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府。晏智渊在房中焦急的踱步,被禁足可还行?已经两天了,状况可能已经失控了。
皇宫之中向来是朝令夕改,姑姑自小在宫中长大,如果铁辛年真的要跟自己抢江涟,那作为他的母亲她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唉!
“阿醒!阿醒?”人呢?上哪儿去了?都欺负自己出不了门了是不是?
晏智渊一把甩开门,到院中随手拉过一个丫头,“阿醒去哪儿了?”
“回王爷,醒侍卫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去北静王府了。”小丫头战战兢兢的回答。
晏智渊松开手,挥退丫鬟。
去晏小北府上?这家伙是去打探消息去了?
“爷,八王爷来了!”
晏智渊转身,是阿醒回来了!“怎么样了?现在什么情况啊?”
“别急!爷,等八王爷来给您说。先回屋吧。”阿醒安抚一下晏智渊焦灼的情绪。
“三哥!你的伤如何了?”晏小北跟上二人,“阿醒一早来找我说你很着急。”
“我没什么伤。小北,你快告诉我宫中是什么情况了。”晏智渊抓着晏小北胳膊,一脸急切。
“三哥,你先坐,阿醒,去拿点儿花茶来,给你们主子先压压火气。”
阿醒领命去了。
“我……”
“我马上就说。”晏小北打断他,“姐姐当天夜里将近子时醒的,大夫瞧过只说是忧思过度加上几顿粒米未尽导致的晕厥,开了方子调养,日渐好转,只是时常心不在焉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你们之前是不是有过什么承诺,然后三哥你……失信了?”
晏智渊皱眉,他们之前是有些半带玩笑性质的承诺,但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加假扮他人与她的交谈中觉得她不会因这些而失魂落魄,顶多一时失落就完了,她对自己本身也不是完全信任。
“我觉得她不会因为我而变得这样,说实话我还不够资格。”晏智渊略带自嘲,他一个那么骄傲的人何时质疑过自己?
“什么?”晏小北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吃惊,他可从未见过三哥埋汰自己,这……也是被伤了心?
“我觉得是父亲说了什么,而且还与宁殊有关。”晏智渊说出自己的推测,“小北,你对宁家了解到底有多少?”
晏小北目光移到别处,他在犹豫,说还是不说?
“小北,如果你也想弄清楚涟儿是为何变成今日这般模样的,你就好好想一想,你不用告诉我,你想到有关的东西就去跟她聊,看看是不是。然后我们才能对症下药啊!”
“我……”晏小北实在不忍看他这副模样,自己内心的斗争也犹为激烈。
“好,我们跳过这一话题。皇姑姑那边有什么动静?铁辛年有何动作?”曼智渊看他着实为难。
“年表兄与你一样被姑姑命人看着,不能在宫中自由行走。皇姑姑她昨日去找了父亲,两人身边伺候的人都被赶到屋外,两人在屋中谈了半个多时辰,最后姑姑离开的时候一脸喜色。”
一脸喜色?难不成父亲已经答应了?
“小北,你去找你五哥,你二人一起进宫求父亲解了我的禁,此事刻不容缓,今日就去,越快越好!”
“三哥,我……告诉你我所知道的有关宁府的事情,你拿主意。”晏小北内心的斗争终于有了结果。
晏智渊一愣,“快说!”
“就上次宁殊走的前一天,姐姐与他会面,我给他俩打掩护。”
“这我知道。”晏智渊示意他继续。
“你怎么知道?”
“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那日我刚好瞧见宁殊在楼上目送你们离开。”晏智渊简单解释一句。
“哦。就宁殊被内廷的人带走那回,父亲将咱家与宁家的渊源告诉他了,他离开的时候心里滋味也不好受。”
“什么渊源?”
“宁老爷子本是父亲的亲弟弟,父亲未登基时利用宁老爷子的夫人相威胁,将宁老爷子一家赶出朝堂赶出晏南城,逼至十花镇这种偏远之地。父亲因为自始至终没有得到半点儿宁老夫人的感情,心中生了怨,这才与宁家纠缠不休。”
晏智渊听完目瞪口呆,他父亲年轻的时候也太……刺激了吧?
“那宁老夫人呢?最后回了宁家?”
“怎么可能?父亲什么时候归还过谁东西?更何况宁老夫人不但是一位绝色美女还是一枚他筑建皇权的绝佳棋子。宁老夫人被父亲囚在宫中整整十年,老夫人心灰意冷悬梁归了西。至此,宁家才开始暗中积攒对抗的力量。但父亲极早浸淫争权夺势,早已洞悉人心明白利诱的不可抗魅力,他把矛头对向了宁老爷子的女婿,也就是经万年。”
“可宁老爷子家规明文规足:宁家子弟禁止入朝为官。这个我亲眼见过的。”
“没错,宁家子弟也确实都一直遵循这个规定。只是经万年这个女婿并不是经过父母的媒妁之言得来约。当年宁老夫人为宁家生下三儿一女之后才被父亲抢入宫中的,宁老爷子一直等着夫人有朝一日归来,二人伉俪情深,他此后并无再娶妻纳妾。这唯一的女儿自然是掌上明珠,受尽宠爱。偶然之下结识经万年便一见倾心,当时经万年还只是一个平凡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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