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看着眼前两个儿子的这副算计的样子,心头一阵火起。
“嘿!你们这两个臭小子!还和我讨价还价起来了!
赶紧全部拿出来,我先给你们保管着。
等下你们两个再弄丢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回头我让你妈去给你们买点好吃的,改善改善伙食!”
自家老爸是怎样一副德性。闫解放兄弟二人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这个钱进了他的口袋,一分都别想再拿出来。
闫解放给阎解旷使了个眼色,见对方默默的点头。
于是他向着阎阜贵开口拒绝道:
“爸,您也知道,这可是我和解旷两个,冒着得罪一大爷的风险赚来的辛苦钱。
不可能全部给您!谁让您当时自己不去呢。
您当时要是自己跑去派出所,帮陈子安把公安叫来。
这一块钱可全都是您的,我们哥俩可是一分也分不着。
所以啊,这钱就只能给您这么多!您爱要不要!
您要是不要的话,我俩可都全部揣自己兜里了。
到那时候,您可连这两毛五也没有了。
毕竟您又没出力气,就白得这五毛钱,这都和我俩的辛苦钱一样多了!
一个鸡蛋也才五分钱,这五毛钱都买十来个鸡蛋了。
我俩写两毛五给您,您晚上还得让我妈给我家一人炒个鸡蛋。”
阎阜贵听着自己儿子这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明显这俩小子私下已经商量好了。
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被气的够呛。
思索了一番之后,他觉得蚊子腿也是肉。
况且这也不是蚊子腿,一人两毛五,加起来就是五毛钱了。
想明白之后,他就向着二人伸手说道:
“嘿!你们这俩小子还和我算起账来了。跟谁学的这爱算计的毛病啊!
也行吧!两毛五就两毛五吧!拿来吧!”
与此同时回到家的陈子安,躺在自己的床上。
心中一阵的无奈,自己专门花了五毛钱让阎解旷去给王主任请了过来。
本来想借着今天这件事,让王主任最好能直接把易中海的事情上报上去,彻底的扳倒易中海。
哪怕是扳不倒,也易中海可以被厂里处罚一下,最好是能降薪降级。
本来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进行的很顺利。
可是没想到聋老太太会突然插一杠子,也不知道和王主任说了什么。
居然让对方改变了主意,就只是把易中海在大院里的大爷职位给撸了。
不过很快他就调整好了思绪。
毕竟对方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
整个轧钢厂也没有几个,就连厂长见了对方也要客客气气的。
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扳倒的,何况自己还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谁又会为了自己这样一个人,去得罪一个八级钳工呢。
或许在最开始的时候王主任说要整治易中海,估计也是在气头上。
等王主任气消了之后,根本就不用聋老太太说什么。
她在权衡利弊之后,也不会真把易中海给怎么样。
最后能把易中海管事一大爷这样无关紧要的职位给撸掉,或许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想明白了之后,他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不过他也没有气馁,自己在这个大院住着,想要扳倒易中海,以后机会有的是,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至于王主任最后对他说的那番话。
如果是之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原身陈子安,或许会感动涕零。
至于现在的陈子安,表示内心毫无波澜。
毕竟他可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
在那个尔虞我诈的年代,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自然不会就因为对方的几句场面话,就感动的不知所措。
收拾好内心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就疲惫的闭上眼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早,陈子安就被饿醒了。
昨天晚上吃的本来就不多,又来回的折腾,又睡这一晚上,这会儿早就消化完了。
肚子里实在是饿的难受,他又不想起床做饭。
于是他心中一动,直接就进了空间之中。
随便找了点吃的填饱肚子之后,再一闪身就出现在了床上。
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现在初夏的四九城,早上的空气仍然有些凉。
但是大院里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起床,准备出去上班。
吃饱喝足的陈子安,本想躺在床上继续休息。
听着大院里逐渐嘈杂起来的声音,猛然从原身的记忆中得知,原身貌似还在上学。
而且还是正在读初三,再有两个多月就可以毕业了。
昨天是因为生病了,然后请了假,今天还要去学校。
这就比较炸裂了,让他一个二十一世纪大学都已经毕业的二十多岁小伙子,去和一群小屁孩一起坐在教室里读书。
想想就是一阵的尴尬,不过好在再有两个多月就可以毕业了。
正好可以用这两个月时间,调养一下身体。
然后等毕业了之后,他就可以去轧钢厂保卫科,顶替原身父亲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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