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看了眼一旁的何菲。
何菲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连忙站起身来，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黑衣人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在她身上一点。
终于解开了哑穴，何菲急忙出声说道：“我替你挡住后面那两个，你趁机快走！”
“你替我挡？”黑衣人微微挑眉看了何菲一眼，“你现在功力尽失，拿什么来挡？”
“用我这条命！”何菲目光坚定地看着对方。
“你放心，我还有些手段，一定能替你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谁知对方听到这话，却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是吗？也就是说，你已经决定在这里舍命了是吧？”
说罢，他手臂一抖，一柄匕首就滑入掌心。
随即不等何菲反应过来，看也不看对方，反手一刀就插进了对方的胸膛！
“噗呲！”
血肉被穿透，鲜血瞬间浸透了衣衫。
何菲低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插在胸前的匕首，嘴里一丝鲜血缓缓流出。
“你放心，我会上报说你是英勇殉职的。”
“抱歉了，不杀了你，我们三个都会有暴露的风险。”
冰冷的声音一点点传入耳中。
何菲双眼从惊讶转变为痛苦，又转为悲伤，最后化作平静。
原来，在他的眼中，自己从始至终，都只是工具而已......
带着鲜血的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抹似无奈似自嘲的笑。
“我......知道了。”
何菲嘴里轻声说了最后一句，身体就无力地跪在了地上，然后侧倒在地，双眼看着远处那眉头紧紧皱起的沐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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