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林苏端起酒杯,又自己痛饮了一杯,林青砚见状也是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似是与其同饮。
其实吧,随着人的成长,都会有那么点得不到的东西,也都会变的伤春悲秋。但人与人之间却是存在难以逾越的心灵鸿沟,相互的不理解便会催使这寂寞产生。
喝罢,小二很是机灵地将此前林苏点了菜上了上来,此时正属夏季,林青砚看着这羊肉不由尴尬一笑道:“这夏天吃这个?”
林苏洒脱地笑道:“想吃就吃呗,哪管那么多!其实...你喜欢谁自己知道,不过如何处理是一门学问。”
林青砚此时越喝越想喝,于是夺来酒壶给自己斟满,尔后一个仰头,便把这酒喝的一干二净。
“你别喝多了啊,下午还有事呢!”林苏看着此时已经满脸通红的林青砚不由善意地提醒道。
林青砚摆了摆手道:“无妨,如你所说,但求舒畅!”
之后,两人又推杯换盏,待一盆肥美羊肉全部下肚,两人方才晃晃悠悠地出了这饭馆。
旁晚,林青砚悠悠醒来,他一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觉得自己堕落了。
“疼...”林青砚先是抚着自己的额头叹道,“我怎么就没控制住...”
就在林青砚暗自非议之时,林苏进了门来,只听他端来了一杯茶来。
“喝吧,你这小子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
林青砚接过醒酒茶来,喝了一口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有些不敢面对吧...”
林苏知道林青砚意有所指,尔后劝慰道:“林叔是个好人,其实张相也是推测,如果你不想面对,就当作没有听过。”
林青砚闻言则是将醒酒茶放在了床边,待其真力一运,其神台立马清明起来,而他的两只眸子也霎那间明亮起来。
“此事我不可能放着不管,其已成我的心魔,若是不解决,其定然会影响我的修行!”
说罢林青砚立马下了床,而他复又问道:“这地牢在哪?带我去?”
林苏闻言却是指了指外边的天色,担忧地回道:“此时天色已晚,宵禁马上就开始了,现在出去可能回不来了。”
林青砚听罢轻轻一笑,尔后待其走到了门口,其便转身道:“你懂我如今已远超凡人,这带人飞行也不是难事,走吧!”
言罢,林苏便感到一阵清风吹过,而他则是直接被林青砚挟到了天上。
说起来此番还是林苏第一次站在如此高的角度,只见这偌大的京都在他的眼中逐渐变小,而在他凝望远方之时,其也是看到了万家灯火,众生繁闹。
“大牢位于何处?”林青砚忽然开口道。
林苏仔细地看了看,最后为林青砚指了一个方向,尔后林青砚便将林苏又送回了住处,自己去了这京都大牢。
这京都大牢自然戒备森严,说是五步一哨十部一岗都不过分,毕竟这是国家法器的根本保证,若是有人能够劫狱成功,无疑是对国家律法的重大打击。
不过这些也都只是对凡人所言,对于林青砚而言,这简直就像是林苏家的后院。
只见林青砚一落地,其便立即将流云卷霞罩在了自己的身上,而由于这法宝的缘故,林青砚直接隐没在了黑夜之中。
林青砚大摇大摆走在这庭院之中,而待其要到了入口之时,其便陡然加速,直接化作了一阵风般跑进了地牢深处。
林青砚散开神识,没多会便找寻到了一丝熟悉地气息,而他也是直接疾步走到了那里。
“吧嗒~”
牢门上的锁应声而落,而牢中之人也是被这玄妙之景吓了一跳。
“谁?”张言生闻声警觉地抬起头,冷冷地发问道。
“是我!”林青砚淡淡答道,而他则是立马显出身形来,“不知老丞相还记得我否?”
老丞相见着了林青砚,也是将起初的警觉之心稍稍放下,而他于是淡淡开口道:“原来是小天师!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来找老夫有什么事?”
林青砚见张言生如此爽快,于是便开门见山道:“小道此行所来乃是为了家父之事,此前我听闻老丞相与我讲过,不知可否细谈?”
张言生一听林青砚是来询问自己的早年之友的事,于是问道:“林文之事说来话长,不知小天师要问什么?”
林青砚闻言自是立即答道:“当然是我的身世之事了!”
张言生听罢便似有意味地看了林青砚一眼,尔后缓缓道:“说起来,你的确不是林文之子!”
林青砚则是反问:“有何证据?”
张言生听罢则是摸了摸头,弹了弹自己身上的灰后坦言道:“我一直关注着林文的生活...其所在的宜城户籍之上,没有你的名字!”
林青砚闻言心中不由感叹原来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自己还是个黑户,不过林青砚还是有疑问:“老丞相,不过我清楚地记得,你我初见,可是没说啊!”
张言生听林青砚说这事则是笑道:“这做官自然有为官之道,那番站在台面上若是道出实情,这结交之事我想必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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