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惜文这么说,主事长老没有话再说,只沉默了一会,才说道
“纵然大人不怕,可是温氏,始终不能干涉姚氏家事,来人,把温大人拉下去!今日,再不能让她文清妍继续做逸风的妻子”
温惜文是文人,不是什么将军元帅,没有统兵之能,家里的仆人,也不过是普通人,温惜文今日去逸风府里看望清妍,只被府里的丫鬟告知,夫人去姚氏家庙了
姚氏一族风气如何,温惜文是早就有所耳闻的,姚家势大,京都达官显贵遇上姚氏,往往都会避让,唯独温氏,从不惯姚氏,姚氏子弟在外惹是生非,也只有温氏敢上前制止一二,两家之斗,早有一段时间
所以一听到清妍在这个时候去了家庙,不知道为什么,温惜文总是感觉有些担心,左思右想之下,还是跟着来到了家庙
只是温惜文没有想到,他们连自己也不放在眼里,直接就让族人拉开了自己
温惜文怕他们继续伤害清妍,还想再上前说些什么,可是受力度所限,挣脱不能
正在着急时刻,听着门外忽然有马蹄声起
什么人,竟然直接纵马上了姚氏祠堂?
“我姚逸风的妻子是谁,只有我姚逸风说了算,其他人,谁敢干涉?!”
是逸风!
逸风带军出发之前,心里就十分挂念着清妍,后来屡屡收到书信,说清妍心中郁结,人也日渐消瘦,姚逸风趁着这几日军情松缓,几日里,不眠不休,想回来看看清妍
进府之后,府里空空,一知道是被族中长老带去了祠堂,此时非年非节,去祠堂做什么,逸风直觉不好,直接纵马上了山
一进来,就听到主事长老的要逐清妍出姚家的话,当即怒从心中起
等到逸风一看到清妍,看到多日不见的妻子,赤着脚,鲜血斑斑,发髻散乱,逸风当即心疼的把清妍护在里怀里,把云烟护在了身后
温惜文看到是逸风回来了,心里松了一口气,逸风待清妍极好,后面,想来不会出事了,何况逸风回来之时,他们姚氏一族内部,怕是内有纷乱,自己虽然是好意,但是如今也不便在场
“逸风既然回来了,那在下就先离开了”
直到温惜文说话,姚逸风才看到头上还包扎着的温惜文
上来时恍惚看到族人拉扯着温惜文,只是当时自己着急,满心满眼都是清妍,温惜文在这里,肯定是相护清妍的,还没谢谢他
“逸风来得急,没看到温大人,感谢温大人相助逸风之情”
听到姚逸风直接将相助文氏说成了相助逸风,温惜文就知道姚逸风的心没有变,也没有再过多言语,摆摆手,示意他不必放在心上,然后下山离开了
温惜文离开之后,这里除了清妍和云烟,在场的都是姚家自己人
在逸风的维护之下,清妍和云烟这两个文氏之人,暂时也是姚氏之人
“各位叔伯长辈,这是做什么?”
姚逸风冷冷地问
“逸风,他父亲是叛臣逆贼,如今,这就是罪臣之女,你身为堂堂车骑将军,怎么能娶一个罪臣之女为妻,何况此事天下皆知,圣上又如此生气,还留她在姚家,万一哪一日连累姚家怎么办”
“我从小受教于文老,清妍,她不只是文老的女儿,也是我姚逸风最喜欢的女子,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她了,能够得清妍为妻,是我毕生之幸,至于姚氏之祸,若姚氏子弟为人守法仁厚,自然无祸事发生,若是自身行事不正,祸事就在眼前,何须他人连累?!”
一听到姚逸风这么说,族中有些飞扬跋扈的姚氏子弟不爱听了,他们虽然可能官职上没有姚逸风的高,但是如今只在族内相论,他们算是姚逸风的表兄,倒是还真有几句话可以说
“诶,姚逸风,你这是什么意思,要不是你爸是丞相,你以为你能当上这个车骑将军,要是我爸是丞相,我肯定官你比大”
“可惜了,你爹不是丞相”
姚逸风看着他的嚣张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逸风,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巧不巧,刚刚说话的嚣张子弟的父亲,就是如今姚家的主事长老,主事长老听到姚逸风这么说,有些不悦,开口问道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回答表兄的话”
“父亲.......我.........”
“闭嘴吧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个嚣张子弟一看到自己的父亲不高兴了,想找补两句,但是被主事长老冷冷的打回去了
“什么败事有余,明明是你不如他爹”
这嚣张子弟在众人面前被自己父亲驳了话,觉得丢了面子,在外嚣张惯了,虽然知道这是自己的父亲,但是嘴上仍然要嚣张两句,只不过说的嘟嘟囔囔,不敢大声说
主事长老混当没有听见,正当要再跟逸风理论两下,却看见姚与庆,从祠堂外面走进来了
“风儿,你怎么从边境回来了?”
“父亲,如今边境战事松缓,儿子心里记挂清妍,所以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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