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傲娇不一定能拗得过老狐狸啊,洛赫在普通的事情上可以让女儿任性放肆一下,但在这种能够影响历史走向的关键大事,洛赫应该是绝不会对洛嘉儿妥协的。
更何况现在的他能不能联系到洛嘉儿都够呛——宁渊敢肯定洛赫一定在他的房间外布置了屏蔽晶卡,想通过晶卡联系小傲娇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除非洛嘉儿机智到能找到他所在之处。
宁大师想了想觉得好像不太可能…洛嘉儿要是有那么聪明机智,还至于在同为前女友的薇薇安和苏珈面前屡屡吃瘪吗?连苏希那个二货都能和她平起平坐,可以说她的拉胯是人尽皆知的。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真的能找到洛嘉儿,并拜托她和自己演一场戏…就凭小傲娇那演技怎么可能瞒得过洛赫那个老狐狸,到时候说不定戏还没演完就被拆穿,然后拒绝兑现诺言…
怎么办,好像真成死局了…难道只能期待一下小龙女爆种来带我离开了吗?
算了,指望那头贪生怕死的从心龙爆种,那我还不如指望洛赫脑子突然抽了呢。
只能放弃小傲娇了吗?
他幽幽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被洛赫安排的人带到了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
推开门,一阵陌生又熟悉的淡淡清香传来,宁渊微微一愣,很快从记忆的角落里找到了这香气的主人…
是洛嘉儿…她经常来我的房间?
房间里的一切陈设一如往昔,一件件物品,甚至就连桌子上的草稿纸都不曾有过移动,然而即便如此,宁渊却也没有在把手和桌子上摸到哪怕半点灰尘。
他的心情有些微妙,在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房间里,宁渊仿佛能够看到小傲娇的身影在这里忙碌、清扫灰尘。
宁渊轻轻走到了自己的床边,他看到了自己曾经睡前看过的书摆在床头,那是一本诗歌集,翻开扉页依稀能够看到上面的点点泪痕,中间还夹着一束快要干枯的白玫瑰。
他拿起了这朵白玫瑰,恍惚间似乎看见了曾经那个骄傲如公主般的少女,那个时候宁渊拿着白玫瑰对她轻笑着解释白玫瑰的花语…
洛嘉儿也会哭吗?那个向来不肯对他坦诚心意的少女,也会在他离开的后跑到宁渊房间里轻声哭泣吗?
或许在他离开的许多夜里,洛嘉儿都会来到他的房间,来到他的床前,翻看他曾经看过的书,再看一眼他曾经送给她的白玫瑰,然后把泪痕全部留进沉甸甸的梦里。
宁渊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和洛嘉儿在永霜荒原边陲初见的那个夜里,他对洛嘉儿开的那个玩笑,他忽然就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因为一时的兴起和洛嘉儿开那种玩笑…
那个时候洛嘉儿流下的眼泪,想来也和这里的悲伤如出一辙吧?
当我遗留下的气息一点一点在这个房间里消失殆尽,直到被她自己的气息重新填满的时候,小傲娇该有多悲伤?
我是不是…不该再这样下去了?不管是丢掉过去的包袱和阴影重新跟小傲娇复合也好,还是干脆利落地结束这段不清不楚的拉扯也好…我是不是都应该做出一个决定了?
想到这里宁渊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理解洛赫那个老狐狸的做法了,他煞费苦心地让宁渊做出抉择,不仅仅对洛嘉儿来说是一件好事,对他自己来说更是一件好事。
没有哪个父母会愿意看见自己的女儿一直不明不白地跟着别人东跑西跑,结果却连一句确切的答复都得不到。与其继续揪心下去,不如快刀斩乱麻让宁渊给出一个结果出来。
只不过彼之砒霜我之蜜糖,对洛嘉儿和洛赫好的事情对宁渊来说就显得有些残酷了…选择洛嘉儿,那就意味着他要放弃精灵族的月曦和苏希以及梨子小萝莉等等他所在乎的人。
选择精灵族,那就意味着他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看见小傲娇,今后她无论是生老病死,遇见什么样的人,会做什么样的事情,都将与他无关。
……
“你说什么?你是自己一个人偷偷跟过来的!”
另一边白塔某处,洛嘉儿被苏希的话震惊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嘘…小声点,别那么紧张。”苏希颇有几分心虚地看了看门口一眼:“我只是说师父忘记了,又没说我是偷偷来的。”
“那有什么区别么!”洛嘉儿大怒道:“亏我还以为你知道宁渊去了哪里,没想到你是跟着她偷渡来的!”
“什么偷渡!我可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儿,徒儿的事,怎么能叫偷渡呢…不是,我寻思你好歹也是个星辰塔的揽星者,不求你和薇薇安师娘一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起码你在自己的地盘别那么拉胯吧?”苏希很快也反应了过来:“怎么我师父在星辰塔的地盘去了哪里你都要问我?”
“胡说!我才不是要问你呢!”洛嘉儿一时间有些语塞:“什么叫不求我和薇薇安一样…我比她强多了!”
“比如?”
“比如…比如我可以找人再给你们安排一桌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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