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会让刘悦睡着了都笑。
娘娘老师不再向她提出非份的要求,反倒是把关注转移到了他身上,经常在她一人去时向她打听他的事。每每这时,她就用他的高学历不着痕迹的让娘娘老师自卑。要不是她需要他当挡箭牌,也许会考虑撮合他俩。不能撮合,就在脑子里想想他俩凑成一对的情景。
这更是让刘悦只要想起就会笑。
但也有让她愧疚的时候,就是看到他只顾兢兢业业的给她打工,快一个月了,从未问过她工作联系得怎样。
愧疚就愧疚吧,谁让她实在是担心他一旦高薪高职,就不理会刘斐了呢?
为了儿子,她只能暂时对不起他了。但她还是尽量的弥补,把用他的资质带来的收入的三分之一作为奖金给了他,合计下来,一个月支付给他的有三千千多了,倒也让她心安一点儿。
可是,他只出了一个资质章,连个数字都没有写,每月就得多那么多钱,刘悦在付工资奖金时,还是有点儿肉疼的。
对了,完全可以接工作让他在家做的啊,两人用同一个资质章是没有问题的。
赶紧拿出计算器来算。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损失呀,这全是损失呀!工作是由她去接,他做,她抽取百分之二十的酬劳是很仁慈的。他那么老实,应该不会偷懒,这样的话,最少也能提高两千块钱,而且也不用再给他支付那么多的奖金,这项上也可以省两千。
这时,她想到的就不再是他的资质章增加了她的收入,而只想到那是从自己钱包时拿出去的。
刘悦懊恼的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头,暗骂自己比猪还笨,一个月至少白白损失了四千块钱,亏死亏死。
下月再不能遭受损失了。
可是,第二个月,刘悦还是遭受损失了。足足的四千块钱啊,她那个心疼呀,很想把刚作为奖金发放到周泽扬手里的现金给抢回来。
但是她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去抢,谁让她对他的能力不相信,谁让她怀疑他那证是混来的,谁让她担心他会砸了她的招牌?归根结底,就是她不想给他也接自己同样的家居工作,她会因为不放心,要求他在她眼皮底下完成,他就可以进到她的家。
不行,这个月再不能有这个顾虑了,否则又是红艳艳的血『液』流失,这种血流多了,会让心因失血过多而变成干心的。
那怎么办?邀请他进入她家?他可是个大男人啊,在孤儿孤寡母家出入,还不带得风风雨雨?还有,他会不会误会她对他有企图呢?
刘悦矛盾着,摊开双手,一边是钱,一边是他的登堂入室,选哪个呢?
最后,还是钱占了更大的比重,就让他到家里又何妨呢?当他是钟点工、保姆、奴隶不就行了?反正自己给他付了工资的,这说得通啊!
总算自己用理由说服了自己。
但她却不知怎么开口,毕竟,她家除了她儿子,再没有体积大过蚊子的雄『性』生物活着进出过。他那么大个,总不能宰了拿进去吧?而且宰了也就没有用了啊!
看吧看吧,看机会吧!
老天还是垂怜她的,主意才定下两天,机会就来了。
这天,又是同接刘斐放学的日子,周泽扬送他母子到了楼下,正要像往常一样安抚她儿子几句后离去,不想刘斐把手脚都盘上了他的腿,耍赖的求他一起回家。
他倒是不忘她的叮嘱,说他俩已经离婚不能再住在一起为由向刘斐解释,只是他总给斐儿说他也舍不得斐儿的话。
刘斐一改以往的噘嘴无奈,仰起小脸理直气壮的说离婚了只是不睡同一张床,可以进同一个家,还说离了婚也是可以重新结婚的。
结婚当然是不可能的,但让他进她家门却是可行的。这两个月,他和刘斐的感情日渐深厚,有时见刘斐,会给他带礼物;她给他买礼物的钱,他也不收;他给他讲他最感兴趣的食人族,要不是她以协议中写明的不许他带儿子去他家为由拒绝,他早带他去看在食人族照的照片和带回的物品。而每次送他们回来,他也是恋恋不舍的。
借着儿子的哭闹。刘悦装着无奈的让步,同意让他送进家门,周日的陪玩也从室外换到了家里。
对周泽扬的入室,刘悦一点儿都不担心。
刘悦听得在心里笑翻了,这两三个月她可是认真的观察了他,这个呆子连挑逗的话都不会说,借他十个胆都不敢做非礼之事,她很怀疑他是二十一世纪最后一个处男。
他说这些保证是怕她非礼他吧?
于是,刘悦表面郑重,内心玩笑的向他保证:“我刘悦对天发誓,保证不会对你有半点儿非礼言行,也不会让你见到半点儿亵渎你灵魂的声『色』之物。你完全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如果有违,我定以当月应付工资的十倍对你进行赔付。”
“真的?”
看周泽扬听到以当月收的十倍赔偿,眼睛都放光了,那样子,像是期盼她对他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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