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你先出来,公安特意交代了,不要破坏现场。”
陈满山冲着聋老太太招手,吩咐边上的傻柱:“傻柱,你把聋老太太带出来,免得墙壁二次坍塌压着她。”
傻柱冲着聋老太太连连比划,把聋老太太拉出屋子。
“老太太,到底咋回事啊?”
易中海又问。
这回他也学聪明了,嘴里说着话,双手比划。
“我的......我的,我的屋子啊。”
聋老太太眼泪哗哗的,使劲跺脚。
陈满山挑了挑眉。
喔嚯,怎么不说自己的钱被偷了?
陈满山完全能断定,聋老太太肯定知道自己的财产已经被一扫而空,要不然不可能叫的这么凄厉。
易中海问她,她却不说实话。
有点意思。
“老太太,屋子坏了没办法,等公安调查完了,咱们把它修起来就行。”
“你可别气坏了身子。”
易中海比划着手势。
也不管聋老太太能不能看懂。
“我的屋子啊,哪个挨千刀的给我的屋弄成这样了啊。”
聋老太太悲痛的无法呼吸。
“聋老太太屋子没了,大家伙多关心关心她。”
陈满山说了句场面话。
转身离开。
走的时候,他瞟了易中海一眼。
之前一直是易中海夫妻两人,照顾聋老太太。
陈满山下意识的认为,易中海是为了宣传自己那一套,尊敬老人,孝顺老人的理论。
现在看来,估计不止如此。
聋老太太身怀巨富,给易中海透露一点,值得易中海死心塌地给聋老太太养老。
现在她失去了财富,哪怕心疼的要死要活,也不敢把真相告诉易中海。
否则,她一个失去了唯一住房,又身无分文的老婆子,谁能真心给她养老?
一个孤寡老人,又不是什么香饽饽。
陈满山理清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关系,摇了摇头。
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不外如是。
四合院内。
桂花大妈把聋老太太接到屋里休息。
“老太太,您也别太担心了,在我家吃好住好。”
“过几天把屋子修好了,你还是回你的屋里,啥都不差。”
桂花大妈开口宽慰。
她知道聋老太太听不清。
没关系,她说她的。
聋老太太神色惶恐不安,鸡皮双手紧握。
心里一阵阵钻心的疼。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的啊。
她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攒积下来,为自己准备的养老钱,全都没了。
不,还有一些散票。
那些散票加起来也就二三十块钱块钱。
对比她庞大的积蓄,简直是九牛一毛。
没有子女,手里的钱就是聋老太太的底气。
她都不敢跟易中海说,自己的钱没了,怕易中海以后不管她。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
她的房子塌了,先要修葺房子,没有一两百块钱,根本不可能。
聋老太太拿不出钱来,肯定会被易中海看破。
越想,聋老太太越是不安。
如同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咚咚!
易家门口,秦京茹过来敲门。
“呀,京茹姑娘,进来坐。”
桂花大妈目光柔和,还以为秦京茹是过来串门来了。
“桂花大妈,我就不坐了。”
“我来找聋老太太有点事说。”
秦京茹微微一笑,把手里的鞋底递给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一愣,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京茹丫头啊,啥时候给我做完千层底啊。”
“我家老爷们不让我做,您收着吧。”
秦京茹保持递鞋底的姿势。
“你说啥?”
聋老太太听不清。
“老太太,京茹姑娘说不做了,鞋底你自个收着。”
桂花大妈替聋老太太接过鞋底,双手比划。
心里有些担心。
秦京茹说话的意思,是陈满山不让她做鞋底。
莫非陈满山知道聋老太太的计划了?
撬别人家的媳妇,这可是结死仇的事啊。
聋老太太明白了桂花大妈要表达的意思,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
等秦京茹离开,聋老太太破口大骂:“这个狗养的,看到我落了难,鞋都不帮我做了。”
“亏我还想让她嫁给傻柱,这种东西嫁给了傻柱,我还能指望她来养我?”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可算是看到了,没有一个好东西!”
聋老太太很激动,觉得自己错付了。
之前,她可是非常相中秦京茹的。
“老太太,你可别骂了,好好歇着吧。”
“秦京茹不行,咱们给傻柱换一个。”
桂花大妈把鞋底放在桌上,又给聋老太太倒了一杯茶。
虽然聋老太太现在聋了,但桂花大妈还是正常和她说话。
习惯一时间改不了。
聋老太太眼中满是阴沉之色。
现在她屋子塌了,耳朵聋了,钱又没了。
想要让易中海或者傻柱给她养老,必须得作出点成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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