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蹙眉，若非父亲要他照顾楚渊，他也不会带他来秦家。
“既然王爷不喜欢出去，那边在这歇歇吧。”上首的秦老太太开了口，其他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就余氏小声的嘀咕了句，“那婉儿姐呢……”
但很快就接到了李氏的眼神，只好闭了嘴。
根本想不到她的女儿，此刻正在花园里挨揍呢！
李氏看向秦沐苼，开门见山便是一掌拍在茶桌上道：“秦沐苼，你好大的胆子，还不给我跪下！”
秦沐苼看向李氏，眼底毫无波澜。
把玩着茶杯的楚渊也抬头看了眼，眼底掠过一抹若有所思后，重新低下了头。
见秦沐苼无动于衷，李氏加重了口吻道：“反了你了！长辈的话都不听了!”
“若是长辈发话，沐苼自然是要听的，但祖母并未开口，沐苼便也不知道为何要跪。”秦沐苼笔直站着，语调不高却清晰有力。
李氏一愣。
这秦沐苼胆肥了？！
在嫡庶分明的家族里，庶母即使是长辈，嫡女也大可不认，反倒是庶母还得对她恭敬几分才是。
但这些年李氏将自己当做主母，可有谁敢说什么？
如今被秦沐苼当着面说她只是个庶母，不算长辈，不是当众扇她耳刮子么！
秦沐汐也开了口道：“姐姐，李姨娘虽是庶母，但这些年她对你可一直是当亲生女儿看待的，你怎么能当众说出这样伤人心的话来。”
秦沐汐满脸委屈，两滴泪摇摇欲坠的挂在眼角，看的对面江宁抓心挠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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