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钱?不行啊,我没钱的,我最后一点钱已经给了……给了……”
他本来是想说“给了老瞎子做慈善了”,可是回头看时,哪里还有什么老瞎子,连麻辣烫的车都没有了,合着这猥琐的老不死的见情况不对,直接脚底抹油溜了!
此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了的六娃感受到了主人的焦躁,通过意念传来消息,“主人,您别误会,我刚才我看见者老头要跑,就跟上去了。现在把麻辣烫从锅里捞出来装好,并且刷了麻酱和辣酱,请您不必着急。”
云孟侨虚眼:“是啊,我从来都没急过麻辣烫,我着急的是你的智商。”
他原本是想借着这几个地痞的手,去找一下陆明那几个红颜知己的麻烦,看看是否能有什么线索,可惜,戏演不成了。
此时发现云孟侨所指之处根本就没有人的混混们,已经炸窝了:“你特么在逗我!”
癞子冷笑道:“只是借点钱,不要这么抠门嘛,没必要为了那点钱平白受苦,大叔。”
云孟侨眼光瞬间一凛,表情略微有些指滞涩,但很快露出了一个不太友好的笑容:“你叫我什么?大叔?”
癞子怒了:“难不成你还要叫你大爷?!”
“……”
此刻云孟侨也懒得装了,他打了打身上的灰,从地上站了起来,习惯性的仰头下巴对人,个子不高却仍旧俯视着六个小混混,习惯性的露出了一种十分困倦乏味的表情:“啊,说起来我还要叫你大哥呢。不过我现在兜里真的没有钱,最后一点也给那个老头了,足有好几百呢,如果想要的话就去管那个老瞎子要把,说不定他还能送你两串蔬菜当利息。”
这厮前后差距之大,就连傻子也看出来是被刷了,癞子怒道:“原来你是装的,你当我是傻逼啊!兄弟们,揍他!”
他话刚出口,云孟侨一巴掌就把早就偷偷准备好的姨妈巾拍在了他脸上,回头捡起早就看中的板砖,撒腿就跑。
混混们皆是一愣,直到癞子把嘴上咸不拉几东西撕下来之后,歇斯底里地狂喊一声:“你们这群废物!还不快追!!”众混混才惊醒般的追了过去。
癞子丢掉卫生巾一阵干呕,抽出砍刀也撵了上去,可能他现在还在心里冷笑:“这傻逼死定了,竟然自己往死胡同里跑。”
三分钟后。
云孟侨坐在一个昏倒了的白毛的身上,随手把从他们身上扯下来的衣服,用癞子的打火机给烧了,呼呼的火焰照亮了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具体来说的话,应该是不着寸缕的人。
他的目光缓缓转到唯一一个还在运动的裸-男,癞子。
“都是男人嘛,有什么可挡的,放心我不会拿打火机燎毛的。”
癞子原本还只是鼻青脸肿的捂着关键部位,听见他说这话,顿时连冲上去的勇气都没有了,整个人缩在两根铁柱子中间,在寒风里瑟瑟发抖:“你特么,你特么放开我,不然以后你就倒霉了。”
云孟侨闻言呵呵一笑,大步迈过去,揪着癞子的头,一巴掌把他从柱子里揪了出来。伏在他耳边轻轻笑道:“我已经很倒霉了,你知道么,我患有绝症——密集恐惧症晚期,听说过吗?”
他说着直起了身子,满脸云淡风轻的拿着砖头在癞子的脸上蹭了起来:“……就是那种除了钞票,看见任何密密麻麻的东西都觉得很恶心的病。什么?你说这不叫密集恐惧症啊。没关系,反正我早就看你这一脸癞子不顺眼了。”
他边说着,便对着鬼哭神嚎的癞子鬼畜一笑,深情轻笑:
“亲爱的,让我帮你把脸皮都蹭掉吧。”
“大哥!大爷!亲爷爷!!!”癞子被蹭了一脑门子血,才知道这人不是跟他开玩笑的。他哭着喊:“爷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就是个王八蛋,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云孟侨本来还蹭的高兴呢,浑身上下的抖s细胞都兴奋了起来,可见癞子这么快就怂了,立刻又露出了无趣的表情——人家都说自己是个屁了,还怎么跟他一般计较啊。他抱着板砖道:“你知道s大吗?”
“……不知道”
云孟侨抄起板砖:“留你何用!”
“我错啦我错啦!饶了我吧!”
听着这鬼哭神嚎的云孟侨也烦了,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收拾你吗?”
癞子嗷嗷喊:“因为我得罪了爷爷。”
他虚着眼睛继续问:“还有呢。”
癞子看着云孟侨手里举起的板砖,彻底崩溃了,“……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云孟侨举起板砖就往下拍:“第一拍你当街秀恩爱!第二拍你眼瞎顶着张老脸喊我叫大叔!”他拍完两板砖之后,紧接着又是一个板砖,癞子翻白眼,奄奄一息地看着他:
“这,这一拍呢?”
云孟侨死鱼眼道:“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不拍三次就难受,强迫症就是这么任性。”
癞子猛抽一口,裸晕在了地上,云孟侨手疾眼快的抓走了他们的钱包,刚要点钱,胡同口忽然传来了警笛声,一老头喊着:“都来这里,是这里,这里有斗殴,还有人偷了我的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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