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扶摇随即一拂云袖,站了起来。
恰见她原原本本苦心盼来的花老侯爷舍弃她离去,不禁一笑,笑的冷漠非凡。
不仁不义不忠不孝,这些礼仪道德廉耻在虚伪作呕的人面前算什么?
要我死吗?我风扶摇偏偏要活着。
要我认命吗?我风扶摇偏偏要笑给你们看。
笑,还有脸笑?
花夫人只要想起从昨晚到今天,在风扶摇手中所受到的羞辱,她方才的一巴掌,打得她的脸还肿着,嘴巴还痛着。
从昨晚到现在,风扶摇足足打了她四记耳光,花夫人想着待会逮住了风扶摇,一定要打她四十,四百,不要打到风扶摇满地找牙,才能报仇雪恨!
而花若惜在想,风扶摇毁了她的大喜之日,毁了她在南宫王府能够颐指气使的十里红妆,现在又毁了她的回门之喜之日。
新仇旧恨,不共戴天!
上一次她与母亲能够下毒害她恢复不过来,毁她容貌,今天她与母亲也必定能扒她皮!削她骨!再挫骨扬灰,才能平息她们母女两人的心头怒火!
“老夫人?”花夫人满脸委屈道。
“『奶』『奶』?”花若惜低低道。
“老夫人,当初是您让我掌这个家的,但是风扶摇认为她身份高贵,不把我这个当家人放在眼中,我也就忍了,现在还对我拳脚相向,这让妾身怎么忍?”
花夫人拉了拉身上的白『色』披风,抬起自己的脸来,让花老夫人看个清楚,左右两边的脸蛋都有肿痛的痕迹。
“『奶』『奶』,我娘自从『操』家以来,为花家劳心劳肺,却换的这么一个下场……”
花若惜边说,声泪俱下,最后因太过委屈,一双美目不断冒着滚滚泪珠,双手捂住了漂亮的脸蛋,泪水沿着指缝落下来,不停地抽泣着……
美人落泪,欲言又止,哽咽不停。
花若惜当真是将‘我见犹怜’这四个字的感染力发挥到极致,哭得让人心神『荡』漾,见美人哭已升风到了一种视觉享受之上。
花夫人与花若惜同时跪下,无比可怜无比委屈地哭诉道:“请『奶』『奶』为我们这队受尽凌辱的娘两做主啊!”
花老夫人手中紧紧攥着佛珠,细眉一竖,“到了这个地步,怎还有脸笑出来?”
花若惜心里一遭得意,冲着周边的男家丁大声命令道:“还杵在哪里干什么?不上楼将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风扶摇抓下来?!”
风扶摇紧紧地抓着匕首,天地不仁,万物以为刍狗,恶无恶报,那么她化身恶鬼又如何?
今天,风扶摇要用原主这身功夫,血洗花侯府,定要杀了花夫人与花若惜,唇边的笑容妖娆:
“姨娘,妹妹,今天你回门可喜可贺的日子,你大喜的日子,我都大方的送上了十里红妆了,你回门的日子,我怎么也得送上新的祝福吧。”
“少信口雌黄,来人,还愣着做什么?『奶』『奶』。”花若惜心中有一种非常不祥的感觉,好像风扶摇没有因为打击气势变弱了,反而变得越来越强了,笑容透着森森的魅『惑』,如同火红的罂粟花一般。
花老夫人正要开口的时候,风扶摇红鞭一甩,发出一声巨响,缠过事先准备好的包袱取出。
还不等众人发觉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噼里啪啦的巨响在整座竹阁中响起来,响彻撼天,有盘古开天辟地之势,烟雾弥漫开来。
“怎么回事?啊,眼睛看不见了。”
“一股子硫磺的味道,是爆竹,是爆竹!”有人大声的叫喊道。
“鼻子,大家快捂住鼻子,这味道不对劲,不仅仅是爆竹的硫磺味,有红『色』粉末,有度!”南宫靖杰之前就是深受这种红『色』粉末的摧残,对这种气息相当之敏感。
灰衣暗卫也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一吸入鼻子,便可以问道一股灼热如同火烧一样的灼热感。
所有人都捂住了鼻子,花若惜大声喊道:“南宫哥哥,快,快过来保护『奶』『奶』!”
“不要说话!”南宫靖杰神『色』一变,也不管湖水里有没有他的『尿』『液』了,只能一头栽入水中,高声喊道。
可是这一喊话,花若惜因为这么一大喊,是在花老夫人面前刷了一下存在感,但是同时也加大了肺活量,吸入了风扶摇精心提炼的超级巨辣的辣椒粉。
这种辣椒粉伴随着爆竹刺鼻的硫磺味容易被忽视,但是一旦吸入体内,马上便有了反应,如同一个人在爆炒超级巨辣的环境里,鼻子与喉咙呛着难受。
更何况众人吸入了辣椒粉,那些超级辣无霸在鼻腔与喉咙发生了作用,此起彼伏的咳嗽声,不一会儿,有些肺活量比较强悍的人,那些粉末开始灼烧他们的肺部,火辣辣的味道。
惊悚的咳嗽声,一下子似乎变成人间地狱。
一群人一个两个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有什么精力去抓风扶摇啊!
不知是谁大声喊了一句下水就好,全部都恨不得一头栽入水中寻去一片净水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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