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把自己裹成球，开门出去。
楼道里的声音混合着寒风席卷过来。
“今天你必须赔，我告诉你，这些东西可不便宜，你看看你弄成什么样子？”
女人有些尖锐的声音在楼道里穿过。
她隔壁一户人家，女人正叉腰站在门口，怒火滔天的指着里面。
明殊缩了缩脖子，往电梯的方向走。
路过那户人家的时候，里面突然窜出来一个人，一把抱住她胳膊：“这是我姐，她赔！”
明殊：“？？？？”
明殊侧目，少年着一身单薄的浅色毛衣，头发乱糟糟的，满身酒气。
漂亮白皙的脸上，透着一股苍白，鼻尖有点红，眼睑下全是青黑色，眼眶浮肿。
看上去特别惨。
女人凌厉的视线扫向明殊：“你是他姐？”
明殊摇头：“不是，我不认识他。”
她此时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房间里面。
也难怪这女人发这么大的脾气，房子里面跟被人拆迁过似的。
“姐姐。”少年本就有些苍白的脸，此时挂上可怜兮兮的表情：“你不帮我，她就要让我去卖身，你舍得让我这么可爱的弟弟被人玷污吗？”
“舍得。”明殊点头，她抽回自己的手。
“臭小子，赶紧赔钱！！”女人有点不耐烦了。
“她就是我姐姐，你要钱找她。”少年指着明殊：“反正我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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