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母亲的话，张牧一个激灵，赶紧回答道：
“没啥，我找点水喝。”
刚好香火前的桌子上就是水壶，张牧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噜一口气将就将一整杯水喝完。
虽然感觉儿子刚才的举动有些奇怪，但陈玉琴却也没多想，拿着梳子就到院子里梳洗去了。
看到老妈没继续追问，张牧总算舒了口气。
又抬头看了眼香火上的香炉，他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入空间。”
张牧在心里默念了一声，
下一刻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房间，进入了山神的洞天福地之中。
“真是沧海桑田啊！”
一看到洞天荒凉的景象，张牧不由有些失望。
这片空间不仅变小了，从梦境中的方圆上百里，萎缩到现在直径不过一两公里。
而且空间里的灵气也几乎消耗殆尽，曾经的奇花异草也一根没见着。
好在空间的核心，山神曾经居住的神庙居然还在。
整个空间里的布局很简单，其整体呈圆形，山神庙就位于最中心。
空间的北面是一座上百米高的大山，一直延伸到洞天边缘。
南面就是一片平地，此时杂草丛生，估计有几百亩的面积。
不过现在张牧可顾不上这些，径直朝着山神庙里走去。
山神的庙宇并不大，
总共就三个房间，中间是供奉神像的大殿，左边是书房和储藏室，右边则是练功房。
算上篱笆围成的小院，总体也不过一亩左右。
推开小院的前的院门，一股浓郁的灵气铺面而来，张牧精神一震，两眼放光。
“没想到山神当年布置的阴阳聚灵阵居然还有用。”
不过下一刻，张牧就叹了口气，
因为聚灵阵里的灵气浓度已经大不如前，看来外界灵气枯竭，对洞天福地的影响也非常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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