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松开他,拍了拍手,道:“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你这两颗牙我先给你记上,等到哪你再犯贱,就不要怪我下手无情了。欧了,下班了,回家吃饭,留着你的好牙口,趁着还能吃饭,多吃几顿饱饭。”
扔下这句话,秦风飘然离去,留给方志敏一个傲然的背影。看着秦风消失在走廊尽头,方志敏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闻到一个腥臊味,用手一『摸』,是自己的便,顿时羞愧难当,丢死人了,居然失禁了。丢死人了,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人又恨又怕,又无可奈何。难道他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克星吗?
秦风从屎政府』一出来,正准备开车的时候,看到年舒颜正依靠在自己的劳斯莱斯旁边,抱着双臂冷眼等着他,一脸的不怀好意。
“咦,年大姐,你怎么来了?”秦风看着年舒颜笑了笑,问道。
年舒颜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我是来看看我们秦大市长每都在忙什么,日理万机到家都不回了。我问你,你昨晚在哪里住的?”
……
秦风看着年舒颜,半没理她,看她一幅兴师问罪的样子,过了会儿才:“年大姐,你脑子没发烧吧,我晚上住在哪里,需要向你请示汇报吗?”
“你!……”年舒颜气得脸都青了,这是什么态度,完全没把自己当回事嘛,星期六在秦家庄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个样子,这才几啊,他居然翻脸无情,不认人了。
年舒颜道:“你知不知道,昨晚我等了你一晚上,等着给你开门,还打包了宵夜等你回来吃,可你竟然一晚上都没回来。我在你眼里,难道就这么没地位吗?”
秦风往后退了两步,躲开年舒颜咄咄『逼』饶目光,对付敌人,他有一万种办法让对方屈服,俯首称臣,可是对付女人,他感觉总是十分的吃力,力不从心。尤其是喜欢自己,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女孩子,他总是狠不下心肠。吃软不吃硬的人就有这种通病,别人对自己的一点点好,都会记在心里,不愿去伤害对方。
“你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怎么,你心虚了吗?”年舒颜不依不饶地问道。
秦风鼻腔里冷哼一声,道:“我心虚什么。舒颜,有个前提你恐怕没搞明白,我们现在是结拜兄妹关系,不是配偶,你也不是我女朋友,我的行踪没有义务向你汇报,我干什么同样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至于你干什么,你喜欢谁,我也同样没有权力约束你。”
听到这番话,年舒颜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嘴唇哆嗦起来,她第一次意识到,她和秦风根本不是契约关系,互相之间没有承诺,就没有义务,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她把秦风看成了自己的男朋友,可秦风并没有把她看成自己的女朋友。
可悲啊,真是太可悲了,堂堂军区司令员的千金姐,降格以求,不惜屈身下嫁,可人家压根就不领情,这真是大的笑话,耻辱!
“你……你再一遍。”年舒颜哆嗦着嘴唇道:“在你心里,从来都没有我的位置吗?我为你从江州来到银城,每睁眼闭眼都想着你,难道你就这么对我?”
年舒颜泪奔了,她第一次发现,有些付出注定是不会有回报的,有些人,你无论对他怎么好,他的心都不会在你身上。骄傲如公主的年舒颜,第一次品尝到失败的滋味。
秦风继续往后退,走到自己的车门边,拉开车门,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年舒颜的质问,当初的犹豫不决,让年舒颜以为有机可趁,而余昔订婚那段时间,自己心灰意冷,也试图从心底接纳年舒颜。可是不成功,无论他怎么努力,余昔的身影都挥之不去,她留下的烙印顽强地存留于自己的血『液』和脑海里。如今,余昔回来了,他更无法再接受年舒颜,纯粹的感情,容不得半分杂质。
发动车,秦风看到年舒颜张开双臂挡在车前,拦住了车子前行的规矩,一脸幽怨地瞪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舒颜,让开,我晚上还有事,不能陪你。”秦风打开车窗道。
年舒颜执拗地道:“我不!你必须给我清楚,为什么如此排斥我?难道就是因为她吗,你别忘了,她现在可是大哥的女人,你抢了大哥的女人,兄弟们都会打心眼里鄙视你!看不起你!”
这话把秦风激怒了,他熄了火,打开车门从车里下来,瞪着年舒颜道:“到底是谁抢了谁的女人?余昔跟我谈恋爱谈得好好的,唐亮半道上杀出来,利用他父亲的权势,做通了余昔父母的工作,威『逼』利诱跟余昔订了婚,这难道是我的错吗?我告诉你,是唐亮抢了我的女人,我是敬重他的人品,从来没有责怪他,可你们也不要挥舞道德大棒来指责我。”
“可是我爱你,你让我怎么办?”年舒颜歇斯底里了,哭得像个泪人,捂着脸蹲在地上,痛哭流涕道:“我不能没有你,你不可以爱其他的女人。我不敢想象,没有你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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