放进去能保鲜,但温度可能随机切换)?
“混沌牌·助眠安神香”(点了能助眠,但可能做噩梦)?
他的思路,逐渐从“阴人跑路”偏向“居家生活”。虽然效果依旧随缘,但至少听起来……安全多了?
混沌天尊的“奇物”生意,在官方的“强力介入”下,被迫进行了一次痛苦的转型。是福是祸,犹未可知。但可以肯定的是,流云城的普通修士们,未来的生活可能会因为这些“合法”的混沌奇物,而变得更加“丰富多彩”(鸡飞狗跳)了。
主府风波过后,张不凡的“不凡宗”总算过了明路,虽然产品线缩水,但生意反而更稳定了。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另一种让他心跳加速的“麻烦”找上门了——桃花运,或者说,软饭运。
不知从何时起,张不凡发现,自己周围突然多出了许多情欲宗的女弟子。这些女修个个貌美如花,风情万种,而且……似乎都对他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兴趣。
今天来个师妹,捧着一盒灵果,说是“仰慕张大师的才华”,要请教炼器问题,眼神却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瞟。
明天来个师姐,拿着一卷“双修功法古籍”,说是“与大师的混沌灵力有缘”,想共同参悟,玉手“不经意”地拂过他的手臂。
后天甚至来个师叔辈的成熟女修,直接暗示“岁月漫长,欲寻一道侣共参大道”,看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这些情欲宗美女,可不比冷若冰霜的幽月,她们热情似火,言语大胆,动作撩人,把张不凡这个两世单身狗(或者说,专注赚钱没空谈恋爱的技术宅)撩得面红耳赤,心猿意马。恨不得立马把她们统统压在身下,可是修为低,不如鬼!
“嘶……这谁顶得住啊!”张不凡躲在安全屋里,对着阿土阿花大吐苦水,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比幽月那个冷冰冰的祖宗强多了!又会说话,又会来事!”
阿土憨憨地问:“少爷,那您是不是要选一个当道侣啊?”
张不凡摸着下巴,眼中闪烁着精明的(渣男)光芒:“选?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考虑!咳咳,我是说,要多方面考察!”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冷美人幽月那边是星源殿圣女,后台硬,但脾气差,软饭硌牙。情欲宗这边,美女如云,态度热情,而且看样子在宗门内地位也不低?如果自己能成为某个长老甚至宗主的道侣,那这软饭岂不是又软又香?说不定还能借助情欲宗的势力,反过来制衡一下幽月小老婆?
“要是对方是圣女的话……那更得重点考虑了!”张不凡越想越觉得可行,“大不了,小爷我辛苦点,同时吃两家的软饭!幽月那边挂个名,情欲宗这边实际操作!只要操作得当,左右逢源,岂不是美滋滋?”
这个危险的念头一生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长。张不凡开始有意无意地跟那些情欲宗女修接触,偶尔还送点自己做的小玩意儿(比如会发光的簪子、带香味的玉佩),把“海王”潜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这碗软饭没那么好吃。
首先,情欲宗内部似乎也存在竞争。几位对他示好的女修,彼此之间明显不对付,偶尔碰面,眼神里都能擦出火花,让张不凡感觉自己像个被争抢的香饽饽,同时也像个随时可能被撕碎的炮灰。
其次,俏幽月虽然没露面,但无形的压力一直都在。张不凡总感觉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暗处盯着他,让他每次跟情欲宗美女调笑时,都后背发凉,仿佛在死亡的边缘反复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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