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图思量了一下,决定说实话:“阎罗老大那一次,主人伤成了那样,简直是我身为机器人的耻辱。”
风扶摇怎么听着觉得云图在说自己作为它的主人,是它人生的耻辱呢?
云图道:“主人,你的身体是具有生物机能『性』,是跟机器人不一样,这一点我早应该预料到,没有想到因为我拔苗助长,导致你差一点去见了阎王。”
往事不堪回首,风扶摇不想要再提了,眼下她想要医治好白帝城。
白帝城见风扶摇低头认真在手腕上扎针,手指头因为长期拿针流出了血,“你的指头流血了。”
风扶摇当然要流血了,不流血怎么能让身体里的云图因子到你的身体里去吸附你身体里的寒毒呢,笑道:
“没有关系,银针太细了,难免会有扎伤的时候。”
说话间,风扶摇看白帝城突然将手收回,“诶,公子,针还没有扎完呢?”
白帝城道:“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扎一个针,手指上全是血迹,让我怎么相信你的医术?先包扎休息吧。”
风扶摇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呢,关心人还那么臭的脾气,道:
“我不是说吗?针太细了,捏针的时候,不小心拿反了方向而已,给你扎完针之后,我就为自己包扎。”
“……”
风扶摇想着这王爷完全是在浪费她的血啊,直接出杀手锏,道:
“公子,你是不是想要看着我为你一直流血啊?将手伸出来,要不然我真没时间包扎,就要流干血了。”
白帝城道:“你有时候为什么能那么蠢呢?”
蠢?
谁蠢?
你大爷的!到底是在骂谁蠢啊?
好心当成驴肝肺!
风扶摇偏偏气得不能说原因,只好转眼瞪他,道:“公子,你看上这么蠢的我,可见你比我更蠢,不是吗?”
白帝城见风扶摇生气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再看他手腕上的针,难以想象半年多的时间,那个狼狈只知道逃跑的少女会成长至此。
风扶摇的指腹有血,银针扎在白帝城手腕。
因为银针上有风扶摇的一丁点鲜血,仿佛『穴』道那一处有一点灼热,像她的整个人。
没有穿红衣的她,也如一团火焰般,让整间屋子里其他东西变得黯淡,没有光辉。
风扶摇为白帝城扎好针后,在伤口处敷用了一点金创『药』,想着当初自己的创业之路,她曾经有选择要走千万条路,没想到最终避不开医术这条道。
白帝城道:“你的金创『药』,很好用。”
风扶摇笑道:“那是,要不是特别有把握的话,我敢卖给公子你吗?不对,不是卖,是送给公子你了。”
“怎么,后悔了?”白帝城起初没有想要贪她便宜,没想到后面看她豪情万丈,也就不想要给了。
风扶摇不提还好,一提更郁闷了,“是啊,后悔了。我辛辛苦苦制出来的『药』,连一个子都没有赚到,要是说我的『药』不好,没成功的话,那输了,那肯定得认栽。”
白帝城笑道:“没想到研制好了,却被我捡了一个便宜,所以你心中郁结,一直耿耿于怀,是吧?”
“算是吧。”风扶摇双手撑着下颚,望着白帝城道:“公子啊!我说送给你就送给你,你怎么好意思一个子都不给,就收下呢?”
白帝城看着风扶摇郁闷的小眼神,笑道:“你给,我要,仅此而已。”
风扶摇认为送人礼物,为嘛她还变成坏人了呢?从小郁闷变成大郁闷。
白帝城观赏着风扶摇佯装的愁容表情,笑道:“你想要多少银子?”
“当然是越多越好。”风扶摇起初研制这『药』,也只是想要赚一笔经费,出一趟远门去寻找那个披着神秘『色』彩的云族。
没想到这边京城的大门还没有迈出去,给了她一个重磅消息。
云族压根不存在,如今因为各种原因,她留在了白帝城的身边。
风扶摇见时间差不多了,为白帝城扒了针,金创『药』抹掉了她的血迹,握住了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心冰冷,“你运行一下真气,平衡一下。”
白帝城点了点头,这是风扶摇暂时能帮他想出来的缓解之法,起初没有抱有多大的期望,却比他想象中有效,至少痛感没有那么频繁强烈。
风扶摇见白帝城打坐,夜也快深了,按照原先指定的计划,吹灭了烛火,静候夜深人静之时。
窗台旁边,花街中是红灯笼高高挂着,凄『迷』的月『色』,朦胧的灯光,街道上传来几句吆喝的娇笑声。
看似繁风的地段,风扶摇却看到了聊无生气的一片腐朽,冰冷的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人『性』.放纵的气息。
站在窗边,不知道站了多久,身上被披上了一件厚厚的披风,将她整个人都能够包裹在内。
风扶摇抬头诧异地望着白帝城,道:“王爷,我不冷。”
有云图在她的身体里,她逐渐发觉身体不再那么怕冷了,保持在正常的体温范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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