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骑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快。
先前的一切幻想都被打破了，最坏的结果还是…出现了。
明岑闭眼，牙齿紧紧咬住唇瓣，染红了苍白的嘴唇，也染红了紧闭的眼角。
半晌。
少女双腿狠狠用力。
“驾！！”
*
**
祭天坛上。
庄严肃穆的乐声响起。
群臣分列两侧，金丝龙纹毯从高高的天台入口，沿着广阔的内场，最后顺着台阶，一直蔓延到龙椅之下。
站在明皇身侧的谢怀玉远远便看到了走来的少女，目光凝住。
清冷的眼眸一路看着她缓缓地走上高台，在一众大臣的震惊与讨论声中，面无表情地穿过声乐团，最后停在了台阶下。
明皇的余光似不经意地掠过谢怀玉，他微微垂眸，竟直视明皇的探视，但很快就移开视线。
随即，明皇也移开了。
台阶下，明岑跪下，双手奉着圣旨，大声道：“儿臣请母亲收回这道圣旨！”
一瞬间，舞乐声、讨论声齐齐消失。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跪着的少女储君。
半晌，明皇才挥手让舞者乐师们退下，美目含怒，狠狠一拍案：“储君可还知道今日是何等重要？！不仅私离皇宫，甚至还敢拦下朕的圣旨？！你是想造反吗？！”
一连串的质问像是提前练习好了似的往外蹦。
谢怀玉垂眸，薄唇紧抿。
看清了在台阶前跪着的赢弱少女，看清了她紧贴在脸上的湿发。
负于身后的手，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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