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两位,准备朝哪里跑啊?”
廖凡坐在一个集装箱上,手里拿着一根香烟,点燃,吹了一口烟味,笑眯眯的看着地面『药』毒以及李建秋。
“好,既然你来了,我就不准备跑了。”
『药』毒示意李建秋暂且退下。
“你后退十米,我来跟他玩一玩。”
李建秋点头,很快退出十米。
十米外他找来一个板凳,坐了下去。
就好像他要看一场精彩电影一般。
李建秋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拿了一根雪茄。
剪好的雪茄,被他点燃,优哉游哉的抽起来。
他还真是飘的不行。
廖凡瞥了一眼李建秋,没有把过多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而是放在了『药』毒身上。
『药』毒背影有些佝偻,尽管不是特别冷,可他身上依旧套着棉袄。
黑『色』的棉袄上,纤尘不染,看的出来,他很爱干净。
“廖凡,你知不知道,你跟我很有渊源。”『药』毒没有立刻动手,他而是淡淡的朝廖凡说了这么一句话。
廖凡眉头一掀,略显诧异,“我跟你有渊源?我有点听不明白。”
“青阳县,白家,白启文。”
“你应该很熟悉吧。”
『药』毒帮廖凡回忆。
“白启文?嗯,这个我自然记得清楚,他是我从部队回来,在青阳县踩的最嚣张一个家伙,跟李建秋不相上下,都是很飘,也很秀的人。”廖凡笑了笑。
“记起来就好。”『药』毒沉声道。
“你莫非是这个白启文师傅?我记得白启文去南疆学过一段时间蛊术,你不会这么老套来找我报仇吧?”廖凡眯着眼睛,看着『药』毒,他现在很纳闷,也很好奇。
故事,每个人都喜欢听,廖凡也不例外。
“不,为了白启文,我还不至于找你麻烦。”
“白启文他的蛊术,的确是从我这里学到的,可,你杀了我外孙,又导致我女儿身死,这血海深仇,我『药』毒一辈子都要报。”『药』毒忽然间情绪波动起来。
他的眼眶里,流出了泪水,血『色』的泪水。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事情,任谁都难以接受吧。
“老先生,你是杜三娘的父亲?”廖凡眼睛眯成一条线。
青阳白家白启文,在最后一次对付他时,是从南疆请来了一个蛊术高手,此人便叫杜三娘。
“没错,我就是。”『药』毒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一口气,把情绪压制下去。
“老先生,杀了你的女儿,还有你的外孙,我很抱歉,但我不后悔。”
“因为他们助纣为虐,帮白启文杀人,做了很多坏事,我没有任何愧疚之心。”廖凡道。
“是,他们的确手段有些不光彩,但是,他们毕竟为我的血肉,是我的后代,我听闻青阳市来了一个阔少,想要找我们出山帮忙,我就『毛』遂自荐,跟了李建秋过来。”
『药』毒说完,拿出一个陶笛,便吹了起来。
呜呜,呜呜。
陶笛声音很清幽,但又有一股杀气。
旁人感觉不出来,可廖凡却感觉的清晰无比。
杀气朝他而来。
廖凡眉头皱起,“你搞什么飞机?”
『药』毒没有搭理他。
而是继续吹着陶笛。
廖凡忽然间动了起来,双手成拳,对着『药』毒攻击而去。
敌人绝对不会凭空随便拿出陶笛,也绝对不是摆造型。
汪汪汪。
一道黑影,刷的一下,从一个箱子破了出来。
朝着廖凡攻击。
廖凡原本杀向『药』毒的身体,骤然迅速后撤。
一只眼睛通红的黑狗,约莫有半米高,张牙舞爪,张开獠牙,伸出爪子,对他心口窝抓来。
廖凡一脚飞出,踹中黑狗肚子,黑狗哇的一下,被踹飞五米开外。
可,这一脚,踹中它,似乎并没有对它造成太大伤害。
黑狗全身一抖,像是吃了兴奋剂,再次席卷而来。
汪汪汪。
汪汪汪。
又是几声狗叫,此伏彼起,连在一起,像是在呐喊。
一条条黑狗,奔跑过来。
大概有四五十只。
看着这些黑狗,廖凡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这老头『药』毒,还真是毒,他是从那里搞过来这么多黑狗的?
难不成他自己饲养的不成?
不过,廖凡随即否定这个想法,不会是饲养,谁特么没事养这么多条狗?
“这些狗,显然是被陶笛控制,你往这些狗体内种了蛊?”
廖凡眉头皱起,瞬间明白了。
“你还算聪明,但是,你先搞定这些狗再说。”
『药』毒没有开口,他的嘴巴嗪着陶笛呢,可是声音怎么发出来的?
从他肚子里发出来的,腹语。
有功力的人,可以通过内力发声,从肚子里说话。
四五十黑狗,一起扑来,即便是廖凡也难以招架。
刺啦,刺啦。
廖凡身上衣服,已经被几条黑狗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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