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以前的你是一个做事只管自己的任性小女孩,那么现在的你就是成熟的小女子,你有很多新奇的想法。
但不论如何,有一点是你身上一直都有的,那便是善良。”
司妍凝视着男人的眼神专注又复杂,许久后,她道:“我回房间了。”
看着女孩消失的背影,任是再聪明的他也是一头雾水。
夜里,姜桁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的脑海里一直都是司妍的身影,还有她反复强调的那句话。
为何妍妍一再纠结以前的她和现在的她?
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她不是么?
她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如果现在的她不是她,那又会是谁?
深夜,弯月高高悬挂。
姜桁打开了司妍房间的房门。
大床上的女孩正睡得香甜。
姜桁走近,在床头柜等地方翻找着她的那一块玉佩。
找遍了所有地方,都不见影子。
他蹙眉观察是否还有漏掉的区域未找。
除了床上,其他地方都已找遍,看着熟睡的女孩,他犹豫了。
正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枕头底下的玉佩绳子,他抿着薄唇,放轻步伐,走过去。
他伸手去拿玉佩,就在这时,司妍一个翻身,双手抱着男人的手臂,又再次睡着了。
姜桁无奈。
人生第一次当贼,竟是如此的窘迫。
他试着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女孩似感觉到他的举动,抱紧了几分,小嘴里咕哝:“别闹!”
姜桁:“……”
他无奈,坐到床边,将自己的那块玉佩放到枕头那里。
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就是两块之间的自我感应而发生了作用。
寂静之中,无任何的异样。
姜桁疑惑。
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姜桁的胳膊有些酸,他看着睡着后乖得不行的女孩,唇角上扬。
手轻抚着女孩的小脸,做下了一个决定。
顺势在她身边躺下来,就这么深情地凝视着。
……
翌日清晨。
司妍的眼皮微动,缓缓睁开。
印入眼帘的是一片肉色,她神色一僵,抬头看去。
姜桁?
他怎么跑到了自己床上了?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眼睛瞟向那一片肉色,脸颊又一次的泛红,忙移开了视线。
哼!
竟然妄图用美色迷惑她,真是可恶!
偏偏,她还就越来越吃这一套。
突然玩心大起,她用自己头发发尾在男人的脸上来回扫动。
姜桁猛地睁开眼睛,一手握住女孩使坏的小手。
司妍笑眯眯地望着他。
姜桁松开,刮了下女孩的鼻尖,宠溺地说道:“小坏蛋。”
司妍似笑非笑看着他:
“到底谁比较坏,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昨夜睡的时候我房间可就只有我一人,今日醒来床上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你说你有什么目的?”
“我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妍妍你。”
姜桁就这么直接地承认了,倒是让司妍没话说了。
“你倒是敢做敢认。”
姜桁笑得宠溺:“自然。”
司妍:“倒是没想到,你的脸皮竟如此之厚。”
姜桁:“在你的面前,没有脸也行。”
“我会嫌弃你丑。”司妍毫不客气地说。
能够对他有态度转变,最大的因素还是因为这张精致到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脸吧。
要不然,谁会搭理他!
姜桁摸了摸自己的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为了让妍妍能够长久的喜欢下去,回头就让人去上个保险,一定好好保护。”
“谁喜欢了?”
司妍翻了一个白眼,一个转身下了床,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姜桁看着那匆匆离去的背影,无奈地起身。
两人一前一后出房间,看到客厅内坐着的人。
司妍愣住了。
姜桁挑眉。
程诗韵看向严雨竹挤眉弄眼,看得司妍是一阵毛骨悚然。
“吃早餐。”
语毕,严雨竹起身走向了餐桌。
一张小桌子,刚好让一家人坐下。
用餐期间,司妍一直低垂着头,她不会承认她是怂了。
想她还是永南国小公主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现在真是越来越差劲了。
程诗韵知道小姑娘不好意思,专注地吃着早餐,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飘过去。
司志诚曾几度想要出声,都被严雨竹暗地里制止了。
他只得憋屈又愤恨地瞪着姜桁。
姜桁以平静的目光回视着。
气氛诡异之间,门铃声响。
严雨竹用胳膊拐了下身边的男人:“去开门。”
司志诚在妻子那含着威胁的视线之下,起身向门口走去。
房门打开,门外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五十来岁,女的二三十岁。
这一大早的,找宝贝做什么?
他沉着脸色问:“有事?”
陆康成一眼就瞧出了这是何许人也,他紧张地打招呼:“司总,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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