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郑国强怎么也到这儿来了?”常海江心里翻江倒海,惊愕与好奇交织。他忙不迭地又躺了下去,慌慌张张地拉过被子,将大半个脸都蒙住,只留一双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生怕被郑国强发现。
他的心跳急剧加速,砰砰砰地撞击着胸膛,仿佛要冲破胸腔。
看着郑国强那副春风得意、悠然自得的样子,常海江暗自揣测,他肯定是和这几个干部打完麻将,酒足饭饱之后,趁着兴头来这儿放松寻乐。
常海江忍不住在心里发笑,平日里在镇上,郑国强总是一副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的领导派头,没想到私下里也会来这种风月场所。但笑过之后,他又觉得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这些乡镇干部,平日里工作清闲的时候多,真正忙碌的时候少。所谓的休闲娱乐,除了聚在一起打麻将、喝酒,可不就是出来寻花问柳、泡女人嘛。自家那些黄脸婆,别说一年几年不碰,就算一直晾着,她们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而这些年轻漂亮、鲜嫩活泼的姑娘,跟她们相处玩乐,那滋味,真的让人欲罢不能、上瘾得很。这么一想,常海江对郑国强的行为瞬间就理解了,甚至还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微妙情绪。
紧接着,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他悄悄摸出手机,拨通了郑国强的电话。
此时郑国强已经上了楼,电话接通后,常海江故意装作一副焦急的样子说道:“镇长,你回来了吗,我还是有心里话要跟你说。”
郑国强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他不耐烦地回应:“还没有回来呢,打完了麻将还要去吃点饭,然后就回家。你不就是那点事吗,你是不是就看着华长利不满意呀,你要是很不满意,你做点有用的事情啊,你光跟我发牢骚有什么用。”
说完,便“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常海江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心里想着:“郑镇长,您就好好享受吧,我可就不打扰您的雅兴咯。”
常海江舒服完了,惬意地半躺在沙发上,手中的茶杯微微晃动,升腾起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轻啜一口茶水,苦涩在舌尖散开,却怎么也无法驱散内心的烦躁与不安,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此刻,他的脑海中如走马灯般不断闪现着华长利的身影,那家伙意气风发的样子,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的心头。
他不甘心啊,绝不能让华长利就这么一直得意下去。可现实却如同一堵冰冷的墙,横亘在他面前。华长利如今风头正劲,自己绞尽脑汁,却始终找不到更加有力的办法让他出丑,更别提把他从铁岭镇赶走了。
在常海江心里,铁岭镇的发展与他毫无干系,他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地位和面子。
华长利短短几天就达到了事业的顶峰,还对自己不屑一顾,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竟然风传华长利和自己的老婆尤美丽眉来眼去。一想到这个,常海江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关节都泛白了。自己的老婆居然和政敌有染,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这股恨意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疯狂蔓延,烧得他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
“我绝不能放过他,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常海江在心里暗暗发誓。可随即,他又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该怎么办呢?怎样才能抓住华长利的把柄呢?他绞尽脑汁,苦苦思索着华长利的弱点和爱好,却始终没有头绪。
突然,郑国强下班时说的那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脑海——华长利跟镇委书记郝心怡的关系不一般。常海江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中涌起一丝邪恶的希望。
如果能抓住这两个人搞不正当关系的把柄和证据,那他们就如同断了线的蚂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到那时,郑国强很可能会升任镇委书记,而自己,就有机会坐上镇长的宝座,彻底扬眉吐气!
想到这里,常海江不禁露出了一丝阴鸷的笑容。可很快,他又皱起了眉头。要找到这样的证据谈何容易,万一被他们发现自己在调查,说不定还会惹上麻烦。而且,自己对他们的行踪一无所知,该从哪里入手呢?
常海江的头开始隐隐作痛,各种念头在他脑海中交织碰撞,让他心烦意乱。
常海江的内心犹如翻涌的漩涡,一个大胆又疯狂的设想猛然浮现。
回想起几次喝酒的场景,老婆尤美丽看向华长利的眼神里,那股子别样的神采和兴致,他可都瞧在眼里。至于华长利在最近这段时间跟尤美丽有没有暗中接触,他暂时还不清楚,但这想法一冒出来,他竟觉得这是个绝佳的“妙计”。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老婆抓不住流氓 ,”常海江一边在心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一边暗自思忖。
如果真把尤美丽舍出去,要是华长利上钩了,那他可不就是个十足的流氓吗?到时候,自己就能手握把柄,让华长利在自己面前彻底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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