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陌鄙视了的小屁孩儿,没有如夏陌反应中的一样,跑到他娘亲怀里哭鼻子。
而是跑到了夏陌这边,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我和哥哥说话,有你什么事?”
哎呦!我去!
这一脚把夏陌踢火了,一把将人提了起来。
“小屁孩儿,找打呢是不是?”
“快点儿把小爷放下!”小孩儿踢着腿道。
“你还小爷!我当爷的时候,你还在你娘亲肚子里呢!”
小孩儿瞪着一双眼,低头,一口咬在了夏陌手上。
“你个小崽子,属狗的吗?”
夏陌换了一只手,提着人的后衣领。
“知道站着的人是哥哥,你个小崽子还要娶人。不知道男女结合才能生出你这样的小瓜娃吗?你这么做,以后还怎么给你们家延续香火,想气死你老爹老娘咋的?”
“我用不着你管!”
小孩儿的娘看见自家儿子被夏陌欺负,一把上前夺过孩子。
“无耻!”
孩子他娘骂完这一句,抱着孩子就走了。
身后夏陌跳脚。
“给老子回来!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老子这一嘴闪亮的大白牙!”
在外头受了一肚子的气,夏陌回到家,声都不吭。
“主人,你肿么了?出门踩狗屎了吗?”
自从大鹰会说话后,夏陌感觉自己每一天都活在水深火热中。
鹰不会说人话,他理解。
可问题是,你丫的都会口吐人言了,就不能好好地学习一下博大精深的人类文化。
每次一张口,就让他恨不得去死。
摊上这么一只鹰,他真的好想咽气。
“傻大鹰,你主子要是踩了狗屎,肯定会光着脚回来的!依本狼王看,他一定是欲求不满。”
地上的狼王甩了甩尾巴!这种事儿,他最了解了。
男人脸黑,一般都是内心得不到满足。
让男人满足不了的事儿,无非就是那么几件。
要么是事业不顺心,要不就是家庭存在矛盾。
照它狼王的观察,夏陌属于那种两者之外的。长期感情得不到宣泄的那种。
虎丫她娘没在身边,这小子一定憋得狠了。
内分泌失调,所以情绪失控了。
狼王正想着,头顶落下一个人影儿。
“咋着?本狼难道说错了吗?”
夏陌回房,从房间里找出一条布带子。
狼王瞪着狼眼儿看着他,这是做什么?蒙着眼睛装瞎吗?
下一刻,布带子飞到了狼王的嘴上。
“就你懂得多,就你啥也知道,就你身为公狼,看遍天下狼色。”
夏陌把狼王嘴系上,按着身子一顿胖揍。
还别说,这肉多,打着就是舒服。
“呜呜呜!”
狼王委屈,欲求不满还不让人说。
果然,男人什么的最可恶!一言不合就开揍。
“卖花,卖花,好看又香的鲜花啦!”
整条街道,都响起了夏陌的叫卖声。
四陌一人面前摆了个鲜花筐,四个筐子里,夏陌这筐剩的鲜花最多。
他就不明白了,他都这么努力地叫卖了。咋比不上其他的的几人呢?
特别是,那个一个字儿都没往外蹦过的黑衣夜陌。
“这花多少钱啊!”
终于有客上门了,夏陌举起一朵开得最艳的。
“一百文一支!”
“一百文?太贵了吧!”
姑娘看着夏陌手中的花,有些不满意花的价格。
“不贵了,一个烧饼还要二十文呢!”
“便宜点儿吧!八十文怎么样?”姑娘和他讨价还价。
“不行,不行,就得一百文。”
光是买进这些鲜花,他就一支花了五十文呢!
不把价钱翻个倍,能对得起他夏陌的辛劳吗?
夏陌态度强硬,女子也没有和他坚持。
看到还有几人在卖,就朝着红衣陌走了过去。
红衣陌笑的十分灿烂,据夏陌估计,比天上的阳光还要灿烂两分。
“姑娘,花,要吗?”
勾人的声音,勾人的笑,勾人的手指。
女子连价钱都没问,搁下一锭银子,拿着花就走了。
夏陌:“……”,这特么地莫不是在逗我?
红衣陌对着他吹了个口哨,“小弟弟,看什么呢?”
夏陌愤愤地对他挥了挥拳,你才是小弟弟,你全家都小。
卖不出去花的夏陌,开始观察起三人来。
为什么他们三个就能卖得出去鲜花,他夏陌就卖不出去?
一样的花,一样的脸。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会有这种差别?
红衣陌靠着眼神,俘虏人心。
白衣陌待人温和,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可是,这个穿黑衣服的家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只是拿着剑,抱着胳膊站在那儿,就有人上前,自动地拿起花,接着就给了银子拿花走人?
上天不公!
果然,不是人人都可以靠脸吃饭的。
比如他夏陌,比如……
太阳落下后,几人拿着空筐回了家。
夏陌的筐也空了。因为他好心的三个哥哥,疼爱他这个最小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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