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说得通。微微点了点头,又打量他的衣着,今天这身倒是与第一次的面试差不多,用普通干净整洁来形容最贴切,没有昨天的贵气,与所开的车的气质不配,看来,有较高的可信度。
刘悦也没再深究,毕竟这只是个突然冒出来的问题,又有了合理的解释,还是想了整晚的事情重要。
坦然的将手向他面前一摊,直接了当的向他要履历。
他问都不问,立即恭恭敬敬的把一个文件袋放到她面前,超出她预期的厚度。他的履历不会是从幼儿园时开始,把每一年上的课、上课的老师、认识的同学都写进去了吧?
看她惊讶的样子,他拿过来打开取出,再递给她,这下,刘悦更加吃惊了。
他竟然把他之前给她看过的本本原件全都放在了里面。
她本是打算先拿过复印件,过两天再以对方单位要看原件为理由再将原件要过来,预计花一到两个月的时间将他所有本本都收到手里。没想到,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给,主动就全部交出来了。
她只觉说话的声音受到心脏狂跳的影响显得有些颤抖,想平静下来再开口,但那哪是能忍得住的,她想立即知道,是不是真的天上如此垂爱她?“你把你飞黄腾达的资本全都给我?”
他肯定的点头,刘悦总以为是幻觉,“你要很认真的告诉我,你不怕我把你这些本本什么的拿去卖掉?”
“你不会。”
“我会。”
“又不是别人的名字,买去也没用啊!”
没用?刘悦瞪大了眼看着他,她不相信,读了几十年书,从没有一个老师告诉过他,这些本本就算自己不用,拿去相应的单位当摆设,每个月也有不少进帐。
“你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不好找?没关系,我不急,你慢慢打听。”
是真不懂,还是装的?刘悦干脆下个狠心提出她原打算在最后才提的要求:“把你的资质章也一块儿给我。”
听完,没有表示任何异意。起身,也没向她要回那袋宝贝,转身的动作肯定是回去取章。
刘悦百分之百相信了这位大学子绝对是个天才白痴。
意料外的轻易,让刘悦的心脏超负荷承受了刺激,头出现了晕眩,动作也有点儿失控,不知为什么要起身,不知为什么起身就把茶杯给撞倒。
茶杯在玻璃桌面发出的声响让周泽扬回过头,几步就跨过来扶住她的胳膊,同时大喊着刘斐,又摇晃着问她怎么了。
刘斐小大人般的指挥着他将他妈放到椅子里,然后自个儿爬到她身上翻翻她的眼、拍拍她的脸。
“臭小子,你想打死你老妈啊!”
小家伙立即滑了下来,拉住周泽扬的手后退几步,指着她,问他:“我老妈每次被我气到了都是这样,装晕。老爸,你是不是气老妈了?”
他很肯定的摇头表示他没有气她。
刘斐也跟着摇头了,不过,他的摇头表示不相信,拉低了他低声说:“老妈可恨你了,我就是数数数到8,她都会瞪我。她说你死了,没想到你又活了,还晃到她眼前来了。当然生气了。”
“是她让我来的啊!”
“什么我让你来的?”儿子的话是压低了声音的,她听不到,这个大人却连小孩都不如,两句话都足以让她听得清清楚楚。也幸好如此,才来得及提醒他不要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
“老妈,你好凶!你是、你是……无情鸟!”
看到刘悦再次瞪大了眼,周泽扬已知刘斐的比喻肯定不是好话,但他又不知是什么意思,很认真的问:“无情鸟是什么鸟?”
“无情鸟就是这个帮你说话的小家伙。”刘悦没好气的解释,然后提醒他,该去取他要去取的东西了。
他还是没明白,嘟嘟哝哝的念叨着,却也听话的向外走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抱起了儿子,跟他说:“儿子,你爸是傻的。”
刘斐不解的看向已经看不到周泽扬的方向,问刘悦:“我看到你们说了好多悄悄话,老妈,你怎么跟傻子有那么多话说呢?”
儿子大了,有他的思维、也开始知道逻辑关系了。倒是这个学富五车的大学子,反比一个年幼小儿更好哄。如果给他把这个对比明确说出来,他会不会羞愧得躲到北极的冰窟窿里去?
“老妈撒谎了,没话说了。”刘斐像是跟她的比赛中得胜了一样,拍着手高兴的告诉她他是怎么揭穿她的谎言的:“因为我聪明,老爸肯定会跟我一样聪明啊!”
“是是是,你老爸聪明,跟你一样聪明。”
刘斐笑得更高兴了。只是,他不知道,他妈说的“老爸”并不是他以为的这个。
周泽扬的所有文凭证件全在刘悦手里,但她却没有如对他承诺的给他联系工作。还利用他注册造价工程师的资质提高了收费标准,就这么个小小的玩意儿,工作量不用增加,每月却可以增加好几千的收入。
这让刘悦睡着了都会笑。
他每周都按她的要求,周二周四下午到幼儿园跟她一起接刘斐放学,有时开他朋友借他的车,有时是步行而来,在接到刘斐后,由他当司机开她的国产大众甲壳虫。然后在外吃饭,送他们到家的楼下,再独自离去,周日则是早上到楼下等他们,全天在她的视线范围内陪刘斐,把她儿子照顾得就像亲儿子一样。而对她,老老实实的从不逾越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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