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羡声音小小的，带着小哭音，委屈地要命。可怜兮兮，哭得人心碎：“别人乱说乱骂，也，也就算了，反正都是不在意的人。他是，是我亲爸。他还不如一个外人。太让人心寒了。”
说到后边，乔予羡的话已经听不清了。
顾砚璟只是到她一直在说，但说的什么，不知道。
他顿了顿，抬手，很不熟练地摸了摸她的头。
褚政然看着，深吸了一口气，惊讶之余又觉得好笑。
他竟然在有生之年看见了顾砚璟手足无措的样子。
他一笑，林淮书看向了他，同手同脚走向他，站在他身边，指着顾砚璟道：“你看见那个人了吗？”
“嗯。”褚政然淡淡应着。
“那个是顾砚璟吗？”林淮书说话都有颤音。
“是。”褚政然很配合地回答。
林淮书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原地转了一圈：“卧槽！这是发生了什么！！！”
褚政然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浅笑，慢悠悠道：“发生了什么？大概就是...你刚刚想泡嫂子。”
林淮书蓦地腿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还好抓住了褚政然的胳膊。
褚政然看了看他，无情拨开了他的手，走了。
林淮书后退了几步，扶住了后边的墙，久久不能回神。
他都干了什么，顾砚璟会不会弄死他。
褚政然去拿了些纸巾给顾砚璟。
乔予羡听见脚步声，回过神一样从顾砚璟怀里退了出来。
顾砚璟看了褚政然一眼，接过纸巾，递给了乔予羡。
乔予羡接过，擦了一下。擦完之后，偏头看了褚政然一眼。
褚政然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乔予羡双眼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人还一抽一抽的。她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顾砚璟，擦着还在往外时不时掉一颗的眼泪，闷声道：“这也是你朋友吗？”
顾砚璟用纸巾擦了一下她下巴上挂着的眼泪：“嗯。”
“你的朋友怎么都这么帅。”乔予羡鼻子有些不通气，可怜兮兮地看着顾砚璟，闷闷道，“我现在有点尴尬。好像也不是有点，是很尴尬。”
褚政然被她逗笑了。
顾砚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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