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南把玩着手里的戒指 ,爱不释手,连带着自己的手指都觉得好看了几分。
摸着上面的纹路,在戒指的内侧还有一个Y,心下便有几分猜测:“你设计的?”
舒呓语握住他举起来的手:“嗯。”
“一对吗?”
“在这。”说着从口袋里摸出另外一个,递过去::“替我带上。”
弥南兴奋的拿过来学着舒呓语的动作,郑重的套上去,然后落下一个亲吻。
伸出手,十指交握在一起,两个戒指相对,是无言的爱意弥漫。
弥南望着两人的手,心情显然是极好,毫不吝啬的夸赞:“眼光不错。”
选戒指的眼光好,挑男人的眼光更好。
舒呓语哪里听不出他话的意思,凑过去吻住骄傲翘尾巴的男人,缠绵绯则。
紧接着又是一通拉来拉去的极限撕扯。
这腻歪直到精疲力竭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临走前弥南突然想起弥彤撞车的事情,便询问舒呓语具体情况。
“傍晚的事行车记录仪查了吗?”
舒呓语正在替他扣衬衫:“没有,认出她是你姐就没追究。”
“为什么不追究。”
“赔来赔去不都是你的钱?”
弥南把自己的领带递过去,让男人替他系上:“按照正规程序走,让她吃点教训。”
“我打的结不好看。”
“教你这么多次,该会了。”
舒呓语挑了下眉,慢慢吞吞的开始对折,嘴里问的随意:“你跟你姐关系不好?”
“谈不上好不好,她撞你十有八九是故意。”
“是吗?”
“开的SUV?”
“嗯。”
“这件事我去查。”
舒呓语替男人穿上外套,陈述:“她想撞你。”
弥南没有隐瞒,也没必要,他们在一起之后势必还会跟弥彤交手:“差不多。”
“什么恩怨?”
“家族规矩难破,她曾经是嫡长。”
“哦,是吗。”
弥南戳了戳他的手背,看那表情听那语气就知道他想替自己出头:“这事儿你别管。”
“她要欺负你。”
“我不会让她欺负。”
“回头我就去找保险,找茬。”
弥南抬眸轻笑:“这随你高兴。”
“小心点。”
“嗯,我得回去了。”
“我送你?”
“司机在,他在等我,今天时间太晚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舒呓语理解但就是想要抱怨:“搞得就像两个地下偷情的。”
弥南嫌弃的剐了他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形容。”
舒呓语替他打开车门,一路护送到他自己的车上,撑着窗户朝弥南摇了摇手机:“到家联系。”
“好。“
“路上小心。”
“你也是。”
两个人从地下车库离开的时候已经快临近天亮,舒呓语开了一半最后干脆掉头回了老宅。
寝室没有弥南,一个人冷冷清清他不想待,况且这辆眨眼的车也不适合开到学校去。
* *
弥南到家的时候,院里的夜灯都熄了。
弥彤一身白色睡衣,披散着大波浪长发,形容鬼魅的站在落地窗前,手里举着玻璃酒杯,桌上倒着4,5个空酒瓶。
听到开门声,晃晃悠悠的转过身,看到是弥南,唇边笑意荡漾,眼里却一片寒冰。
踉跄几步走上前去:“得意吗?我亲爱的弟弟。”
弥南闻着她身上浓重的酒味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你醉了,早点休息吧。”
“做什么,嫌我不好闻?”
“没有。”
弥彤显然已经有些醉态,一把钳住弥南的手腕,强迫他到自己身前,看着他的眼神皆是怨毒:“你以为自己又高贵得到哪里去?”
弥南想要挣开她的手,偏偏醉鬼力气大的出奇,平静道:“我不想跟你吵架。”
“吵架?我为什么要跟你吵架?你配吗?”
弥南突然笑起来:“弥彤,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连站在这里都是你们的施舍.....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弥彤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完又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攥着他的手越发用力,尖锐的甲片嵌入皮肤,划出一道道血痕。
“天真!如果不是因为母亲护着你,我才是华晟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弥彤红着眼眶,恨意迸发。
在酒精的加持下,再难维持一丁点的形象,她就是嫉妒的要发疯。
弥南面无表情,显然已经听够了这些话。
“弥彤,家族规矩不是母亲一句话说了算的事,你可以怨恨,那就去怨恨整个弥家的列祖列宗,是他们定下的这狗屁规矩。”
“哈!可笑。”
“你就是生长在这样一个可笑的环境里,从来就不存在公平的命运,你必须承认,有些人就是天生好运。”
“所以我活该被舍弃是不是?”弥彤失魂落魄的松手,整个人透着死寂的苍凉。
弥南几乎带感情的继续说道:“你要是认命,这里的财富,终归有你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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